“你這缺少了高層次的指引,還是有一些問題,對一些事情不夠了解。!至尊屬性沒那麼容易出現,可以說很難出現,只有至尊世界產生,纔會出現至尊屬性的修煉者,可以說哪怕是斑駁的至尊屬性想要出現,也需要高層次世界的支持。我大師兄擁有不純粹的毀滅屬性,那也是有他當年出世的血煞世界支持,還有在我小師弟的幫助下,除去了血煞之氣的困擾纔有今天大成;至於我小師弟,他出身的是至尊
世界,也是現在的九域世界,更是九域世界的主人,所以修煉出了虛無之道。”青鸞統領開口說道,因爲聊得的較投入,她的自稱也有了變化。
“原來是這樣,所以我不瞭解至尊屬性,瞭解的只是普通屬性和高級屬性。”南鋒開口說道。“這個事我知道了,晚一點會回信跟父皇大人說說,再者幫你找找關於時間屬性的書籍。”青鸞說着話,但是眼神一直在南鋒身,因爲南鋒的天賦太高了,她兩個師兄也沒有在這麼多的屬性有成
。
青鸞走了,南鋒繼續修煉,他不知道青宗老詢問這些是做什麼,他覺得現在世面,至尊屬性都有,他修煉一些基礎屬性和高級屬性,也不算得是什麼大事。
青鸞回到帥帳內,將南鋒的情況寫到密信,交給蕭薔去送。蕭薔都有點納悶了,從南鋒來了之後,她從近衛軍統領變成了副統領,現在又成了送信的。
九域世界,西冥域邊疆大營,血帝看了手書信後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本座沒看錯人,這小子是有些實力。”
“大人什麼情況?”一個虎背熊腰的揹着戰劍的男子看着血帝問道。“前段時間本座不是出去走了一趟麼,發現了一個好苗子,原本是想將他弄到我們九天軍團的,但被青鸞師妹橫插一槓子,將人搶到青鸞軍團。因爲玄黃邊疆線確實有難處,本座沒硬搶,那小子去了
玄黃邊疆陣線之後,誅仙台連勝五場,修羅族損失五十多位仙王。”血帝將手裡的書信遞給了身邊的揹着戰劍的漢子,其是九天軍團怒雷軍的軍團長怒雷。
怒雷看完了書信,將書信給了其他人後,看着血帝開口了,“大人,這樣的傢伙怎麼被弄到青鸞軍團去了?該來我們九天軍團纔是。”
“要有大局觀,沒有大局觀本座也不會將雷霆軍借給青鸞軍團,戰爭來了,要考慮全局,別隻顧着眼前。”血帝看了怒雷一眼說道。
“屬下也覺得怒雷統領說得不錯,這樣的小子,在我們這裡纔有好發展,別在青鸞軍那邊學成了娘炮。”另外一位男子開口說道。
“疾風,你可別亂講,這話要是讓師妹聽見了,一定會找門來的。”血帝笑着說道。
“很遺憾,這樣的人不在我們九天軍團。”一位穿着鎧甲的女子說道,她是九天軍團唯一的女子統領維維。
血帝搖了搖頭,“人是本座先要的,現在算是借給青鸞,只是眼下,先讓青鸞軍團用用罷了。”
“我們九天軍團的影響力,不是青鸞軍團能相的,青鸞軍團搶不過我們,除非是青鸞大統領玩色誘。”怒雷開口說道。
“別亂講,你如果不是本座兄弟,本座打死你。”血帝瞪了怒雷一眼。
大帳內的其他幾人都不說話了,因爲怒雷的胡說八道確實不合適。
“不過怒雷你說得也不是沒可能,本座得預防點,差不多了去要人,哪怕是找個藉口,也得將人弄過來。”血帝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說道。
南鋒勝利的消息,在人族聯盟傳開了,很多人是高興的,因爲這是穩住了局面,人族聯盟能少損失精英,當然了也有不高興的,恨不得南鋒直接戰死。
蛟族的冰宮大殿內,曾經的人族聯盟宗老蛟塵坐在主位,看了手信件後,其臉色鐵青。
“族長,那傢伙殺過我們蛟族成員,這應該不可能,我們蛟族這些年沒有成員在外行走。”一個男子開口說道。
“本座的感覺不會錯,他殺得還應該是本座的血親,可能是天玄界關押的蛟凌那邊出現了情況,也許蛟凌的孩子。當年蛟凌被鎮壓在天玄界,她是有孕在身的。”蛟塵開口說道。
“那屬下現在去查查。”站在下邊的男子開口說道,他是蛟族的長老蛟權。“你去天玄界查查,看看是什麼情況,先不要試圖放出蛟凌,那樣會落人口實,這個你拿給蛟凌,她會知道該怎麼做,還有你不要坐星域傳送陣,哪怕是浪費時間,也要進行星域穿梭。”蛟塵拿出了一
個儲物戒指遞給了蛟權。
蛟權躬躬身下去了,他知道過去蛟塵不管蛟凌,是因爲他是人族聯盟的宗老,做事有顧忌,現在已經不是宗老,那不用考慮那麼多,其他宗老也不能隨意的問責。
“殺本座血親,本座一定會要你命。”看着蛟權離開,蛟塵低吼了一聲。
萬佛寺主被萬佛盲僧喊道了萬佛塔內。
“過去的事情去過了,不要再過糾結!導致現在的局面出現,也是因爲你們做事太過偏激,現在南鋒是人族聯盟功臣,如果師弟再對他做什麼,事情會更加難看。”萬佛盲聖對着萬佛寺主說道。
“師兄,他拿着我們的般若心經不給,這麼忍了?”萬佛寺主很是惱火,過去這段日子,沒拿回般若心經不說,萬佛寺損失慘重,他還丟了人族聯盟宗老會的席位。
“般若心經,他是通過正當渠道獲得,自身也沒錯;我們想要拿回般若心經也是沒錯,但是方式要對,般若心經的事情本座會想辦法,緩一緩跟他做交流,你不用再管了。”萬佛盲聖開口說道。
“師兄,師弟是咽不下這口氣。”萬佛寺主不甘心。
“師弟,你算是不修佛法,但心性總要有吧?如果你再亂來,血帝那邊不會放過你,他敢打你,那麼敢殺你,你明白麼?”萬佛寺主的話語有些重。“青宗老枉爲帝師,那血帝囂張,他不管。”萬佛寺主很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