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了一下後,在莊君的帶領下,一行四人到了烈焰仙王以前的烈焰大殿,接着南鋒開始佈陣,他的陣法對巔峰仙王的影響或許不大,但是對己方的三人會有能量加持,會增加一些戰鬥力。
另外南鋒着重強化了一下鏡花水月陣,修羅仙王的元氣修爲是巔峰仙王級,但是靈魂層次可能不是,所以影響靈魂可能效果會更佳。
大陣的威力關係到能不能成功獵殺修羅仙王,所以南鋒佈置的很謹慎,用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消耗掉了五萬多玄晶,一萬多仙晶,南鋒纔將陣法佈置完畢。
“陣法佈置完了,主要也是看這傢伙鉤不鉤。”佈置好了大陣後,南鋒來到了烈焰大殿內。
“那屬下現在捏碎他的靈魂水晶?”莊君看着長樂仙王問道。
“別!他才走半個月,此時傳信給他,他心會產生懷疑,我們不能着急,必須穩住,伏擊他的機會只有一次,必須把握住。”不等長樂仙王說話,南鋒制止了莊君。
看看南鋒,莊君又看看長樂仙王,他知道南鋒的情況,可他現在是長樂仙王的屬下。
“按照南鋒的意思來,他是本座的未婚夫,他的話代表着本座的意思。”長樂仙王跟莊君強調了一下南鋒的身份。
“屬下明白。”莊君對着長樂仙王點點頭後,又對着南鋒抱抱拳。
南鋒想了一下,“我們先穩半年再說,半年之後再傳信給他,那時候他絕對不會懷疑你有問題,他內心的戒備會很低很多,我們伏擊的成功機率也會增加。”
幾人聽了南鋒的話後都點點頭,因爲南鋒說得有道理,現在如果傳信給修羅仙王,修羅仙王可能會產生懷疑,他來的時候烈焰仙王不在,他一走烈焰仙王回來了?
再者烈焰仙王隕落的事情,還是一個隱秘,消息還沒有傳出去,所以修羅仙王也不可能知道。
南鋒三人在烈焰大殿呆了下來,莊君處理着烈焰仙域的一些事情,他現在已經將這個區域統治了下來,主要是這個區域沒有什麼強者。
“夫君,你能不能將你藏匿修爲的功法傳授給我,要不然這個契機感應太煩人了。”長樂仙王看着南鋒問道。
南鋒笑了笑,“這有什麼不行的。”接着將仙隱決傳授給了長樂仙王和紫林仙王。紫林仙王沒說,但是從其眼神,南鋒知道她也想學。南鋒清楚,在自己面前,紫林仙王沒有什麼底氣,畢竟她和長樂仙王不一樣,長樂仙王是自己的未婚妻,做什麼事情仗義,名正言順,她不
行。長樂仙王和紫林仙王修煉仙隱決的時候,南鋒也在思考問題,如果成功的解決掉了修羅仙王,那麼天玄界的仇家只剩下了七獄仙王一個,另外在本質也不同,修羅仙王是跟他們有仇怨,七獄仙王的
仇怨是針對玄公,也可以說是針對天玄界的,對他們的威脅相對小了那麼一點點。
東玄城城主府後邊的園林內,東玄域主打開一罈酒,喝了一口後看向了陳末,“南鋒留下的酒真是好酒,天玄界那邊沒動靜麼?”
“是的,沒我們的人沒有傳消息回來,應該是沒有什麼變故。”坐在一邊的陳末說道。
“其他的事情不用管,如果有什麼戰爭發生,將南鋒帶回來,順便也將他那兩個女人也帶過來,要不然那小子不會踏實。”東玄域主開口說道。
“域主,您說玄公是不會回去了麼?”陳末開口問道。
“不好說!對玄公來說,天玄界是他的隱居處而已,感情也不會太深,你知道的到我們這個層次,能看重的東西不多了,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玄公回去的可能性都不大。”東玄域主點了點頭。
陳末沒有再說什麼,事實是如此,修煉者到了一定的境界後,很多事情都會看開,都不會太在意,有你沒你世界都一樣轉,誰也不是救世主。
“那小子是個人才。”東玄域主喝了一口酒後說道。
“他做人做事大氣,品行也很好。”陳末說了自己對南鋒的看法,他對南鋒是很欣賞的。
“嗯,你別一直看着本座的酒罈,想喝你自己倒。”東玄域主看了陳末一眼說道,陳末的眼神一直在他的酒罈。
“西門家的小子,現在已經是仙王,剛入仙王境將柴長老家的一位級仙王擊潰。”陳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說道。
“還不錯,如果沒有南鋒出現,他應該是資質應該是最好的。”東玄域主對西門倉的評價也是很高。
南鋒不知道這些事情,他一直研究着陣法,有時候在大陣內加點什麼東西。
幾天時間過去,長樂仙王和紫林仙王將南鋒傳授給她們的仙隱決修煉成了。
知道仙隱決是南鋒研究出來的功法,她們都很佩服,因爲在天玄界還沒有這樣的功法出現,能收斂和藏匿氣息的功法對高級修煉者很重要。
如說殺人,你身的契機感應一出現,對方跑了,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也是算計人和藏拙的一種手段,沒什麼大不了。”在女人面前,南鋒還是很謙虛的。
閒來無事,南鋒到紫荊城走了走,大陣封着的紫荊城內很乾淨,甚至連了落葉都沒有,這是經常有人打掃。
在南鋒思考的時候,林丹雪、何家姐妹,還有幾個下人來了。
“城主!”看見南鋒後,幾人都躬身見禮,丹雪仙王也是抱抱拳,她現在的修爲已經帶了高級仙君後期,用不了多久能重回仙王層次。
“你們怎麼來了?這裡不被破壞行,將來我們開啓的時候,再好好的打理。”南鋒開口說道。
“不踏實,每天的腦子裡都是紫荊城的畫面,所以想來打掃一下。”何瑤搖搖頭,她和何珺都是很喜歡紫荊城。
“都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情發生,第一時間傳送離開。”南鋒提醒了幾人一下,然後坐着傳送陣離開。丹雪仙王搖搖頭,“我們都覺得對紫荊城的感情深,其實在他心裡何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