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棺內,還有一些雜物、書籍、古卷等等,看着都是千多年前的樣式,估計都是那位天劍上人留下的。而他死後,後人修爲不到,完全沒法打開這個黑棺。
“這些東西,以後可以慢慢再看。裡面的空間雖小,但法寶可以成長,隨着我修爲加深,它的空間也會擴大的。”蘇小元心念一動,茶几上的菩薩佛像,頓時憑空消失,然後瞬間又出現在原位。
“這是?”
證立等人瞪大眼睛,剛纔他們發誓,自己絕對看到菩薩佛像消失瞭然後有出現。
“果然是空間法器啊。”
蘇小元滿足的點點頭,今日之後,他再也不需要隨身帶着那麼多雜物了,有個小黑棺就可以。
“既然葬劍棺已經到手,那你就沒用了。”蘇小元轉過頭去,看向地上的證立。
他之前還又是下套,又是想對付蘇小元等人。蘇小元又怎會留他命?
證立頓時一驚,心中警兆大升,就要跪地求饒。但蘇小元哪還和他廢話,一個火球術,一團火焰球就射了過去,瞬間將證立整個人都燒成了氣體。
整個房間內,彷彿這個人從來沒來過一般,這位名動港島的大師,連一點遺物都沒留下。
做完這一切之後,蘇小元回過身,悠然的看向躲在角落中的周衛新:
“你是港島周家的人、認識周安娜嗎?”
“帶我去見她!”周衛新從來沒像現在這般害怕過。
他是港島周家子弟,周萬順老爺子的嫡孫。他父親是上市珠寶公司的董事長,他平時在港島上流社會都是橫着走的。便是如證立這樣的著名大師,對他也得禮敬三分。
但現在,他的一切驕傲和榮耀都彷彿被剝奪乾淨,因爲眼前這個青年。
蘇小元!
周衛新甚至不知道他的來歷,他的家世,他的年齡。只知道這人一出手,就憑空出現在21樓之上,然後殺了擁有法術之力的證立。證立死之前稱他是‘化境宗師’。
他雖然不知道化境宗師到底代表着什麼,但看證立恐懼的模樣,和蘇小元展現出來的手段。明白必然是無比可怕的存在。這種可怕在蘇小元將證大師燒成灰燼後,更升到了頂點。
“我知道...我這就帶您去。”
周衛新麻溜的爬了起來,看都沒看暈在地上的小秘書,低頭向門外走去。儘管他雙腿還在顫抖着,但出了房間,乘坐電梯向下去後,周衛新的小心思還是活躍起來了。
‘小區裡面有衆多保安,還有配備電.棍的,更不用說報警。我如果見到那些保安的時候,撒腿就跑,是不是能逃脫魔爪。’
他這樣想着,但見到第一個保安的時候,想法就瞬間破滅。
“周公子,你一個人出去啊。”
迎面一位保安走過來,恭謙的打着招呼。周衛新可是港島周家的少爺,經常上各種娛樂新聞,花邊雜誌的人物,保安對他自然是非常巴結。
‘一個人?’
周衛新一驚,轉頭看去,就見到蘇小元正站在他身邊,並肩而立。而那個年輕保安彷彿沒看見他一般,依舊在恭敬的說着是什麼。
“啊、是啊,你去把車庫門打開,我開車出來。”
周衛新嘴角扯出一絲勉強的笑容。但背後已經被冷汗給浸透全透。
‘這是什麼法術?隱身術?’
他不知道蘇小元到底是怎麼讓那個青年保安看不到身形的,但他知道,自己哪怕報警也沒用。恐怕警察還會以爲自己在胡說八道,第二天就有新聞稱他瘋了。
面對這樣一個可以無形的敵人,簡直太可怕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周衛新徹底熄了逃跑的念頭。乖乖的啓動自己的法拉利,儘管他有不止一輛豪車,但這輛812一直是他的最愛,花了530多萬。可現在,周衛新坐在愛車之中,卻感覺心臟被無窮恐懼所籠罩。
“你很怕我?”蘇小元隨口問了一句。
卻不知道,他這句話,差點沒把周衛新嚇死。
周衛新好不容易穩住方向盤,才擠出一絲笑容回答道:“沒...沒有。您...您認識安娜?”
“她欠我一些錢,我來要債的。”蘇小元面色淡然,見這大少一臉茫然的樣子,不由泛起一絲邪的笑容:“看來周安娜沒跟你們提起我啊,估計她一直以來都沒想過還債。”
周家大少此時雖然害怕,但見蘇小元似乎對周安娜有些敵意,不由心中微微一喜說道:“安娜確實從來沒跟我們提起過蘇先生。您也知道,他們九房這大半年把持着整個財團的大權,周家幾乎就落在他們手中,連老爺子也偏心他們。我們哪敢多問。”
他越說越流暢,心底升起對周安娜的憤慨之意。
“蘇先生,能冒昧問一下,她欠您多少嗎?”周安娜小心翼翼的問着。
“一百個億。”
蘇小元淡淡吐出這三個字,把周衛新嚇得方向盤都打偏了。
“一百個億?怎麼可能?”周衛新雙眼瞪大,結巴問道:“她...她只是個小丫頭,怎麼敢欠下一百億呢,便是她父親,也欠不了這麼多錢啊。”
一百億是個天文數字,世界上任何豪華跑車、遊艇、飛機、別墅都不夠欠這麼多的。一般情況下,只有公司的債務才能到如此地步。
“她真的一點都沒說?”蘇小元眼睛閃耀寒光:“救活你們周家老爺子的丹藥,就是從我手中買下來的。一丹一億,一共一百枚,自然是一百億。”
“丹藥?”
周衛新眼睛猛的一亮,拍手道:“難怪呢,大半年前,安娜從國內回來,帶回了一瓶神藥。直接把老爺子救活了。後來我們還問她從哪尋到的,她死活不說。我們當她是保守秘密,也沒敢多問,沒想到....”
周家大少看向身邊這個面無表情的青年,心中忍不住爲自己那個妹妹祈禱。
招惹到到這樣恐怖的人物,恐怕整個周家都要頭疼吧。之前周安娜憑藉救活老爺子的神藥,騎在各房頭上,現在人家債主登門,報應來了。
他這樣想着,腳底下的油門不由又踩深一層,跑車爆起轟隆的引擎,向維多利亞港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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