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雖然感覺時間控制器的畫風有些微妙,但心中還是抱着些許的期待。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先天至寶啊!
咳咳,殘片。
當然,其實是先天至寶,還是先天至寶殘片,都並不重要。因爲不管是哪種,都註定了會超級厲害,尤其是沾上時間與空間這類至尊法則。
李昊:“領取先天至寶殘片。”
“時間控制器已經發放,請宿主準備接收。”
李昊期待的看着虛空,心中幻想着先天至寶殘片的模樣。
古樸?
滄桑?
異象萬千?
還是!
李昊心中幻想着,眼前出現了一個宛若體育賽事中專用計時器的神奇物件。
他看着眼前的先天至寶殘片,不禁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以及對世界的深深懷疑之中。
這玩意爲什麼感覺那麼眼熟,先天至寶就長成這個樣子嗎?
難道就沒有人感覺到,這個樣子完全對不起先天至寶的名頭,雖然和時間控制器是挺搭的?
額,好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時間控制器好像大多是這種模樣。
李昊無力吐槽,接過了時間控制器。
從外表來看,這就是簡單的賽事專用計時器,若是扔在賽事場地上怕是都沒有人能夠注意到。
不過在入手之後,卻能夠發現其中的不同之處。
一股隱晦而又特殊的力量,無法捉摸!
李昊眉頭微挑,心中默唸查看屬性。
時間控制器,先天至寶時間之門的殘片。
因爲時間控制器只是先天至寶的微小殘片,當時間神力作用於自身的時候,能夠小幅度的倒退、暫停、加速時間的變化。
如果形成籠罩一定範圍的時間領域,則對時間的操縱強度會相對減弱,領域範圍展開的越大,對時間的操縱程度就會越低。
李昊看着時間控制器的介紹,心中無力吐槽。
這玩意莫非就是傳說中奪人貞操於無形,呸,殺人於無形的終極殺器。
不過話又說回來,小幅度的進行時間倒退?
這豈不是說,能夠回到過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時間控制器可以讓擁有者回到過去的時間點,但受限於時間控制器本身的力量,無法回到太過久遠的時空,能夠穿梭的時間段非常有限。
而且回到過去的時空是一種非常危險的行爲,尤其是相對個人而言比較陌生的時代,稍有不慎就可能大幅度的改變未來,甚至影響到宇宙的運轉。”
李昊微微頷首表示瞭解。
穿梭時空的危險性,他自然明白。
不說別的,就說地球上無數關於穿梭時空改變未來的電影,就足以證明穿梭時空對過去現在未來是何等危險的行爲。
不過穿不穿梭時空是一回事,至少這證明了時間控制器的強大之處。
李昊心中思量,看着時間控制器完全沒有逼格的垃圾造型,也沒有了之前的嫌棄。
“先天至寶爲天道法則匯聚,並沒有固定的形態。如今的這個形態,只是因爲曾經主人使用的習慣,以及對此類物品產生的概念所具現化。”
李昊神情有些異樣。
曾經主人的使用習慣,以及對此物產生的概念。所以說,這件先天至寶殘片,以前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
顯然李昊的問題得不到答案,也沒有人能夠給出答案。
時間流逝,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李昊通過聊天羣的悟道功能將自身修行的諸般法門,全部修行到了最強的大圓滿境界。
只是可惜因爲沒有天級以上的功法進行參悟,即便是將目前的所有法門修行至圓滿境界,李昊依舊沒有突破到天仙境界。
不過相比於之前,他的法力雄厚了數倍有餘。
普通的人間至強者,極限是擁有一元會,也就十二萬九千六百年的法力底蘊。而李昊因爲乾坤三法中的地術,以及自身低級祖巫血脈的諸多原因,已然擁有了一百多萬年的雄厚法力。
如此雄厚的法力值,甚至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的天仙強者。
只是到了仙神的境界,需要看的已經不僅僅是自身法力的雄厚程度,更多的是對天道的領悟,對天道法則的感悟與掌握。
不過對此李昊倒也沒有傷感,又或者爲此感到着急。
如此十天後,李昊終於接到了拜月教主的消息。
拜月教主:“@全知全能李大仙,@紫萱,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全知全能李大仙:“等的花兒都謝了,我就不該信你的鬼話。你一個明天,我這裡都快過半個月了。”
拜月教主有些愕然,還有些無語。
這?
拜月教主:“是我考慮不周,還望羣主恕罪。希望紫萱姑娘那裡別是過去了幾百年,否則我可就罪過大了。”
紫萱嘴角微翹,露出一抹笑容。
紫萱:“我這裡纔過去半天,可沒有過去幾百年。我也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全知全能李大仙:“好,咱們出發。”
小妖精焰靈姬:“嚶嚶嚶,羣主哥哥別忘了開直播,人家要看拜月哥哥的改革成果。
還有,還有,人家這裡的造紙坊,還有釀酒廠已經全部建好了。
其中造紙坊因爲早有準備,早就已經開始投入生產。預計最多半個月的時間,第一批紙張就會出世。”
李昊有些驚訝,小焰靈姬的動作很快呀,居然已經造出了紙張。
嘖嘖,天行九歌的世界要有意思了。
仙劍,南詔。
今日的南詔,比往日多了些許的喧鬧。
不過這份喧鬧與普通平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主要體現在南詔國官場的變化,以及高層的緊張。至於南詔的大城市,主要表現在巡邏的隊伍比以前更多了一些,防備與警惕高出不少。
對於這種變化,普通百姓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猜測可能是要發生戰爭,也有人猜測是有大人物出行,還有人猜測是在追拿逃犯。
事實上,自從拜月教主對南詔進行改革以來,南詔就變得不再平靜。
開始的時候尚且沒有什麼,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拜月教主的改革成果漸漸體現,南詔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再也沒有了能夠忽視了。
不論是南詔周邊的大小王國,還是北方的強大霸主,都注意了到了南詔這些年的改變。
對於這種改變,沒有人能說得清發生了什麼事。
但南詔國這些年的變化,卻是實實在在的落在周邊國家的眼中,也讓周邊諸國無不警惕。國與國之間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一個強大的南詔國,對周邊的國家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這兩年來,南詔國抓到的探子越來越多,其中有人深入南詔國的各種工坊,甚至有人潛入了朝堂。
南詔國王宮。
自從拜月教主對南詔國進行改革以來,曾經的巫王就受到了嚴密的囚禁,命令甚至連所居的宮殿都無法傳出,更別說對南詔國進行掌控。
至於王宮的主人,自然是拜月教主。
不過因爲顧慮趙靈兒的面子,以及與巫王維持表面上的和諧,拜月教主並不在王宮常住,王宮表面上的主人則是趙靈兒。
至於曾經的巫王,早已經被囚禁在冷宮之內。
寒霜殿。
一位有些不修邊幅的中年人躺在臺階上,周邊擺滿了十數個早已經空蕩蕩的酒罈。他尚且處於宿醉狀態,身上散發着濃濃的酒味,以及長期沒有沐浴的酸臭。
此人正是趙靈兒的親生父親巫王。
突然,空寂的大殿內響起了嘲弄的聲音:“堂堂王者被人囚禁於樊籠,真是可悲,而又可憐。”
巫王艱難地睜開眼睛,卻見空無一人的大殿中驀然出現一道人影。
那人白衣如雪,頭戴金冠,端是一位風度翩翩的風流公子。
“你是何人,寡,寡人,嗝。”
巫王半醉半醒,神智尚且有些不清醒。面對白衣人的嘲弄,他表現的有些憤怒,宛若被踩到尾巴的貓咪,訓斥道。
白衣人劍眉微蹙,對着巫王隨手一揮。
巫王上空憑空出現一條水龍,將他全身盡溼,宛若墜入了冰寒的河流。
突如其來的冰冷與衝擊,讓吳王從宿醉中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打了個寒顫,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白衣人,嘲諷道:“怎麼,拜月那廝已經開始坐不住,想要除掉寡人了?”
巫王說到這裡,表現得異常平靜,平靜的有些可怕,宛若深不見底的潭水。
只是他表現的雖然平靜,但眼波流轉間卻掛着難以遮掩的憤怒與殺機。
畢竟堂堂南詔王者,卻被人囚禁在樊籠之中,甚至連可憐的自由都沒有,巫王又如何能夠不憎恨拜月,如何能夠不憎恨那些拋棄自己的亂臣賊子。
白衣人笑道:“拜月,他算什麼東西?”
巫王聞言,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他,不是拜月的人?
對於這點,巫王沒有懷疑。
因爲拜月想要對自己出手的話,根本不需要進行這些無聊而又沒有用的把戲。他只需要一個命令,甚至一個暗示,就會有人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甚至不會有人將自己的死懷疑到拜月身上。
此時聽到白衣人不是拜月,巫王頓時來了興趣。
巫王:“還未請教。”
巫王表現的很平靜,長年的囚禁生涯讓他的城府與心態有了極大的提升。
“大宋使者,天虛道道衍,爲救巫王而來。”
大宋!
巫王瞳孔緊縮,露出震驚之色。
大宋,九州霸主,當今天下最強的天朝上國,兵馬無數,強者如雨。
南詔國與之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此時驀然聽到白衣人居然來自北方天朝上國,而且還是爲了救自己,巫王頓時興奮了起來。
他強壓着心頭的激動。
巫王躬身拜道:“小國國主拜見天朝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