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魯的帶領下,華佗很快便跟隨着張魯來到的會客大廳。
二人跪坐在案桌前,張魯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美酒爲其斟上,開始寒暄起來。
“元化兄,不知今日來找小弟有何要事,若是有需要小弟的,只要力所能及,元化兄一句話,小弟就絕對給你辦得妥妥當當。”
寒暄了一陣後,張魯便邁入正題。
張魯的架子放得很低,雖然華佗身後並沒有什麼大勢力撐腰,但就衝其神醫的名號,他就不敢太過得罪。
非但如此,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還得儘量給予幫助,爲的就是收穫他的人情。
畢竟一個神醫的人情,還是很有價值的,即便這個神醫更加註重於醫治武道方面。
見張魯將話題拉開序幕,華佗也不拖沓,“此次我前來,有兩件事想要求公祺去辦,都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哦?請元化兄直言!”
張魯凝神以待。
見此,華佗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放在案桌上,說道:“想必公祺也知道爲兄最近在秦嶺搜尋藥材一事吧?”
聞言,張魯盯着華佗從懷裡拿出放在案桌上的藥瓶,目中精光一閃,問道:“難倒此藥,便是元化兄這些時日以來的成果?”
以他張家數代以來的經營,尤其是他父親和祖父兩人的努力下,早就將漢中打造的固若金湯了,哪怕是一點兒風吹草動,也都瞭若指掌。
華佗的行蹤,從他步入漢中便一直掌握在他張家的手裡,自然知道他這些日子以來到底做了什麼事,又去過哪些地方。
對此,華佗也是心知肚明。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一件事。
若說一開始張家,因爲其先祖留侯張良不願被朝廷猜忌的緣故,特意沒有全力發展的話,那在其祖父張陵和其父張衡的經營下,即便沒有太過刻意,漢中也早以被張家打造成了一塊鐵板。
張陵是誰,那可是正一真人,五斗米道的祖師,後世天師府的創始人,大名鼎鼎的張道陵是也,乃是鬼仙絕頂的高手。
一手鎮壓了巫師殘餘勢力巫鬼道,更是將其逼入了南蠻所在之地。
若非被三仙狙擊,哪怕是成爲第四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而張衡成就也不遜色,非但是南陽五聖之一,更是漢賦四大家之一,東漢時期偉大的天文學家、數學家、發明家、地理學家、文學家,也是鬼仙絕頂的存在,其發明打造的渾天地動兩儀可是陣道神器,一旦佈下渾天地動大陣,再配合張道陵留下的神器,足以抗衡甚至是鎮壓三仙中的任何一位。
至於說,對此會不會反感,從而記恨在心。
華佗表示絕對不會。
笑話,人家張衡可還沒死呢!
即便他同時成就了武聖鬼仙,那也是不善爭鬥的武聖鬼仙,根本不是全副武裝的張衡的對手,他可不敢太過造次。
更何況,僅僅只是常規的收集資料而已,哪至於翻臉?
“沒錯!”
華佗頷首應道:“這確實,就是我這些r日子以來的成果,乃是南陽黃忠黃漢升擺脫我和仲景爲其子黃敘醫治後,我二人商議研究出來的續命藥。”
“這第一件事,就是想請公祺能夠派遣可靠人手將此藥給黃漢升送去。”
張魯神色凝重,應道:“沒問題,我一定派人將藥安全送到。”
原本他對這藥還有幾分心思的,但聽到華佗擡出張仲景和黃漢升後,他就熄了這份心思。
黃漢升也就罷了,只不過是一個擅長箭術的武聖罷了,根本沒必要太過在。
但張仲景不同,張仲景乃是與華佗齊名的神醫,他那一脈尤擅神魂方面的治療。
往日他父親張衡被三仙狙擊,在借渾天地動陣擊退三仙后,神魂方面也受了重創,正是張仲景之父纔將從鬼門關裡救了回來。
不僅如此,之後張仲景更是時常爲他父親調養。
有着這一份人情在,他也只能打消了昧下這瓶藥的心思。
更何況,就算沒有這份人情在,他也不敢冒着同時得罪兩位各有所長的神醫風險,去昧下這瓶不知具體效用的寶藥。
應承下了第一件事後,張魯連忙追問道:“那第二件事呢?”
“這第二件事,乃是我的私事。”
華佗先是將山賊讓他師弟華醫師向他索要功法之事簡單述說了一下,而後說道:“所以我想要借公祺你在漢中的力量,派遣精幹人員趁這山賊取功法之際,將其鎖定,找到那山賊的老巢,好讓我發動關係,將我師弟就出來。”
“小事一樁,不過元化兄確定不用愚弟替你解決這件事?”
張魯大包大攬的說道:“三木之下,必有所招,屆時只要擒下那取功法的山賊,愚弟必然能夠讓他開口,哪還用得着元化兄付出寶貴的功法?”
華佗失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必麻煩了,這件事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
至於功法寶貴,抱歉,若是對別人來說,這直達武聖的功法很寶貴,但對於他來說,這只不過是一部強身健體的功法罷了。
人人都能修煉,他也希望人人都可以修煉。
這是他身爲醫者的一顆宅厚仁心。
他之所以沒有將之流傳出去,不過是因爲這部功法之不過草創,很多地方還不完善,後面幾層對人體的淬鍊還不全面罷了。
若是完善了的話,只要有人想學,上至七老八十的老人,下至四五六歲的孩童,他都願意教。
張魯自然不明白華佗的心思,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行,都聽元化兄的,元化兄這些日子勞累已久,便先下去好好歇息歇息,我這就去吩咐下人,定要將此事給元化兄辦得妥妥的。”
說完,他穿上鞋履,拿起放在案桌上的藥品,走到了一個小廝面前,吩咐小廝帶華佗下去休息後,便拿着寶藥去找家族培養出來的好手去了。
而華佗也在小廝的帶領下,前往客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