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輕輕一動。
一聲“咯吱”的聲音,張勇的脖子輕輕一扭,然後便沒有了聲息,太玄輕輕的收回了手,張勇的身軀就這般衰落在了地上。
從剛纔張勇發話圍人到現在,連半柱香都沒有,之前還是自己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韋小寶是心中發寒,當然對於太玄心中也是有了怨恨。
畢竟這張勇是他認可的兄弟。
當然對於太玄而言,不過是順手罷了,看這個人不順眼,如果按照“歷史”對應,這位可是晚明降將,當然在這個鹿鼎記的世界中不過是曾經的雲南提督。
似乎有些感情用事了,不過他本就是代表了本尊身爲人、以及前世求道的執念。
這些個圍着太玄的官兵,手握着刀,每一個敢上的,甚至還在慢慢的後退,顯然剛纔的“詭異”事件,也是讓他們不敢動手了。
“雙兒,你看清楚剛纔那個人的手段了,就這麼輕輕一抓,張勇就死了,你說他是不是鬼啊?”韋小寶也是被驚到了,以前碰到的武林高手,至少還在他的“認可”範圍了。
但是太玄的手段,是讓他完全看不懂。
“不過是擒龍手的手段罷了,武功到了一定的境界,這點事情根本不算什麼。”太玄的聲音在韋小寶的耳邊響起。
“啊!”韋小寶立即亡魂大冒,抓着雙兒和曾柔的手,試圖想用神行百變逃走。
不過在太玄面前,怎麼可能會讓對方成功。
不過是輕輕隔空在對方身上一點,便點了對方的穴道,讓韋小寶直接是停在原地。
“韋爵爺!”周圍的士兵也是立即向着太玄揮刀過來。
不是他們突然變得勇敢了,張勇死了也就死了,但是如果韋爵爺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怕是要引得皇上震怒,受到責罰不講,害怕累及家人。
“休想傷害相公。”雙兒立即攔在韋小寶的前面,而曾柔也是拔出長劍,護持着韋小寶。
讓韋小寶很是感動。
也是讓太玄無語,這般情況,竟然還能想其他的事情,也該說不愧是韋小寶。
“聒噪!”太玄根本沒把這百來號官兵放在眼裡,直接對着身後官兵,就是一揮衣袖,一股極強的勁力從中打出,塵土飛揚。
然後就是上百人倒飛出去的場景,這般手段,根本就不像是凡人所擁有的。
太玄倒也沒有下死手,只是讓其全部昏迷,這點控制手段太玄還是有的。
韋小寶和雙兒三人也是瞠目結舌。
這傢伙怕是比自己的師傅還要厲害啊,韋小寶心中念道的師傅,正是九難師太,也是前明公主。
心中數個曾經見識過的高手,與之這位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而在另一邊躲着的,劉平安的手是突然緊緊的一握,眼神灌注的盯着太玄。
“平安,我們快點走,免得”劉老實是拉着劉平安打算快點逃離這裡,但是卻沒有拉動,雖然之前因爲太玄的影響,讓他曾經產生過一絲“血性”。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終究還是以安全爲主。
“爹,你先回去吧。”劉平安不打算現在就走,而是看向太玄,雖然他是劉老實的兒子,但是不代表他是和父親一樣的性格,他是看到了某種“希望”。
太玄沒有對韋小寶幹什麼,在揚州遇到這位,而且還帶着兩女的,看來所謂的“劇情”應該也是到了後期了。
不過所謂的“劇情”也沒有在太玄的考慮之類。
突然太玄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看向韋小寶的目光也變得有些不同起來。
而雙兒和曾柔也只敢這般戒備,要說對對方出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明顯對方便是不可敵的存在。
“這位大俠,其實我也是天地會的,而且還是天地會的青木堂主,陳近南是我的師傅,我們是自己人。”韋小寶是趕緊套關係道。
“這位公子,相公其實他是反清復明的義士,你誤會他了。”雙兒也是趕緊解釋。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天地會的人了,明明是出生在揚州這樣的地方,卻成爲了清朝之臣,而且還和康熙成爲所謂的“好朋友”,當真是諷刺啊。”
“我”韋小寶剛想說話,但是卻立即停住了嘴,並且眼神放空起來。
太玄這是直接以神識對韋小寶發動而來攻擊。
如今對太玄而言,最強的並非是他一聲的武力,而是他的神識,儘管是大打折扣,但是有些惑人的手段,太玄還是能夠做得到。
“啊!”韋小寶突然大叫起來,臉上露出了極爲驚恐的臉色。
“相公,你怎麼了,你怎麼了。”雙兒擔心的搖動起了韋小寶。
但是還無作用,他現在已經是陷入了太玄的“幻術”之中。
像術法使用不了,一些**的手段,在太玄強大的神識之下,是神乎其技一般。
如今韋小寶是落入了“夢魘”之中,說是夢魘也不恰當,不過是他看到曾經的一些畫面。
或許是他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雖然也會有從口中說過,但也只是說說。
或許在他看來康熙是“無辜”的。
如果他真的是一位反清之人,能和康熙這般的近距離接觸,康熙怕是不知道要死多少次。
太玄則是讓其深刻的感受一下,當初的揚州是什麼樣的。
冷汗直流,眼淚冒出,雙腿不斷的打着哆嗦。
嗯,至少讓太玄認可的是,沒有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什麼的。
“前輩,相公他真的是義士,你不要爲難他。”雙兒立即跪倒在地磕頭求太玄。
“放心,這不過是“小小”的一個教訓。”
從遠處傳來的馬蹄聲,這是從揚州城的方向傳來的,畢竟這裡離揚州已經不遠了,看來剛纔的那些百姓還是給揚州城不少信心。
在加上眼前這位“返鄉”,作爲康熙身前的大紅人,恐怕有不少人會迎接。
看了一眼還現在“幻境”中的韋小寶,太玄對着還在磕頭,便給磕出血的雙兒道:“等他醒來,轉告我的話給他:腳踏多條船可是很容易翻船的,而且他也不再是主角,讓他好好考慮吧。”
說話太玄便飄然向着一個方向飛去。
現在還不是正式起衝突的時候,滿清的統治的奴性話,已經是初具規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