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獨孤夢,她爲了要救聶風,就替聶風擋刀,結果直接被第二刀皇給殺掉了。
“一見聶風誤終身”這一句話,真的沒有說錯。
同樣的,已經入魔的聶風用剛剛學成的魔刀把第二刀皇虐的很慘。
這一次,第二刀皇被聶風虐得差點連他親爹親媽都不認識。
聶風也算是報了上一次他被第二刀皇狂虐的仇。
要是劍晨此刻在這兒,他肯定會問一句:
聶風,狂虐岳父的感覺爽不爽?
最後,要不是第二夢,冒死攔下了聶風,第二刀皇恐怕就死在了聶風的魔刀之下。
聶風之所以在最後還保持了一絲的人性,這與他的魔刀並沒有完全修成有關係。
其實從這一點來看,第二刀皇那個瘋子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
步驚雲與聶風這邊事情,這時的劍晨自然是不知道的。
因爲,這個時候的他必須要時刻的守衛在中華閣。
無名現在的功力也僅僅只有全盛時候的一成,要是這個時候絕無神殺來的話,無名是絕對擋不住的。
因此,爲了無名的安全,劍晨便把其它的一切事情全部都拋諸腦後,安安靜靜的爲他的師傅當一個“專職的保鏢”。
說實話,到現在爲止,有很多劇情已經和原著有些不太一樣了。
劍晨也不能夠確定,聶風和步驚雲是否按照原來的軌跡成長。
可是,有一點,劍晨知道的,那就是到現在爲止,無名都還沒有收步驚云爲徒。
雖然說在原著之中,步驚雲拜無名爲師,這件事情還要押後。
可是劍晨同樣也知道,這種事情是強求不來的,只能夠順其自然。
由於劍晨功力大增,進入了宗師之境,也讓他現在有了條件來研究《萬劍歸宗》最後的那三招。
這算是他在守護無名之外,最樂意做的事情了。
這一天,無名把劍晨找了過去。
“師傅,弟子來了。”劍晨進屋以後,躬身行禮。
無名看着劍晨,開口道:
“晨兒,爲師的功力,一時半會兒也恢復不了,但是也足可以自保,因此,你也用不着時刻的守護我。”
劍晨恭敬回答:
“弟子守護師傅,這是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無名點點頭:“你的這一份孝心,爲師明白。只是現在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做。”
“還請師傅吩咐。”劍晨躬身應答。
無名看着劍晨,慢慢的說道:
“我要你現在趕去西山村,去看一看雄霸父女二人過得怎麼樣?”
劍晨試探性地問道:
“去西山村?師傅,爲什麼要去突然看雄霸呢?”
這時,無名緩緩的站起身來,解釋說道:
“爲師當初出於一念之仁救下了雄霸,可是他本是梟雄,至於他到底能不能夠真的放下?我並不確定。
這也是爲什麼在之前,我還會時常前往西山村去看望一番。
而現在嘛,我的功力大減,這趟行程也就要交給你了。”
聽到無名這麼說,劍晨心中頓時也是瞭然。
其實從一開始,無名在心中就沒有絕對的相信過雄霸。
他之所以會出手救下雄霸,也只不過是因爲他的胸懷以及善心罷了。
此時劍晨也記起,在原著之中,即使無名在對付絕無神的時候,也是一直在小心提防着雄霸。
而現在的情形,與原著之中又何其的相似。
“弟子明白了。”劍晨躬身回答。
無名轉過頭來,又說到:
“記住,你此行就以探望的名義就可以了。至於他們正常的生活,你則是不必打擾。”
劍晨點點頭:
“是,弟子知道該怎麼做的。”
“好,那你這就去吧。”無名擺擺手。
不得不說,無名雖然心善,但也並不是一個純粹的大傻瓜。
他曾經也在武林之中摸爬滾打過,防人之心他還是有的。
就這樣,劍晨馬上就趕往了西山村。
當他再次來到雄霸的隱居之地時,他甚至有點懷疑他來錯了地方。
因爲這個時候,在旁邊已經重新修好了幾個大閣樓,甚至還有一個涼亭。
在那個大閣樓的牌匾上面,寫的三個大字:
無塵居。
這很顯然,就是這個地方的新名字了。
而且還有一點讓人意外的是,劍晨還在這裡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秦霜。
當劍晨看到秦霜的時候,他的心中已經知道雄霸已經開始他的計劃了。
因爲這個時候,秦霜已經被雄霸用他的獨門秘藥“九轉心丹”所控制。
九轉心丹,是江湖上傳說中的奇藥。
當被人服下之後,那個人就會喪失本性,完全唯命是從,聽從別人的吩咐,就彷彿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而且,這種藥需要每個月付一顆,直到第九個月,服下滿九顆藥以後,那個服藥之人便永遠也難以迴轉心意了。
當然了,劍晨同樣也知道,現在的秦霜只不過是假裝的。
每一次他服下的九轉心丹都被他服下後逼了出來,因此,雄霸並沒有能夠控制住他。
他之所以會這麼做,也是爲了打進雄霸的內部,讓雄霸沒有絲毫的防備之心,也好爲以後取得決定性的作用。
從這一點來看,秦霜的心智還真是深不可測。不知道甩了聶風,步驚雲多少條街?
即使是狡猾如雄霸,也根本就沒有看穿秦霜從始至終都是假裝的。
在這個時候,劍晨自然也不會拆穿秦霜的事情。
劍晨微笑着開口打招呼:
“秦兄,真是好久不見了,沒有想到能在你碰見你。不知道你是怎麼到這地方來的?”
劍晨這當然就是明知故問了,可是呢,爲了不引起雄霸的懷疑,他這個“明知故問”卻非得要問出來。
不然的話,以雄霸那種老奸巨猾的性格,恐怕還會看出些許破綻出來。
秦霜抱拳微微一笑,回答道:
“我來上一次雲師弟和風師弟分開以後,聽說了雄霸改邪歸正,加上他從小撫育我,對我還算是有所恩情。
因此,我才特意找到這裡侍奉他老人家左右,也算是報答這些年他對我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