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新聞了!
m城地陷!
幸無人傷亡,具體原因地質專家已經前去勘察。
這條不大不小的新聞,在m城雖然引起了熱議。也讓南郊附近的人,驚魂未定之餘,大感僥倖。
幸好這次地陷,只是在無人區,而不是在南郊其他什麼有人區域。
在南郊以外,市中心的人,雖然知道這次事件,卻沒有如何激烈討論。
放在全國範圍內,這次事件,也並沒有大肆報道,更沒有大肆報道的必要,畢竟無人傷亡。
所以在國內其他城市,這件事情並沒有掀起什麼軒然大波,沒兩週的時間,新聞的版面又重新被小鮮肉,和某位喬姓中老年人再就業典範所佔據。
一個月時間,足以讓這條不大不小的新聞逐漸被人們淡忘。
葉太身爲始作俑者,自然也是知道這條新聞的。
不過只是隨意的看了看,並沒有多想什麼,只知道兩大世家並沒有大肆宣傳,給自己找麻煩就夠了。
葉太這一個月以來,也難得的清靜了一段時間,龍清玄和龍天賜也在那次事件之後,發送過致歉和請求原諒的短信,言語敬畏!
還有兩大世家的家主,也一半惶恐,一半真誠的以重傷之軀,寫下了親筆信。
爲了不打擾葉太,這兩份親筆信甚至像打小廣告似的,插在了太阿公寓的大門上。
除此之外,便再也不敢前來叨擾葉太了。
葉太草草的看了信,便扔進了垃圾桶裡,沒有回覆,也對吳家和龍家的後續感想,不慎感興趣。
每日就是喝自己的肥宅快樂水,和塑造金身。
時間一天一天平淡的過去,再也沒出現什麼麻煩和波瀾。
這一日。
又到了進入其他位面的時間。
葉太照常換了一身古裝,交代了李玲玲幾句,便反鎖了房門,等待最後時間的到來。
眼前白光一閃。
揹着一個古風小行囊的葉太,就出現在了一條僻靜的官道上。
官道兩側是原始森林,蟲鳴聲、鳥叫聲不絕於耳,左側有一個供人休憩的古舊小亭子,不過裡面卻沒有人,倒是旁邊拴着一匹毛驢。
毛驢頗爲神駿,看起來是其主人精心飼養了的,修長的脖頸上一束白毛如同毛刷一般茂盛。
不過讓葉太注意的是,毛驢的脖子前方,掛着一個拳頭大小,精緻的金色小鈴鐺,伴隨着它低頭吃草,叮鈴作響。
官道的右側,叢林後,葉太隱約聽見了溪流的聲音,似乎還有人在波動水面的水花聲。
葉太緩步向着右側走去,大約走了四五丈遠,眼前豁然開朗。
葉太眼中出現了一條潺潺的溪流,還有溪流旁,夕陽下,那個穿着杏黃色道袍,手拿一根白毛拂塵的道姑。
道姑以溪水洗面,最後擦拭乾淨,便背對着葉太,看着天邊桃紅色的滾滾落日,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葉太能夠看到她的側臉,很漂亮,五官與其說精緻,不如過十分端正,給人一種英氣十足的感覺。
但是在這夕陽下,獨自望着天邊的落日,卻又讓人覺得很清冷,很恬雅。
突然,那名清冷道姑,似乎望着天邊的落日有感,不由自主的吟誦出了一首詞曲: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冬月春風。一壺濁酒喜太平。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葉太目光若有所思,正準備轉身離開,卻聽見那名道姑說出了這首小詞的詞牌名,讓他腳步一頓,眼神一凝。
那道姑嘆息道:“《臨江仙,飲秋水》……”
咔嚓~
因爲腳步一頓,葉太踩碎了一片落葉。
或者說他故意踩碎的,讓那名道姑注意到自己。
果然,當咔嚓一聲傳來之時,那名穿杏黃色道袍的道姑眼神陡然從哀嘆,轉爲了銳利,最後煞氣凌然。
“誰!”
她轉過頭來,看着笑着跟她打招呼的葉太,凌厲道:“竟敢偷聽我講話,找死!”
話落,她手中的拂塵,順價化作了一根根白毛場鎮似的,唰的一下,就向葉太的面門拂來。
立馬就要將他的麪皮給剝落下來!
可葉太只是輕輕一仰頭,躲過了這要人面皮的拂塵,而後手掌輕輕一帶,就將那匹練一般暗含殺機的拂塵,給拍向了一旁。
踏踏踏~
李莫愁在拂塵的的帶領下,身形不夠控制的向左側斜退三步。
止住身形之後,瞬息擡起頭來,盯着仍舊笑眯眯的葉太,冷然道:“你到底是誰?風雲武榜上的哪位高手?”
葉太眼睛一轉,瞬息在心中生出很多疑惑,也瞭然了很多事情,他輕笑道:“這位想必就是赤練仙子李莫愁吧,不過你方纔才吟誦了在下的小詞,就不認識我了?”
李莫愁愣了好一陣,而後一揮浮塵,搭在了自己左手小臂上。
她再次好生打量了一陣葉太,哈哈大笑道:“你想說你就是那風雲武榜歷史上,絕頂無一,風華絕代,蓋壓萬世的太阿劍神葉太?”
葉太有些羞赧,道:“區區在下,不才不才,不曾想這麼多年過去了世人居然還記得我葉太,不過爲何我還是武榜第一?仙子可能告知一二?”
李莫愁這下真的是怔了又怔。
心想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吧,偏偏武功還這麼高強,算了,前兩日陸無雙那個小賤人,偷了自己的《五毒秘傳》跑了,今日又遭遇了郭靖夫婦,已經夠晦氣了。
還是不要再橫生事端了,她笑呵呵道:“你是短髮,和傳說中的太阿一樣,武功也還湊活兒,冒充得不錯,但是就這樣公然冒充太阿劍神,你不怕那個魔威滔天的天魔女,把你捉去,生剝人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