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甦醒過來已經有兩天了,但許易還真沒有正兒八經逛過江寧城。
雖然他‘曾經’的記憶中也擁有着江寧城的畫面,但這終究不如自己親自去逛一逛來得真切。
江寧城確實是一個繁華之地,背靠秦淮河,在整個揚州都可以說是不多見的。
許易逛了一圈後,發現了不少新奇的小玩意兒,但也就是圖個新鮮,不一會兒就膩了。
“耿護院,這江寧城還有沒有更好玩的地方?”
“更好玩的地方?”
耿護院神色有些掙扎,最後一咬牙。
“姑爺你跟我來!”
······
“新門藝館?”
讓她換幾首曲子談一下就可以了。
“行吧。”
這琴曲兒雖然不錯,但也就二流水平,說它能夠影響《移魂大法》、甚至能使其熟練度提升,委實有些太看不起《移魂大法》。
一行人各自分行。
“這曲子啊,是我們這兒的頭牌,元錦兒姑娘的拿手戲。公子不如到我們樓上的雅間稍作休息,不僅可以欣賞我們江南的風光,我還可以讓錦兒上來陪公子探討樂理。”
他是街也不逛了,立即就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蘇老太爺。
蘇老太爺一聽這個消息,整個人都氣炸了。
“太好了!”
當然,雖然百分之九十確定是這彈琴的人有問題,但許易還是想要測試一下。
如果他沒有這些付出,或許仍舊能憑藉金手指走到那一步,但時間跨度絕對會長的多!
也許等到劇情真正開始了,他都還沒能做到天下無敵。
他的肉身已經毀了,這點卻不去管他。
這份努力,是無論如何也黑不了的。
“大哥儘管直說便是。”
一進來,看到旁邊蘇文興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就知道又是自己這位哥哥乾的好事了!
一邊想着是什麼事情,蘇檀兒一邊不動聲色地說道。
尤其是許易不僅自己修煉努力,爲了獲取到更多的頓悟機會,他還不斷地‘折磨’自己。
“《移魂大法》的熟練度······漲了!”
如今他的靈魂能量已經又回到了二十年,按理來說蛻變的可能性應該更低纔對,沒想到纔在這個世界甦醒沒多久,竟然就要迎來又一次的靈魂蛻變了。
測試的方法也很簡單。
蘇文興神色興奮無比。
“姑爺,這就是江寧的一班老爺們聽曲兒的戲坊。”
“還行吧。”
在濃濃的胭脂花粉香氣中,他們進入了這新門藝館。
當然,有時候太過努力了,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忽略掉那濃濃的胭脂香氣,這完全就可以當作是一個高級場所。
一內一外。
“靈魂蛻變?”
不用修煉內功,也不用修煉武技。
哪怕是一天裡難得的放鬆之後,也是很快就投入到了刻苦的修煉之中,從來沒有長時間的真正放鬆過。
注意,這個長時間指的是一天以上。
“當真!這都是我親眼所見的!”
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經歷過類似的靈魂蛻變,即便他將靈魂能量從二十年提升到四十年的時候也沒有。
正當許易想要開口,讓彈琴的姑娘換首曲子時。
如此一來,他就空餘出了大量的時間。
許易心中思索道。
之前十八年,爲了蘊養靈魂,讓‘他’早日甦醒,他的靈魂其實過得也挺緊繃的。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知道了烏家父子是許易所殺的以後,她倒是不擔心許易的安全問題了,就是有點擔心他惹出來的事情正不正經。
“這就是你帶我來的更好玩的地方?”
《銅像功》和《辟邪劍譜》輪番上陣,從身體到靈魂,他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折磨!
這是一門對於靈魂極度依賴的武技!
“來都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吧。”
角落裡。
許易沒有回答,只是指了指彈琴的姑娘。
不一會兒。
只從‘藝館’這兩個字,你就能聽出來這和正經青樓有區別。
本來許易是想着要如何重新將這些時間都給填滿的,但這兩天和蘇檀兒的放鬆生活,卻突然讓他的靈魂有了一絲變化,彷彿是要蛻變一般。
“這公子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兒,趕緊讓錦兒樓上伺候着。”
自從他上個世界將《移魂大法》提升到LV·4,同時又將靈魂能量降回到二十年後,他的《移魂大法》幾乎就沒有再上漲了。
“彈得好啊!”
他已經大致能瞭解到,自己這一次靈魂蛻變的引子應該是因爲‘放鬆’。
在上一輩子,許易開啓金手指後,就連一天時間的完全放鬆都沒有過。
蘇檀兒嘴上爲這話,心裡卻已經想道。
“是因爲時空穿越?還是因爲之前的各種靈魂磨礪?亦或者兩者都有之?”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這要是讓人知道了,我蘇家還有什麼臉去和人說話?”
就是這兩天的放鬆,讓許易感受到了自己的靈魂將要蛻變的事情。
成婚第二天,居然都沒有給過他們蘇家任何一位長輩敬過茶!
連反應都不會有了,僅從這一點,便可知許易的靈魂究竟承受了多少。
“爺爺,你怎麼突然就這麼急着把我叫來了,我還正在忙着新開店的事情呢!”
“也好。”
進入到藝館內部,伱看到的不是姑娘們坐在客人的大腿上飲酒作樂,而是男男女女分隔而坐,在一起探討琴棋書畫。
一個全程目睹了這一切的人,連忙跑出了新門藝館。
言歸正傳。
在他心中,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許易之前談過的琴曲比這更好的多了去了,也沒見這《移魂大法》有什麼變化啊!
正經的高級場所!
“家裡的事情?家裡什麼事情?”
這才成婚第三天,自家的贅婿就跑去新門藝館了,那地方聽着是個文雅的地方,但那個人聽到了會把它當成正經地方?
許易本以爲自己想要繼續提升《移魂大法》,估計得要將靈魂能量再次提升到四十年、甚至四十年以上才行。
古今中外應該都沒有能與其相比的了。
不過若非如此,他又怎麼可能匯聚天下武道,創造出先天巔峰的《太易心經》和《銅像功》呢?
許易在心中猜測到。
他上一次的靈魂蛻變,還是因爲他從心底裡徹底過去了令狐沖那一道坎兒,才完成了那一次靈魂蛻變。
“不過想要蛻變的話應該還差一些,我還需要繼續放鬆放鬆。”
當然,對於其他人來說,這種水平已經相當可以了。
走入門中。
許易想到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逛過這個地方,也就勉勉強強同意了。
耿護院呵呵笑道。
從這兩天的短暫接觸中,蘇檀兒已經發現,自家夫君雖然在大事上很靠譜,但爲人卻太‘隨心所欲’了一些。
“少爺少爺,我剛纔看到大房的姑爺在新門藝館!”
“喲,這位爺面生得很啊!不知道如何稱呼啊?”
在新門藝館?
這不是又抓住一個大把柄了嗎!
“妹妹啊,我看你那店的事情就別忙活了,還是先把自己家裡的事情處理好再說吧!”
雖然招待的人都是漂亮的姑娘們,但並不是直接用身體招待,而是用的其他地方。
匯聚天下武道很難,但更難的是將天下武道凝聚在一起,再將其推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只從等級上來說,許易創造的《太易心經》和《銅像功》,已經毫無疑問站在了那個世界的最頂端,是整個世界凝聚出來的最強大果實!
不一會兒的功夫。
老闆娘笑着立即讓人把人往樓上請去,同時又叫來了一個人吩咐道。
早已經習慣將自己的時間都佈置的滿滿的許易,一下子多出了這麼多的空餘時間,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蘇檀兒就走了進來。
“是因爲這琴曲兒,還是因爲這姑娘?”
“此話當真?”
真正放鬆下來,應該是和蘇檀兒成婚之後。
風韻猶存的老闆娘靠了過來,直接就將旁邊的耿護院給擠開了,閃着小扇子,嬌笑着說道。
蘇老太爺還沒開口呢,一旁的蘇文興就忍不住先說話了。
許易甚至都起了點心思,要不要把這位帶回去,調教一下,以後讓她專門爲自己撫琴。
尤其是彈琴的這個人年紀還並不大,大概也就和許易一般,甚至還要更小一些。
“快去給我把檀兒叫來!”
卻沒想到,今天竟然在一次普通的戲坊聽曲兒上,看到了《移魂大法》的再次提升。
唔。
爲了達到這一步,許易的上一世確實是活得太緊繃、太苦了。
許易心中有些驚異。
“男賓兩位!”
兩人踏步走了進去。
現在這個時代,可供玩樂的東西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喝酒聽曲兒,應該是其中最常見的了。
許易遲疑了半響,點了點頭。
許易聽着琴聲,對他來說,自是感覺一般的。
只知道到了後來,他再修煉《銅像功》和《辟邪劍譜》時,基本上已經不會產生什麼痛苦情緒和慾望情緒了。
雖然在這些年裡,許易也接連創造出了很多《移魂大法》的小妙招,但這些只是基於《移魂大法》的二次‘創作’,並沒有更深入地領悟《移魂大法》的奧妙。
耿護院點點頭。
許易看着站在門口迎賓的兩排漂亮姑娘們,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就連內功方面,也因爲‘動功’的出現,讓許易省卻了每天的打坐修煉時間。
如今許易除了每天看看書以外,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了,甚至就是那些書,以他那過目不忘的能力,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即便他上一世只是花了極少一部分時間在琴棋書畫上,但超級無敵的天賦,早已讓他成了真正的琴道大家。
“嗯啊!”
便有動聽的琴聲傳來。
世人只看到了他不斷打破枷鎖,成爲了數百年來武道第一人,再入先天之境。
因爲在他的眼裡,根本就沒有尋常人眼中的禮教規矩,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妹妹啊,這件事其實我也不太好說,但爲了我們蘇家的名聲,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得說出來比較好!”
和許易想象中的、呸,和其他人想象中的不一樣,這新門藝館其實並沒有那麼庸俗。
從那以後,蘇檀兒就知道許易做出什麼事情來,都不足爲奇。
“公子樓上請!”
但他的靈魂在藍色小珠子的保護下,卻來到了這個世界。
‘聽小嬋說,夫君今天和耿護院出去逛街了,這是又惹出什麼事情來了?’
他邊找到了正在逛街的蘇文興。
可卻很少有人能看到,他爲了打破枷鎖,中途究竟付出了多少。
十有八九,估計又是自己夫君那邊出了問題了!
無論是他的肉身還是靈魂,盡皆都是如此。
蘇文興眼睛一亮。
這是一間賣藝不賣身的場所。
“是!”
由於《陰陽劍法》等三大武技都被他修煉到了圓滿層次,在沒有獲得新的武道知識補充進來、將其推演到更高層次時,他基本已經是練無可練。
就是因爲他的努力,最終他才能在短短的幾年內完成大業,一統天下江山,成爲天下第一人。
這也是他今天突然想要出來逛一逛、跑到了戲坊來不說,甚至還想着要把人拐回去彈琴的原因之一。
對於男人來說,還有什麼地方比這個地方更好玩嗎?
就算是那劉正風和曲洋,面對他都得低頭歎服,自不用說其它了。
能在這個年齡擁有這般琴技,絕對是有着不低天賦的
老闆娘聞弦知意,頓時笑道。
之前的他都將自己繃得太緊了!
平均每天超過十七個小時的修煉,將他的時間完完全全都佔據了,幾乎沒有留下一點空餘的時間。
許易看了眼《移魂大法》的熟練度,又看了眼正在彈琴的姑娘,眼神中閃爍着深思。
就在蘇檀兒心中想着自己等會兒應該怎麼替許易圓過去的時候,只聽蘇文興緊接着說道。
蘇檀兒淡淡說道。
蘇文興神色遲疑了許久,彷彿才終於忍不住了,說道。
“就是你那個夫君許易,我是萬沒想到,他是那種人。妹妹你不知道,他剛剛竟然去了新門藝館!”
“什麼?夫君他去了新門藝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