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探之下,帶上了一種玄妙的氣機,她的內衣開了一個洞,他火熱的手指準確地碰到一個溫潤無比、滑膩無比的地方。
煙雨叫了一聲:“我的老天……”,一口咬在葉天的脣上,兩人嘴脣相連。
夜很長,夜很靜,夜也很香!
煙雨輕輕喘着,在她動情的喘息中,某個地方開始流水涔涔。
不知過了多久,煙雨一聲大叫,葉天手指上全是她噴射的液體,她的兩腿夾緊了,衣服又回來了,隔斷了葉天的魔手,在葉天耳邊戰慄地輕呼:“好了,真的好了!”
“你好了,我怎麼辦?”葉天開始受折磨了,撫摸她的過程中,他自己當然是極度興奮,她興奮直達頂點,快活了,而他還沒有開始,這誰受得了啊?
“我管你呢!誰讓你那麼弄?象你這老流氓就得這麼整!”
葉天直接開始解她的衣服。
煙雨也不管他,由他解,下面他要摸也由他摸,就是不散功力,她的功力不散,衣服不開,葉天有通天的本事也只是在外面轉,象一隻急了猴子。
“有本事你弄啊?”煙雨還很得意:“現在知道本姑娘這衣服的好處了吧?就是本姑娘自己不想的時候,別人說什麼都強姦不了。”
“那你就不想?”葉天湊到她耳邊,在她耳垂上輕輕親吻着,嘴脣朝下面移,捉住她的小香舌輕輕吻住,手指在兩腿之間揉着,她的呼吸再次開始急促。
“反正左右這樣了,再進一步沒什麼!”葉天這老流氓還在她耳邊勾引她。
煙雨一點點地軟:“再進一步我就失身了啊,區別好大……”
“但那滋味真的很好,你應該懂的……”
“你太流氓了,我受不了,別再摸了……”煙雨在他耳邊呢喃着:“我真的不想搶南宮的丈夫,搶別人的丈夫好丟人……”
“你已經搶了!”
“還沒有,只要沒破那個,算不得真的搶到手……你給我留點底線行不?別的都給你弄,要不……我把寶貝上的衣服撤了,你直接摸……”煙雨一點點妥協。
“好吧!”葉天無奈了。
寶貝露出來了,葉天摸着,親着,很快就將其中一個寶貝尖尖含在嘴裡,舔啊轉啊忙得不亦樂乎。
煙雨全身打顫,她後悔了,這真的不能隨便給他玩,一玩就全身如火,一玩就想真的做那個,他跟南宮脫光衣服幹那個的場景再次出現,南宮燕舞又快樂又似痛苦的呻吟聲從心底升起,但她還真頑固,哪怕一點點地鬆,下面的衣服依然很堅決地穿在身上。
東邊慢慢亮了,煙雨猛地一震,衣服重新上身:“好了啊?還弄,天都亮了!”
“天都亮了?這混賬老天怎麼能這麼快?”葉天盯着東邊剛剛升起的太陽,很是鬱悶。
“臭男人才是真混賬,摸美女的寶貝都摸了大半夜,還摸得怨聲載道的,什麼世道啊?”煙雨一聲呻吟:“南宮燕舞,你殺了我吧!”
一彈而起,在門邊整理着自己的臉,這臉太熱了……
“他們起來了!”葉天也到了她身邊。
“你昨天不是要印證嗎?我等着看你驗證呢!”
“你居然還記得這個?你太了不起了,這一晚上的痛苦煎熬中居然還記得這個……”葉天將她朝死裡表揚。
哐!煙雨直接開揍,嚴厲警告他不準提,要是她媽知道她跟人幹這個,一定會打死她。
“怎麼可能?你媽都認定你懷上我的孩子了,她要是知道我連你的門都沒進,肯定誇你乖……”
“不聽不聽!看驗證!要是什麼都驗證不了,就驗證你專門拿一晚上時間幹這個,你這千古大色狼從此板上釘釘!”
這個世界時間規則需要驗證,但煙雨自然不認爲在這裡能驗證出什麼名堂,她心底裡早就認定是葉某人有意留下一晚上的時間來專門幹這個的。
葉天淡淡一笑:“爲了我的名譽,咱們就開始驗證!”
煙雨雖然想不起來他能有什麼名譽,還是有了興趣。
房門打開了,張大哥已經出了門,女主人在廚房裡忙活着,這是典型的農戶人家景象,還有一個更加農戶人家的事情,一個小男孩坐在泥地上,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看着他們。
煙雨呆了!
這是誰呀?大約七八個月的孩子,昨天沒見到,昨天那個小嬰兒纔剛剛出世。
葉天的神識悄悄傳來:“這就是昨天那個嬰兒,短短一夜間,他能坐了!”
“嬰兒幾個月能坐?”煙雨問他。
“看來你對嬰兒知識完全不知道啊!”葉天道:“三翻六坐九來爬!三個月能翻身,六個月能坐,九個月會爬!”
“喲,你還知道呢,是不是揹着南宮在外面生過一兩個?”
“如果咱們昨晚不搞那些虛的,直奔主題,說不定這時候你也可以生一個了!”
煙雨的臉一下子白了!
是的,是白!
昨天還是一個處女,今天突然生一個孩子,這太恐怖了。
這見鬼的時間法則有了印證,很恐怖的印證結果。
“烏公子,夫人!”女主人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你們先在外面轉一轉,我給你們做早餐啊……”
“不用了,大嫂,我們要走了!”葉天輕輕一拉,兩人腳步一錯,同時消失,那個大嫂急忙從廚房裡出來,但兩人身影已經不見。
一瞬間,兩人已經穿越了小樹林,煙雨突然停下了:“等一下,咱們現在要去哪?”
“去集鎮,找修真人士,立刻找到出去的路!”葉天道:“在這裡每時每刻,我都不踏實。”
“你不踏實?不踏實的人摸起女孩來有耐心極了,舔啊轉啊哪象不踏實的人?”煙雨的臉蛋再次泛紅,腳都有點軟了。
“其實不踏實只是針對你的!”葉天道:“我是男人,增加個十歲二十歲更顯成熟,但你要是耽誤了十天半個月,恐怕真的會成半老徐娘!”
“啊,快走!”煙雨心頭大跳,真的是呢,雖然她以功力離聖王只差半步之遙,六十歲也可以保持紅顏,但心理總是不太能接受,萬一真的老了呢?那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兩人同時飛昇而起,遍地藥材完全無視,反正在這裡,絕對不愁找不到地方蒐集,兩人天翼同時展開,直射山外。
前面是一個巨大的集鎮,他們剛好撞上了一隊人馬出殯。
兩人身子一側,直接進酒樓。
酒樓中,就有修真人士,而且功力等級還不低,聖級以上的就有四五人,最高等級的一人是一箇中年相貌的紫衣男子,功力至少聖級七重天,他手拿酒杯遙望天際,旁邊也有幾個聖級人士看着他。
“鄭老走了!他終究無法踏上聖王級!”一個聖級四重天之人輕輕嘆息。
“是啊,如果他能踏上聖王級,或許還能延壽二十年!”紫衣男子深深嘆息:“可惜可惜!”
葉天和煙雨對視一眼,同時一震,聖王級?剛纔出殯的那人莫非功力接近聖王?堂堂準聖王,會爲區區二十年時間而可惜?這似乎又在印證着時間法則。
“齊老,我一直不明白,以咱們的功力,在金陽帝國應該至少有千年壽,爲何在這裡卻只能活上數十年?”
“凡事有得必有失!”那個中年紫衣男人道:“咱們來到這天材地寶雲集之地,功力進境一日千里,總得付出一些什麼!”
“這些老一輩人都在說,我們也懂!”一個年輕人道:“可是,失去了生命,這一切又有什麼價值?”
“是啊,我們拼死修真,一輩子也就區區幾十年,不修真,同樣幾十年,難怪現在越來越多的人不願意修真。”
“胡說!”紫衣齊老喝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這也是天道規則,試想,如果不設下壽命限制,咱們這個星球上的人一日千里地修行,修上幾千上萬年,豈不是一個個都直達帝境?天道何存?”
各位年輕人全都靜音。
齊老語氣一變,微微一沉:“咱們南寧靜谷修行法則最是講究平和,一旦心浮氣躁,功力就會直線下滑,順應天道,觸摸彼岸,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咱們從金陽出發也才區區二十年,你們就不耐煩了?”
“不敢!師叔!”
煙雨的臉色微微一變,突然踏上一步:“齊老,能否問一下閣下的名字?”
齊老盯着煙雨,淡淡迴應:“齊雲濤!小姐爲何有此一問?”
煙雨的臉色已經變了,但她強作鎮定:“小女子看閣下如此風采,必是前輩高人,冒失一問而已。”
齊雲濤手一起,一塊晶瑩的元石擺在桌面,和一羣年輕人走出酒樓,煙雨的目光久久追隨,她的胸口急劇起伏。
“這個名字有何玄機?”葉天神識傳音。
“有很大的玄機!”煙雨道:“齊雲濤我知道,他兩千年前從金陽出發,比我曾祖父還早了上百年,但在他剛纔的言語中,他自認爲離開只有二十年!”
葉天微微沉思:“也許他們根本不知道有時間法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