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以我很忙爲藉口。
最後,雅音終於怒了。
她說:“哥,你上的這是什麼破班啊,怎麼連個週末都沒有,而且還經常加班,像這樣的班,上不上有什麼啊!還不如辭了!”
“你懂什麼!你現在只會花錢,有賺過一分錢嗎!”
雅音不服氣的哼哼着,說:“你不是也剛剛參加工作的嗎,用的着這麼趾高氣揚嗎!”
“不知道工作是什麼的人,就不要輕易的評論別人的工作好壞!自己去玩去!過幾天我請了假再陪你還不行?”
雅音聽了我的話,撅着嘴說:“你現在不陪我去爬山也可以,但是你今天中午,必須請我吃大餐!”
聽到雅音終於做了退讓,我立刻說:“行!中午請你吃大餐!”
我害怕女孩子的喋喋不休,更害怕她們無聊的時候,對我糾纏。
我不善於駕馭女人的脾氣,就像不善於管住自己的嘴一樣。
中午下班前,我給錢琳打了個電話,問她今天怎麼樣,她說:“醫生告訴我,再住個兩三天,我就可以出院了,等到拆石膏的時候再到醫院來就可以了!”
錢琳的口氣非常的高興,像她那樣年輕、活潑的女孩,怎麼能受得了醫院的壓抑和禁錮呢。
我說:“過幾天我幫你辦出院手續,你先在醫院好好的住着。”
這幾天,我對錢琳的關心,甚至超過了對夏天的關心。
我每天都要給錢琳打電話,每天至少三次。
而夏天,只要她不給我打電話,我幾乎抽不出時間給她打電話,問候她一下。她現在過得怎麼樣,現在學習忙不忙,什麼時候有假期,我好請了假到廣澤看她。
這幾天,每次接到夏天的電話,我都感覺對她有深深的愧疚。
似乎,我背叛了她一樣。
可是,我的心中除了夏天以外,對所有的女人,都沒有那種歸屬感,更沒有想要永遠的擁有她們的那種慾望。
秦爽是因爲我們在錯誤的時間,做了錯誤的事情,我不後悔,但是如果要讓時間倒流的話,我也不會對那天晚上的事情有所期待。
至於錢琳,她不過是一個在遇到困難的時候,無依無靠的小姑娘。我選擇幫助她,但是我真的別無所求。
也許有人會認爲我是同情心氾濫,可是我的同情心,也不是對誰都用的。
我只對美女有同情心。
錢琳出院之前,曾提議讓我
去考建造師證。
我說我現在的資格怕是考不上,她說:“你也畢業好幾年了吧,只要年限夠了,再讓你們公司出個證明,很容易就可以報名考試了!”
我說:“就我肚子裡這點墨水,現在考建造師,簡直是自尋死路!”
錢琳說:“你怎麼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你所學的東西,有一半都是我手把手教的,那些都是建築專業最關鍵的課程!還有兩個星期考試,你完全有時間準備!報名以後,報名單位會發學習資料給你,到時候你再按照知識點走一遍,就行了!”
錢琳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建築行業中的行家裡手,甚至對各種考試都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她明明對自己過幾天就要考試的造價員證都非常擔心,又怎麼能說服我這個纔剛剛把一隻腳邁入建築行業大門的人,去考那個在我看來,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的證書呢。
可是,當我想斷然拒絕的時候,錢琳已經給報考單位打了電話,那裡似乎有她的朋友,她讓朋友幫忙,爲我先報了名。
我在奇怪,一個在校的學生,哪裡來的那麼大的交際圈。
錢琳自己解釋,說:“這些年,我就是靠着我的社會關係,我的交際圈,才走到了今天,才堅持到了今天。我的每一個朋友,都像你一樣,曾經給了我很大的鼓勵。他們鼓勵我走過一次又一次的困境,所以,我感激他們,我也信任他們!”
錢琳遠比她的外表看起來獨立和堅強。
就這樣,我不得不接受這個艱鉅的任務,在這一個月內,必須要參加建造師的考試。而且,錢琳還對我說,如果我考不下來,以後就與我絕交,因爲她說,自己沒有我這樣愚蠢的學生。
我當時特別想問她一件事,如果現在要讓她去報名考試,她能保證自己一定會通過考試,拿到證書嗎?
當然,就算我這樣問了,她的回答也全部都是假設的,因爲她現在還是學生不夠條件考取建造師證,即便她能給我肯定的答案,我信了,又怎麼樣,事情不能變成現實。
反正,我現在什麼證都需要,而且越多越好。
那些證書實際上來說沒什麼太大的用途,但是他們能幫助我提高我的身價,能夠證明,我有那個能力。或許,因此,我還能在公司受到重視。
這樣一想,心中對於那些考證的恐懼,減少了不少。
也好受了不少,至少在這兩個星期內,我也算是有目標了。
在我終
於開始着手於參加考試的事情的時候,錢琳終於出院了,我把她送到了學校。
她們學校的同學都驚異她的變化,她的腿上和胳膊上打着石膏。
我把錢琳送到了宿舍,錢琳的同學盯着我看,她們嚴肅的問我:“我到底對錢琳做了什麼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錢琳笑着對她宿舍的舍友說:“你們別誤會啊,他不是肇事者,他是我的朋友!你們別那麼兇,別嚇着人家!”
一個女孩埋怨錢琳說:“你到底出什麼事了,怎麼也不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照顧照顧你啊!”
另外一個女孩說:“看你這一身的藥味,是不是剛從醫院裡出來啊!既然住院了,怎麼不告訴我們,讓我們去給你陪牀什麼的!”
錢琳笑呵呵的說:“我不是怕耽誤你們的學習嗎,再說了,我現在不是都好了嗎!我沒事了!”
一個女孩說:“你這到底是怎麼了,胳膊和腿都怎麼了?”
錢琳說:“發生了點意外,我的小寶貝雙輪車,跟一個四輪的撞上了,她是當場被撞的差點粉碎性骨折,幸好我的情況比她的強一點!”
一個被錢琳叫做佳佳的女孩說:“那當時是不是很危險啊,誰送你去的醫院?”
錢琳很輕鬆的說:“當然是肇事司機了!他還算是有良心,所以我沒打算讓他多掏多少錢,我只是爲了要了一些醫藥費!”
佳佳說:“你爸爸那麼有錢,也不在乎這一點!你爸知道你出車禍了嗎,他怎麼沒有送你回學校?還是今天有事?”
錢琳聽了佳佳的話,纔想起她爸爸這一環節,她立刻用拜託的口氣說:“拜託你們,別告訴我爸,我出了車禍的事!”
宿舍裡的幾個女孩異口同聲的問:“爲什麼!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讓你爸知道?”
錢琳所:“我怕他擔心,總之,如果你們真的對我夠意思,這件事就別跟我爸說,好嗎?”
一個叫巖巖的女孩,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她說:“那是你跟你爸之間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不給家裡打電話,難道我們給你家裡打電話通風報信?除非他自己到學校看到,否則,你認爲我們有這樣的機會嗎?”
巖巖說的有些道理,但是她的話,始終是太過尖刻了,讓錢琳在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倒是佳佳出來打圓場,她說:“沒事!我們對誰都不會說的!不過你這段時間不能上課了吧?不然你的腿也不方便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