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拜見元帥!”
王良武直接單膝跪拜在地朗聲開口щww{][lā}
“好,有王將軍相助,何愁大事不成!”楊啓峰彎腰攙扶起王良武,他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容講述道。
“我離開天河許久,不知道如今天河水軍近況如何?”
“八將中我被貶爲隊長,負責巡視天河東北,其他七將中王威和我相同,藍亮和常偉情況倒是好一點,不過也只是副統領,餘下三將此刻未動,只是因爲時間太短,”
“已經貶斥了四將,新來的天蓬元帥不敢再動,但張隆功他們也被孤立,被新任將領排斥,等到新天蓬元帥坐穩位置,張隆功他們被貶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王良武開口一一的分析着當前天河時局。
“陳鐵壺呢?”
“不必再說,陳鐵壺既然如今還穩坐八將之位,根本未曾遭遇到排斥,那麼肯定是已經被投靠了新的天蓬元帥,”
楊啓峰他一揮手,冷然的繼續講道:“我待陳鐵壺不薄,昔年他不過天河一小卒,是我親手提拔他爲隊長,傳授他修煉功法,歷次大戰都帶他同往,”
“陳鐵壺也算是爭氣,每戰奮勇爭先,可光憑一番悍勇就想成爲八將,那純粹是癡人說夢。”
“天庭有大神通**力者無數,當年那猴子何等本事?初入天庭也不過是弼馬溫而已,要是無我提攜,他陳鐵壺豈能成爲八將之一,此輩忘恩負義,真是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國破思良將,家貧思賢妻,患難才能見真情,也唯有王老弟纔可共患難,是我一生可託付生死的兄弟。”
“朱大哥恩情,我們兄弟豈能不知,也唯有陳鐵壺這白眼狼,其他都是鐵骨錚錚之輩,”王良武寬大的手掌拍着自己的胸膛,大聲的開口講道。
“此等白眼狼,此刻卻是無需懲戒了,無天佔據三界,他已經派遣麾下妖魔變化成仙神,三界如今仙神都是假貨,天河水軍被天庭充當屏障,豈能沒有處理,”
楊啓峰冷笑的訴說着,他話語不斷的在貶低陳鐵壺,然後提高王良武幾人的評價,把他們高高的架起來,形容的都是忠肝義膽之輩。
那麼作爲忠肝義膽的人,他們也就必須要追隨他了,不然就當不起這樣的評價,就是奸佞小人,就是可以隨意殺伐的對象了。
這是佔據道義,至於他們幾人都是忠肝義膽之輩,楊啓峰那是不相信的,其中混的最慘的王良武和王威他是相信的。
其他的就不一定了,他們沒有投靠新來的天蓬元帥,不是他們對豬八戒忠心,而是他們沒有尋找到門路。
對於此道楊啓峰他太清楚了,不要真以爲他們是什麼忠臣孝子,只是投靠無門,人家不要他們,他們是不得不反而已。
“陳鐵壺可以不用管,可張隆功等三將,卻是不得不救,”
“不過此事尚早,你去聯絡王威和藍亮還有常偉,他們都已經被貶,不會有妖魔替換掉。”
“諾!”
“一天後,就在此地碰面,”
“好,”王良武應了一聲,他大步的離開了,轉眼間此地就空曠下來,所有的天河水卒都已經被帶走了。
楊啓峰目光環視四方,他開始佈置起來。
他率先把混元一氣太清神符尋找地方安置下來,把兩儀微塵陣鋪開,王威等三將他還是相信的,要是張隆功三人,還存在着高密的可能。
但這三將都已經被貶,就算是藍亮和常偉情況好一些,可也只是一位統領,哪裡有當初八將的位置來的顯赫。
已經被貶斥心中肯定不甘,不像是張隆功三人,也只是被孤立,已經穩坐在八將的位置。
他們要是獲得消息後,跟隨他鬧事,最後的收穫也不過是八將的位置,他們如今本來就處於這樣的位置上,哪裡有什麼吸引力。
反倒是藉此把他給賣了換取功勞,這樣要來的實惠一些。
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沒準人家就忠心耿耿呢,人心這東西最爲難以猜測,你認爲的忠臣可能是亂臣,當你以爲的亂臣,沒準就是一位忠臣。
楊啓峰防範的不是王威他們三將,楊啓峰他是在佈置陣法,隔絕外內波動,他要把這妖魔天蓬元帥引到這裡來,在此地伏擊他們,然後成功的取而代之。
半日的時間,就已經在忙碌中度過,王良武辦事效率極高,沒有等到一日的功夫再來,他半日後就帶着三人來到了此地。
其他三人正是王威,藍亮,常偉。
“末將拜見元帥!”王威三人看見楊啓峰,眼睛露出明亮之光,他們紛紛的俯身下拜,楊啓峰一一把他們給攙扶起來。
楊啓峰較爲雷厲風行的講道:“事情你們也都曉得了,如今妖魔勢大難治,我有意奪取天河水軍潛伏,等到來日三界仙神反攻,我天河水軍充當前鋒,誅殺妖魔,立不世之功。”
“願爲元帥效死!”他們紛紛朗聲講道。
“好,”
“這新任天蓬元帥是妖魔無疑,此地我已經安排好,你們誰能把此妖魔引領到此處,在此伏擊他,由我變化成爲他的模樣,把你們安插進入,把這天河水軍重新掌控,”
“末將,”藍亮高聲的講道。
他走到楊啓峰身前,神色凝重的沉聲講道:“方和統領爲我心腹,此事少有人知,我親自和他見面,告訴他事情真相,他必定反正,到時候由他告訴妖魔此地發現寶物,”
“以妖魔的貪婪他肯定回來,”
“好,此事就交付給藍將軍,先把此妖魔拿下,然後藉此身份入天河大營,然後召集衆將議事,一舉蕩平妖魔,把天河大營掌控,”
楊啓峰很是滿意藍亮的表現,這也是他爲何聯絡舊部的緣故,他執掌天河這麼多年,麾下舊部哪一個沒幾個心腹,這樣層層下來就是盤根錯節,要整頓天河非大刀闊斧不可。
這一任天蓬元帥還是有點本事的,可惜給他的時間太過於短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