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改版本的降龍十八掌,切記此乃至陽之剛之法,非蓋世神體不能夠揮舞出來全招!尋常肉身,至多兩招,不然的話,肉身就會因爲承受不住這至陽之剛之氣,而陷入到崩潰的狀態。”蘇乞兒的的額頭青筋暴跳,體內的至陽之剛之力,宛若一顆火紅色的太陽,懸浮在他的心頭,灼燒着他的肉身,使得他痛苦不堪。
“我修煉佛門的金身羅漢功法,已經有了些許日子了!本以爲自己的肉身能夠承受得住這魔改版本的降龍十八掌,看來自己是驕傲了。”蘇乞兒鎮壓住體內的這些陽剛之力,微微的呼出一口熱氣,整個人都是冒出熱騰騰的虛煙,彷彿剛剛從蒸籠裡面走出來一樣。
“怎麼回事?爲什麼他明明手中空無一物,給我的感覺反而是更加的危險了呢!”
不僅僅南坡雲霄感覺到現在的蘇乞兒完全不一樣了,就算是那觀戰臺上面的蒼穹劍派的長老們,都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紛紛站了起來,眼神莫名的盯着蘇乞兒,說道。
“殺你,只需要一招足以。”
蘇乞兒將體內的陽剛之力,運轉到手掌心上面,凝練出來一頭蒼龍的虛影,這是他從主神店鋪購買出來的蒼龍之血,締造出來的蒼狼之力,這種魔改版本的降龍十八掌,修煉的資源,就是這些龍血,肉身沐浴龍血,體內煉化龍血,徹底的將自己變爲非凡的存在,從而達到一種神魔辟易,屠天殺地的兇殘地步。
到現在,蘇乞兒已經煉化了十滴蒼龍的精血,體內的血脈已然具備了一些龍族特有的威嚴,淡淡的龍威散發出來,瀰漫在虛空之中,使得衆人的面色大變。
“怎麼可能會有龍威?你不是人?”
此刻的南坡雲霄驚怒交加,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不是人,具備龍族血統,他本以爲自己天生含着金鑰匙長大,身爲富二代的他,已經算是牛逼人物了。然而,萬萬沒有想到啊!他今天的對手,竟然是一個身懷血脈之力的血統二代,面色陰沉如水,有些惶恐的說道:“血統二代,你怎麼不早說?你早點說,我就不會找你對戰啊!”
滿腹的抱怨和不甘之色,浮現在了南坡雲霄的臉上,而蘇乞兒也沒有想到這個南坡雲霄會誤會了他是一個血統二代,這種比他富二代都是要強橫的存在,嘴角掀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說道:“現在才知道,晚了!”
“吃我一招,降龍十八掌之亢龍無悔。”
南坡雲霄聽到蘇乞兒的話語,連忙向着後面退卻了三分,手中的龍淵寶劍橫在身前,打算抵擋住蘇乞兒發動的攻擊,然而,他等了一半天,那料想之中的攻擊,遲遲沒有來到。
他將目光望着蘇乞兒的方向,盯着他那嘲弄的臉頰,臉色頓時驟變。旋即,勃然大怒,說道:“你在耍我?”
“我怎麼會在耍你呢?我只是在遛狗而已。誰知道你真的就相信了!難道怪我了?”
蘇乞兒有些無賴的聳了聳自己的臂膀,臉色頗爲的無奈,完全就是一種誰相信,誰是傻瓜的模樣。看的南坡雲霄頗爲的惱火。
“叔叔,莫要擔心,我們一起上。”
南坡城看了一大半,本以爲是十分輕鬆的戰鬥,然而,到了現在他不得不爲自己的想法,而感覺驚心。這個小乞丐的戰鬥力太過於恐怖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眼中戰無不勝的叔叔南坡雲霄,都是沒有辦法將其拿下。他現在有些後悔了,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得罪了蘇乞兒,那麼只有將這一頭潛龍給徹底的扼殺在搖籃裡面,不然的話,他們怕是永無寧日。
一些蒼穹劍派的長老也是眼神閃爍,盯着蘇乞兒,不知道想些什麼。
“殺!”
南坡城猛地踏步而上,他知道自己的戰鬥力不行,但是,他的想法乃是分散蘇乞兒的注意力,給南坡雲霄創造機會,不然的話,這樣僵持下去,輸掉的一方,遲早是他們兩個人。
只見得,南坡城化爲成一道白光,手中重現更換的寶劍,激發出來濃烈的劍氣,揮灑長空。
南坡雲霄也是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再吃我一招。”
蘇乞兒的面色赤紅,彷彿真的要發動大招了,龐波的氣勢洶涌而出,鎮壓的南坡雲霄兩個人膽寒不已,遲疑了一下,打算停下來防禦。
“騙你們的。”
蘇乞兒賤賤的露出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說道。
“噗!”
南坡雲霄自詡爲聰明一世的豪強,萬萬沒有想到卻是在一個小乞丐的手中,連續栽了兩次跟頭,這不得不說,是一件極其打擊自信心的事情。
“小乞丐,我今天不活剮了你,我就不叫南坡雲霄。”
南坡雲霄的臉上殺機畢露,數次的戲耍,已經讓他心裡面的耐心消磨的一乾二淨了,身軀內狂暴的力量迸發出來,一腳踏碎腳下的擂臺石塊,留下一個深深的凹痕。
縱身一躍,化爲一道流光,手中的龍淵寶劍,幻化出來萬千重的劍影,劍影閃爍之間,隱約有無數的鬼魅之力,暗含其中,陰森恐怖的鬼道力量,融入到了劍法之內,使得劍法變得更爲的深不可測起來。
“鬼道之力?該死的,這個南坡雲霄竟然膽敢修煉魔道術法,簡直是找死。”
蒼穹劍派乃是正道的劍派,身爲正道劍派,自然免不了要屠魔衛道,眼裡容不得魔道之人存在。
此刻,他們看到南坡雲霄在大庭廣衆之下,施展出來魔道的術法,完全是狗急跳牆的模樣,他們不由得震怒三分,就要落到擂臺上面干涉的時候。
猛地聽到一聲嘯天的龍吟,一頭古老的蒼龍,從蘇乞兒的手中誕生,騰飛了出去,所過之處,萬物消融,那南坡雲霄兩個人,更是連骨頭渣渣都不見了。
“龍戰於野,其血玄黃。此爲魔改版本降龍十八掌----蒼龍喋血。”
蘇乞兒淡然的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塵,輕飄飄的道了那麼一句話,就向着擂臺下面走了下去,留下一道悠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