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宇宙之境的高手可以用精神力駕馭法器攻擊對手,而且還可以駕馭法器飛行,要擊敗一般五重天的高手是難上加難,他若是跑到天上任你掌力驚天也不行。
這時雲飛揚腰間的一塊玉牌忽然之間發出一片璀璨的神光,接着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天外傳來:“執事弟子云飛揚聽令,神農峰首席弟子張大賭,天機峰首席弟子李開天來藥王山奉掌教真人之命採集靈藥,速速前去打開大陣!”
雲飛揚暮然一驚,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道主孫自然,看來兩人是攜帶玉牌前來,當下雲飛揚長嘯一聲,咫尺天涯的輕功施展開來,化爲一道黑芒奔向藥王山的入口,初步踏入四重天境界的雲飛揚,輕功堪比五重天境界的高手,只是數十息的時間便趕到神農峰的入口之處。
九幽八卦陣自然而然的運轉開來,足以抵擋六重天的高手,透過無色無形的氣牆雲飛揚看到十幾人,當前一人正是一身紫衣的張大賭,和他並列的乃是一名平凡的男子,穿着一件普通的古代藍衣青衫,手中拿着一把摺扇,好像是世俗之中的清寒書生,看上去沒有一絲的氣勢。
正是因爲如此才顯出此人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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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兩人的身後站着十來名弟子,其中有三人云飛揚認識,一個大漢正是在火車上被雲飛揚出手教訓之人,還有兩人居然是齊雲和李昊,還有一個青年引起了雲飛揚的注意,身穿儒服,神情孤傲,滿臉驕橫,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但是雲飛揚在他臉上感受到一絲熟悉的味道,好似在哪裡見過,“對和那姓司馬的男子非常相似!”雲飛楊終於回憶起來,這男子和那開勞特賴斯的男子長相有幾分相似,不過他並沒有多想。
“來者何人!”雲飛揚照例朗聲問道,每一塊玉牌之中蘊含着道主孫自然的神識烙印,雲飛揚只有接過玉牌再次確認才能放行。
“小師弟,我是大師兄張大賭!”外邊的張大賭淡笑道,同時手中一塊玉牌化爲一道黑芒飛進九幽八卦陣之中。
雲飛揚一把接住玉牌,玉牌裡面傳來孫自然的一道神念:“可以放行,好好管理藥園,修行上遇到問題可以下山請教那人!”
“是,師傅!”雲飛揚激動心道,他沒有想到孫自然還惦記着他的修行,神體雖然罕見,但在這個時代是一個廢體的代名詞。
雲飛揚小心的收起玉牌,暗中控制九幽八卦陣停止運轉,走出大陣之外拱手笑道:“原來是大師兄駕臨,請進!”
“哈哈,小師弟客氣了,我和天機峰的李師兄奉掌教真人之命前來藥王山採集靈藥。”張大賭走向前道。
那平凡的男子只是微微一笑,身後的大漢沒什麼反應,齊雲和李昊像是看到陌生人一般,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雲飛揚,而那孤傲青年臉上露出不屑之色。
雲飛揚微微一愣,隨即道:“諸位請進藥王山吧!”
當下雲飛揚帶領衆人沿着山路向山頂走去,不多時便達到山頂,那衆弟子臉上露出震撼之色,似乎被藥王山一望無際的靈藥鎮住了。
張大賭淡淡的一笑,指着那大漢和身穿儒服的青年道:“師弟,我和李師兄還有其他諸位師弟去採藥,好好招待這兩位道友。”說完和那平凡男子帶着其他弟子飛向藥園的深處。
“是,大師兄!”雲飛揚笑道,接着看着那大漢和孤傲公子道:“不知兩位道友法號?”
“哦。雲師弟,我叫吳賢,乃是天機峰弟子!”那大漢憨笑道,好像頭一次碰面,似乎從來沒有見到過雲飛揚。
“好深的心機,居然沒有一點反應,外表憨厚,實則奸詐之極!”雲飛揚心道,暗暗對吳賢生出警惕。
“哼!”身穿儒服的孤傲公子似乎不屑回到答,看着雲飛揚的眼睛之中殺機一閃而過,繼續欣賞這片藥田風光。
雲飛揚有點尷尬,那吳賢立馬上前打圓場道:“雲師弟,這是我們崑崙道門的貴客司馬嚴,乃是儒門司馬家的小公子!”
“司馬嚴!”雲飛揚臉上震驚之色一閃而過,怪不得看着熟悉,剛纔司馬嚴眼睛之中的殺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沒有想到在這裡碰到司馬家的人,自從那司馬家指使天邪宗少舵主買通“人間”高手刺殺他的那一刻,他便和司馬家結下深仇大恨,毫無迴旋的餘地。
“哦!”雲飛揚平復了下心中的怒火,如果在其他場合,他回毫不猶豫的出手將這孤傲的司馬公子擊殺,司馬嚴眼中閃現出來的殺機表明他已經知道雲飛揚和司馬家那位神秘公子之間的恩怨。
“哼,走吧,吳兄,一具廢體能做什麼事情,還是由你引路觀賞天地靈藥,聽說你們這園中有金身羅漢果,是從佛宗小須彌世界移植過來的。”司馬嚴望了望遠處一片霞光繚繞的樹林道。
雲飛揚臉色微變,這司馬嚴壓太囂張了,太目中無人了!
“司馬兄,話可不能這麼說,雲兄雖爲神體,但心智堅韌,將來必成大器,逆天成功,是我輩之楷模。”吳賢正色道。
“哦,我輩之楷模?哈哈,恐怕這輩子都不能踏進五重天還談什麼逆天,簡直是廢柴中的廢柴,窩囊廢一個!”司馬嚴冷漠出言,好像說着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絲毫不在乎雲飛揚的感受。
“哈哈,司馬嚴,就是你們司馬家的老祖宗都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雲飛揚身子閃電般移動,出現在司馬演的後面。
“啪!”雲飛揚突然出手,施展咫尺天涯身法,如鬼魅一般,令人防不勝防,雲飛揚一巴掌抽在司馬嚴的臉上,重重的將其抽飛,摔在一片藥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