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柳生氏家族的天才少年柳生一郎來訪,田隆奉老舵主之命前來陪這些日本客人,如果雲飛揚在這裡一定會認出此人就是那天潛入無暇閣碰見到的黑衣持劍少年,也是此人直接僱傭“人間”高手襲殺雲飛揚。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我華夏屹立在世界巔峰幾千年,不知道有多少神通秘術,大聖賢莊子流傳下來的逍遙劍訣,大唐公孫大娘的劍舞九天,劍仙李太白的青蓮劍歌,這些都是絕世神典。”
衆人聽到這裡紛紛露出釋然之色,田龍嘆道:“可惜啊,這三位先祖流傳下來的神典早已經消失在茫茫歷史之中。”
“聽說那逍遙劍訣沉積於天山之中,天山早已經變成一塊禁地。”
“劍舞九天流傳於西方世界一千多年了,再也沒有任何消息了。”
“江城天門山乃是李太白的一處早年悟道之地,也許那裡面會有青蓮劍歌的線索。”衆人議論紛紛忍不住嘆息。
“轟,轟,…。轟!”整整九道雷嘯之聲在虛空之中響起,那虛空之中的九道劍影閃電般斬向虛空,如狂海浪潮一般,一劍比一劍厲害,第九劍爆發出來的威勢整整是第一劍的三倍有餘,這樣的劍訣實在太逆天了,將整片虛空都震動了,引起這片天宇風雲變色。
“好劍法!”遠處傳來一聲喝彩之聲,來人是一箇中年人,正是天邪宗的江城舵主田羽坤,身後跟着一紫一黑兩名老者。
“以柳生一郎六重天初階巔峰的修爲,九劫斬一出,一般六重天中階的人也要避其鋒芒!”黑衣老者讚道。
“老舵主謬讚了,雕蟲小技了,九劫斬遠遠比不上貴宗的不死之印。”柳生一郎緩緩收起竹劍,看了那姓南宮的白衣男子一眼,殺機一閃而過,身後的九人也是如此,要是在其他地方早就動手教訓那白衣男子一頓,提誰不好,偏偏提張三丰,張三丰在他們柳生氏家族是一個禁忌之名,那代表着柳生氏家族的恥辱,柳生氏家族這幾百年以來耗盡心血想培養一個絕世人物,擊敗現在的張家,以血當年恥辱。
“哈哈,柳生賢侄謙虛了,這一劍就是我也難以接下。”田羽坤大笑道,走到姓南宮的白衣男子面前道:“南宮賢侄看來你們還不認識,我來介紹一下。”
“這是柳生氏家族的天才少年柳生一郎,三十歲頓悟劍道,四十歲踏入六重天,乃是柳生家族不可多得的人物。”田羽坤介紹道。
“要洗,要洗!”那幾名日本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柳生一郎淡淡一笑,但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喜色。
“這位先生是?”柳生一郎看了一眼白衣男子道,雖然心中閃現出殺機,但是這姓南宮的白衣男子卻讓他忌憚三分,從它的身上隱隱感受到一宗無上劍意,站在那裡如一把利劍,讓任何人不敢輕易擋其鋒芒。
“哈哈,這是南宮世家的俊傑南宮證道,是江南南宮世家的天才弟子,和柳生賢侄一樣四十歲踏入六重天,號稱南宮一劍,與人交手從來只出一劍,被人譽爲小劍神。”田羽坤笑道,轉過頭來斜視着柳生一郎一眼,語氣中多有挑撥味道。
“田舵主折殺晚輩了,南宮世家早已經沒落,我只不過是一個落魄子弟而已,對於劍道早已經廢弛。”南宮證道淡笑道,他哪裡聽不出田羽坤話中的意思,明顯挑唆的味道。
南宮家麾下共掌管天邪宗江南七十二舵,南宮證道本人並不擔任天邪宗的舵主,而是負責監察這七十二舵的動靜,江城分舵雖然不屬於南宮家七十二舵之一,但卻在屬於江南範圍,近幾日頻頻與其他大勢力接觸,自然引起南宮證道的注意。
眼前的田羽坤屬於秦家勢力,在天邪宗現在的混亂情況下,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用意,很樂意看到南宮證道與人動手,南宮證道豈能被人當槍手用。
“你就是南宮證道?”柳生一郎臉色鉅變道,“唰”一聲龍吟之聲響起,腰間的那把竹劍已經彈出,柳生一郎周身爆發出強大的殺意,整個人站在那裡如一柄鐵劍,冷冷的看着南宮證道。
‘這是何意?”田羽坤被柳生一郎忽然之間的變化給震驚了,沒有想到柳生一郎想挑戰南宮證道。
“哼!柳生一郎!你弟弟柳生次郎纏着我妹妹,我還沒有找你柳生家族的麻煩,你倒是先惹怒於我。”南宮證道臉色陰沉道,白衣無風自動,亂髮飛舞,眼神犀利如天劍一般。
兩人之間氣氛緊張之極,柳生一郎帶來的九人身影變幻之間出現在柳生一郎的身邊,冷冷的看着南宮證道。
“兩位這是何故?居然沒有將我這個雲霧山莊的主人放在眼中。”田羽坤佯裝怒道,心中樂開了花,巴不得兩人鬥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這樣他才能更多的掌握主動權。
這時虛空之中傳來一聲大笑之聲,“哈哈,田舵主作爲天邪宗江城舵主難道消息就那麼不靈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