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詭異的紅頭老人2
除夕快樂，恭祝大家新年好。
西方，明月御空飛行，一路翻山越嶺卻毫無阻隔，行進多時，心中一番念頭卻是凌空而起。
“我去西方，戰魂往北，按照《毒王密卷》記載，風雪之都之前應該有37妖尊和妖獸，他此去定是有困難多多，不行，還是先找到他再說，否則救活了雪兒，卻又葬送了戰魂性命，得不償失，況且魔族7萬弟子已經爲我殞命，我不能在爲了一己之私而置兄弟的性命於不顧。”想着改變方向就要飛去。
孰料正要走，卻見一個黑衣的老頭出現在前方，還用手不停地錘着腰唏噓道：“老了，老了，畢竟是老了？”
明月辨認一下後道：“老人家，你還好嗎？”
那人聽後，嘿嘿一笑道：“哎呀，少年是你啊？”
明月躬身拜下道：“晚輩秦明月正要感謝您老的救命之恩呢？”
說話者正是北海之戰中的那個老頭，此時一見明月拜下，立時走來扶起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少年自是機緣相報，不必謝我，不必謝我？”
“唉，老人家，不必叫我少年，叫我明月就好？想我在北海之戰中身受重傷，是您將我救回了玄武大陸，感激之情沒齒難忘？敢問您如何稱呼？”
“唉，明月，知道姓名就不必了，你看我一頭紅髮，叫我紅髮老人就可以了？”
“紅髮老人，這不可吧！您年紀這麼大，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豈能忘卻，要不我叫你紅頭老伯吧！”
“好，可以，可以？唉，明月，我看你行色匆匆，是有急事要做嗎？”
“啊，”明月一聲輕喊，似乎有難言之隱，卻又不敢明說。
紅頭老者一看化解道：“明月，我雖然是個老頭，但在這玄武大陸我卻出沒了幾百年，當中的山山水水我是清清楚楚，如果你要是問個什麼路的，我定是可是幫助的，畢竟半年前你還在烈焰大陸請我這個老頭子吃過一頓飯呢？”
明月聽過，驀然想起，當年他第一次圍攻烈焰聖澤湖時，在神族官道的盡頭大樹下卻是請一個老頭吃過飯，不過吃飯時的情景他還記憶猶新，當日那個老頭吃飯不是像人一樣一口一口吞嚥，而是吸溜一口就是吃掉一碗飯，想到此他心中有一絲的憂慮，“他到底是何種族？神族不像，難道是魔族？可是如果是魔族，他何以救自己呢？”翻來覆去，卻是找不到答案，
“明月，一飯之恩，難以忘記，你有什麼困難就說？如果不想說，我這個老頭也不勉強的。”
“啊，不，”明月望着紅頭老人顫巍巍的身軀，弱不禁風的，心中頓時一襲善良之念閃過，隨後道：“啊不，恩公，我正要去找我的一個朋友，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在北海之戰中那個白衣的少年？”
老人嘴角掛着一絲微笑道：“哦，是叫做戰魂的那個小子吧！”
“您怎麼知道他叫做戰魂？”
“哼，臭小子，我把你帶到玄武大陸，是誰照顧你的，還不是戰魂嗎？要不是我通知他，他怎麼會知道的出處？”
“啊，老伯，敢問您知道戰魂的去處？”
“我當然知道？北海一戰，你迎戰巫族九天秀才袁傲天而立於不敗之地，而戰魂爲了救你不惜和你八拜之交，果真是位忠勇之士？”
“老伯，戰魂與我結拜，純屬於偶然，不過我很難過擔心他的處境，他是神族之人，而我正被神族驅逐和狙殺，這樣的環境之下他要與我結拜，也難爲他了，畢竟冒着天下之大不爲？”
“唉，明月，神巫魔三大種族，均有善惡之分，並非神族只有善而魔族只有惡？”
“老伯此言差矣，魔族作惡多端，屠殺人族，奴役神族，狙殺巫族，自是人人得而誅之？”
“，明月，善惡又是隻在一念之間，那好我問你，你可是毒王宗宗主？”
“這。”
“回答我是不是？”
“是。”
“毒王宗是不是魔族分支？”
“是。”
“那北海之戰，毒王宗7萬餘名弟子爲了你度過北海都已殞命，你說他們是作惡多端，屠殺人族，奴役神族，狙殺巫族的人嗎？”
“當然不是，他們都是響噹噹的英雄豪傑，是我明月的救命恩人。”
“可是明月，他們都是魔族之人，神族要狙殺，巫族要誅殺呀！”
“唉”，明月不禁悵然低下頭：“究竟何爲神，何爲魔？”
“這個要看每個人的理解了？對了明月，你不是要找你的二弟戰魂嗎？”
“是的，老伯？”
“半響之前我遇到過他，他問及你的行程，我斷定你會往西方飛去，所以告訴他，他已經向着西方飛去了。同時我得到消息，兩天之前，毒王宗的文森帶着一個病怏怏的女子也已經去了西方？”
“雪兒，文森？”
“你說什麼，明月。”
“啊，沒什麼？只是擔心文森和二弟的安危？對了老伯，敢問西方到底是什麼地方？”
“那裡，那裡有一個湖，大的可以與海相比，所以取名爲北方玄武幽冥海？只是淒冷，水都是黑色？不知道你們都是急匆匆的趕去那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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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頭一低，拱手道：“多謝老伯，我到那裡看望一下老朋友，老伯，要不我們同行，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好是好，但是你看我老弱病的，那幽冥海離這裡又很遠，怎麼去呢？”
明月一心想見到雪兒，於是再也不顧其他，道:“老伯，我帶着你？”說過九陽劍御空一揮，載着二人往西方飛去。
二人離去，在他們原來的棲身地卻是窸窸窣窣一陣鳴響後，落葉從中出現衆多人兒，均是一頭紅髮，蛇的身軀。
最強方，一個最高大的人對着地面之上的一塊紅色巨石發出一道光澤，光澤過後，巨石上散發出一片片的字跡，隨後他發號施令道：“所有妖獸聽令，按主人的吩咐，通知3大妖尊，命令他們帶37妖獸前往北方玄武幽冥海集結，同時告訴他們，只有通往西方幽冥海的地方不再設置障礙，其他地方層層阻擊，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將秦明月驅趕到北方玄武幽冥海？”
剛說完一個妖獸道：“魔獸大人，血成山西六洞的老蘇鳥的小兒子已經被玄武幽冥海的守衛者藍環給擊殺，另外雄黃山光光洞的魚尾怪也被他暴打一頓，不知道他們肯不肯在爲我們賣命？”
“你只管告訴他，只有聽命於神獸大人，他們才能活命，否則一樣面臨者被狙殺的厄運？好了，你只管去通知，在遲疑你連個妖獸都做不成？”
這邊空中，明月雙手揹負立在九陽劍劍端，空中凜冽的寒風吹動着他的白衫，臉上卻是帶着一抹抹的微笑：
“風兒輕輕地吹，就像失去遠古的夢，我獨自站在風中，望着你遠去的背影，像只風箏孤零零，遇上你就是我的錯，就像風中飄零的花朵，不像你，無邊的寂寞，不愛你，怎麼向心中的心魔訴說？”
歌聲在耳邊飄來，一路充斥着明月的耳膜，他想起了第一次和雪兒上鈞天宮的場景，也是那次的白雲飄飄，雪兒立在前方，而他自己如同一個小丑一般蹲在無心無淚琴的後方，抓着琴絃，臉色蒼白，也就那次，自己無心犯的錯誤卻是第一次親吻了一個女孩。
初吻。
猶如着北方玄武大陸的雪花。
聖潔、雪白。
心中，滿是暖暖的愛，“雪兒，不論你在那裡，等着我，等着我回來看你，救你？”
然而在他身後紅頭老人，此時盤膝而坐，雙手蘭花指放在腿上，臉上卻是絲絲的汗珠子往下滴着，空中一種淡淡的腥臭飄逸着，只是都向後方飛去。
在看去，離九陽劍有一指的地方生出一團黑紅相間的霧團，正是這個霧團將他和九陽劍隔離開來。
原來他是在默默地運功和九陽劍的純陽罡氣保持相互的平衡。
九陽御龍劍乃是至剛至陽之劍，修煉之人陽氣不足，根本無法催動，這個道理顯然紅頭老人很是明白，但是此時他那道黑紅相間的霧氣卻正和九陽劍相互對峙，卻是有幾分的道行。
冷漠中，他掠掠額頭的頭髮，心中不堪道：“好個九陽御龍劍，不愧爲莽荒重器，若不是劍柄的這顆珠子，我小老兒的幾千年的道行就要埋葬了？”順勢望去，九陽劍的劍柄之上那顆珠子卻是泛出紅白二芒，絲絲交錯，很是妖嬈，
紅頭老者再看，卻悔恨不堪，臉色突變，因爲身下幻化出的那道黑紅之芒此時已經被九陽御龍劍的金芒給反噬，再過不久，他必定會被反噬？想着，昏暗中他眼睛一亮，因爲前方一團黑色的腥風撲面而來：“好，好，終於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