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走嗎?”蘇瑾看着隸懷也同自己一樣走了出來便問道。
“我現在嘛,可是把你當兄弟了,我們可是要共生死的,所以我怎麼能把你拋下呢?”隸懷說着便把手腕在了蘇瑾的肩上。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蘇瑾把隸懷的手扒拉了下來。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啊?”隸懷問着蘇瑾。
“去邊城。”蘇瑾脫口而出。
“什麼?邊城?!我不去,你也不準去!”隸懷聽到邊城邊立馬像是走不動了一般的。
“那你在這吧,我自己去。”蘇瑾看着無動於衷的隸懷便說自己要走。
“你不知道邊城什麼地方啊?那邊城王什麼人你隨便問一下就知道他的殘暴了。”隸懷對於蘇瑾要去邊城這件事情特別不能理解。
“哎,大叔你知道邊城王的爲人嗎?”蘇瑾拉起集市裡的一個大叔就問。
“你神經病吧!”那大叔看見蘇瑾問自己便回答道。
“你看,並不是人人都知道吧?”蘇瑾看着隸懷對自己的疑惑就說。
“那是因爲這裡是凝城,誰不知道邊城與凝城交好啊。”隸懷揉搓着鼻子就說。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啊?你是什麼人?會武功,精通那麼多事情。”蘇瑾開始懷疑起隸懷的身份。
“我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江湖俠士而已,見怪不怪嘛!”隸懷立馬打消蘇瑾的懷疑。
“希望如此!”蘇瑾對於隸懷也不再懷疑,畢竟多一個人多一條路。
凝城繁華萬千,壯觀美麗,明明與樑城如今的疆城就相差不遠,卻兩兩截然不同,真是有些諷刺。
“吃點東西吧,明天好出發。”隸懷看着憂心忡忡的蘇瑾茶飯不思,便規勸道。
“不必了,我不餓。”蘇瑾在酒樓裡的欄杆上看着凝城的人和事和物。
“總得吃點吧。”隸懷便將蘇瑾拉回,順手就倒了酒。
“我真的什麼也吃不下。”蘇瑾對此有些無奈。
“那豈不是可惜了我點的好酒,可是我一個人喝啊是苦的,要是你陪我沒準就甜了呢!”隸懷說着,便將酒遞到蘇瑾面前。
“酒,是個好東西。”蘇瑾拿起酒看了一眼就一飲而盡了。
“阿瑾我怎麼感覺我的頭有點昏啊!”隸懷捂着頭,搖搖欲墜。
“你沒事吧隸懷?”蘇瑾說完頭也開始昏了起來。
“這凝城的酒後勁有點大啊!”隸懷剛說完就趴在了桌上。
“不是酒,是有人下了藥!”蘇瑾也承受不住倒在了酒桌上。
“老闆你說怎麼處置他們倆啊?”一個小二在一旁盤算着。
“先把他們身上的財務都搜出來吧。”這個酒樓老闆一看就是一個慣犯。
“好勒。”這個小二在隸懷和蘇瑾身上搜出了幾兩碎銀。
“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兜裡就這些東西。”酒樓老闆嫌棄地掂了掂手裡的碎銀。
“老闆,那他們……”小二有些犯難的說。
“張府長大人家不是招僕人嗎?這還要我說。”酒樓老闆說着便拿出一些碎銀打發小二。
“哎,明白老闆,明白,謝謝老闆。”小二殷勤地說。
“從後院走,別讓別人看見。”老闆小聲地在小二耳邊說。
“是,是,老闆。”小二便喊來兩個夥計將隸懷與蘇瑾從後院擡走了。
三四個夥計在搬運着,突然就遇到了花姨(***的老闆)
“花姨,你怎麼來了呀?我們老闆在前面招呼客人呢!”小二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你們這是要將人搬去哪裡啊?”花姨看着四人擡着二人就問。
“就兩個醉酒的客人……”小二正要解釋。
“打住,你們老闆那些勾當我還不知道嗎?走走走吧!”花姨意味深長地說。
蘇瑾及隸懷就要被擡走時,花姨突然看見了蘇瑾。
“等一下!”花姨湊近去看蘇瑾。
“怎麼了,花姨?”小二有點不知所措。
“這個人,留給我。”花姨將手裡的一些銀子分別遞給了四個夥計。
“這……謝謝花姨。”小二見錢眼開。
“送到***即可,你知道的。”花姨說完便離開了。
“花姨一個***的老闆,和我們要個男人幹嘛啊?”小二有些不明所以然了。
“管她呢,咱們有錢賺不就行了。”一個夥計就說。
“說的也是。”小二就講隸懷擡去了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