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派——(三個大字映入眼簾)
“哎,這不是上回打敗上官墨師兄的小子嘛?他來這裡幹嘛啊?”一羣千仞派弟子在一旁議論着。
“哎,你幹嘛的?”何藥師兄攔住了蘇瑾的去路。
“師兄,我想問一下領罰場在哪裡?”蘇瑾得知領罰場在千仞派便立馬就跑了過來。
“領罰場是你去的地方嗎?”何藥師兄立馬趕起了蘇瑾。
“我是找人的,我找白洛!”蘇瑾看見如此不待見自己的何藥師兄,便直接說明了目的。
“那你來得太不及時了,白洛師兄剛領罰回去。”何藥不緊不慢地回答。
“剛領完罰?什麼時候?”蘇瑾焦急地問。
“就剛剛啊!你來的時候沒看見他嗎?”
哪是沒看見他,來時蘇瑾焦急的樣子被白洛看見,白洛生怕自己狼狽的樣子被她看見,刻意的避開了遇見。
“謝謝師兄!”蘇瑾聽到這裡便立馬往回趕去。
“我就納悶了,這小子居然能讓白洛替他受罰!?”何藥師兄也十分疑惑。
“原來他就是白洛師兄極力維護那個人啊!在碧霄派傳得沸沸揚揚的。”一千仞派弟子在一旁說。
“你們閒得慌嗎?自己的事情都做完了嗎?在這裡討論他人之事,傳到掌門耳邊有你們受的!”朱卿師兄看着師弟們在紛紛議論便怒懟他們。
蘇瑾在跑去云溪苑的路上,一路上的焦急。
“啊!”
一個不小心便跌倒在地,可她並沒有感覺到疼,因爲她只有對白洛的愧疚。
“阿瑾!”一個聲音直接將繼續奔跑的蘇瑾停住了腳步。
“師兄!”蘇瑾將手舉於頭前,行了個禮。
“這沒其他人,我們不必如此客氣。”上官墨將手放在蘇瑾的肩頭。
“我想師兄誤會了,我們只不過是有過幾面之緣罷了。”蘇瑾躲開了那個安撫。
“之前是我隱瞞,那是因爲身份的問題!”上官墨想解釋。
“師兄誤會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弟子,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師兄,名揚在外的上官墨,身份的確不能與我說,所以師兄也不必和我解釋。”蘇瑾毫不畏懼與上官墨對峙。
“阿瑾,我們……”,上官墨話沒說完便看見了蘇瑾手上的擦傷,“你受傷了?”上官墨伸過手就要檢查蘇瑾的傷口,滿眼的心疼。
“……”蘇瑾一把將手抽開。
“師兄,你是你,我是我,沒有什麼我們,以後還請師兄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莫要與我們這種無名小輩有什麼聯繫玷污了你高高在上的名聲。”蘇瑾說完便轉身離去。
“那你爲何又護我,爲什麼不直接告訴白朮掌門你與我就是一同習武?”上官墨還在給自己希望,因爲他十分後悔。
“師兄是不是忘記了,我還欠你兩個恩,這次就當還恩罷了。”蘇瑾被上官墨的話給停住了。
“那你與我如此決絕,那剩下的恩你打算怎麼還。”上官墨看見如此的蘇瑾便無奈的說。
“恩,我定會還,只要你一句話,我定赴湯蹈火,但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師兄還有話要說,那就下次吧!因爲我現在很趕時間。”蘇瑾說着便要回頭。
“最後一個恩,我要你一輩子待在我的身邊。”上官墨朝蘇瑾說。
“我不是物品,我不是工具,我可以一輩子欠你,但是我不會賠上我的一生,師兄,未免有些自作多情了吧。”蘇瑾說完毫無情義地便離開了。
“爲什麼會走到這一個地步,我不是有意欺騙你……”上官墨一人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復。
梅花亭一朵朵花悵然地落在地上,上官墨在梅花裡悔過。明明上次梅花開得如此鮮豔就是上個月,可現如今的物是人非就像是隔了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