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隱患!”蕭琰吃驚地說,當日在基地內部,於教授和幾個助手那詭秘的笑容再次浮現他的腦海中。
“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至於它以後具體能給你帶來什麼樣的結果,我們誰也不得而知,因爲我們對於這個所謂的超級芽胞的瞭解,完全是一個空白。琰子,你也太過隨意了,怎麼可以讓那些素不相識的傢伙給你接種這種未知的東西呢?”
蕭琰忽然驚叫一聲,“啊呀不好,小周叔叔,雙兒她也和一同接種了超級芽胞,她,她不是和也我一樣地存在着隱患啊?”
周子瑜點點頭說:“原則上應該如此,不過,這也和各人的際遇密切相關,如果你一旦激發這個芽胞,也許就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比如,我剛纔氣息進入你的經絡中,發現你已經打通了尾椎和靜海兩處錮壘,這肯定和超級芽胞脫不了干係。而問題就出在這裡!因爲,一般的強者是很難打通這兩處錮壘的,原因就是這兩處錮壘非常之堅固,除非他的修爲進入了化境,也就是術法中無上的巔峰和武道的絕頂強者,纔有可能打通它們,一旦打通,那麼,他的氣息就會在瞬間提升到一個全新的境界,這也是你能一下子掌握術武雙修真諦的原因。”
“哦。”蕭琰驚奇地說:“難怪那些強者一旦突破了境界,他們的修爲便會突飛猛進,原來是這樣啊。”他的潛臺詞是真的那樣,也很好啊。
周子瑜淡淡一笑,“琰子,什麼事都有它的兩個極端,比如這尾椎和靜海,它在人的經絡中,能有效地扼制氣息的反衝,簡單地說,它們就像是一個漏斗,外面的東西可以進去,而裡面的東西卻出不來,在你的氣息運行一個周天的時候,它雖然延長了一個周天的距離和時間,但是,它也更好地扼制了氣息的反衝,因爲,它的通道就跟漏斗一樣,所以,你的氣息纔會一往無前。可是,一旦你打通了它們,你的氣息就變成雙向的了,換言之,也就是它們不但可以向前,更可以向後了。”
“可是,我的氣息並沒有向後呀,而且,你們不是也沒有出現過氣息逆轉的現象嗎?”蕭琰越聽越是糊塗。
“現在是沒有,但是誰能保得准以後不會呢?因爲,據我所知,那些強者打通了靜海和尾椎這兩處錮壘後,不但他們的氣息因爲特別強大,他們的神識更是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所以才能夠駕馭氣息按自己的意志而行動。可是,我剛纔的氣息在你的經絡中運行一大周天以後,你卻並沒有能夠阻止或者扼制我的氣息,這就說明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你目前爲止,還無法真正地駕馭你的氣息!”周子瑜說到這裡,加重了語氣說:“所以,很明顯的,你的氣息隨時都會出現反衝的可能。”
蕭琰弱弱地問,“可是,小周叔叔,如果那樣的話,我,我會怎麼樣呢?”
周子瑜說:“其它的我也許並不知道,但是,關於這一點,我卻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如果你強悍的氣息一旦反衝,那麼,你的全身經脈很可能在瞬間變成一團亂麻,更有甚者,它很可能反衝你的心脈,然後,吞噬掉你的神識,乃至你的生命!”
“啊!”蕭琰終於緊張起來,“可是,小周叔叔,難道就沒有什麼地可以彌補嗎?”
“有,當然有,那就是短時間內,不得再引發你的氣息,靜下心來好好的修行,等你的氣息足夠強大,氣息完全在你的神識控制之下,你纔可以隨心所欲地引發你的氣息。”周子瑜鄭重地說:“當然了,偶爾的一發即收,應該還是可以的,比如你剛纔這樣,不過,千萬不要發之再
發,那樣的話,很可能引起氣息的反衝,戒之戒之!”
“可是,我,我怎麼可能呢?”蕭琰無奈地說,且不說他現在身負血仇,強敵無數,即使是水仙花派,每日要面對的人也是不可勝數,要他屏棄氣息不用,實在是難上加難。
周子瑜說:“如果不能,那麼只能退而求其次了,琰子,在未來的日子裡,你只能以一名術士的形象出現在世人面前,而你的盤龍功必須暫時沉寂一段時間,只要你不引動氣息衝擊你的經絡,它自然無法反噬,這樣一來,你也就安全了,我試過你的修爲,單單以術力而論,也已經進入無上級別的中位水準了,如果不是像千年人妖這樣的強者,你自保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我還能和雙兒全練龍鳳呈祥的心法嗎?”
“那當然不能,因爲龍鳳呈祥的心法也是以武道的氣機來摧動的,一切與武道相關的,你都不能涉獵。琰子,爲了你的崔叔叔,爲了那些愛你的親有,還有你的水仙花派,我希望你能答應我。”
“好吧,小周叔叔,我答應你!”蕭琰咬咬牙,終於點了點頭。
“好孩子。”周子瑜說:“叔叔也答應你,三個月之內,一定幫你找到消餌這個隱患的方法,只要解除了隱患,我們的小夥子就是大陸上一流的強者啦!哈哈哈——”
蕭琰從周子瑜爽朗的笑聲中充分感受到了他的自信,自己也變得信心十足起來。
此時,夜靜如水,周子瑜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蕭琰趕緊扶着他說:“小周叔叔,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好,好,今天我們爺倆聊得過癮,哈哈,睡啦,睡啦。”他說着說着,已經打起了呼嚕,蕭琰笑着把他背起,回到住處,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理在地上,然後纔將他放下。自己則盤膝而坐,默默地消化周子瑜對他所說的一切。
自己雖然機緣巧合,終於使武道的氣機和術法的真元融合在一起,可是,這樣的代價不可謂不大,但是,也許這樣一來,自己在未來的三個月內,潛心術法,或者會有所突破,也說不定,常言說得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一時之間思前想後,不覺沉沉睡着。
第二天清晨,蕭琰一驚而醒,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了阿甜格的懷裡,她修長的雙臂緊緊地環繞着自己,櫻紅的脣一直貼到他的額頭上,而自己的右手也是緊緊地摟着她的玉背,左手則輕撫在她溫柔的胸口。一股少女獨特的體香讓他一時之間竟然有一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
“琰,你好,好壞喲,什麼時候,你又這樣!”阿甜格睡意朦朧地呢喃着。
“姐,我,我,我也不知道……”蕭琰想解釋,可是他的嘴很快被阿甜格火熱的脣給堵上了,霎時,他全身上下如被雷擊,顫聲說:“姐,姐,不要!”
然而,阿甜格的雙脣緊緊地堵回了蕭琰後面的話,她修長而勻稱的身體蛇一樣的纏上了他。
蕭琰忽然感到自己的體內又是一陣燥熱,他的雙手漫無目的在在阿甜格身上**一通,摸得她嬌喘連連,“琰,姐的好弟弟,姐離開不你,快說,琰,你快說,你,你也離不開姐!”
“我,我,姐——”蕭琰的心忽然一顫,王雙那嬌俏的樣子不知不覺地映入他的腦海中,“哥,你在哪,雙兒好想你!”而玫瑰女俠的話更是清晰地在他耳畔響起,“臭小子,如果你失去了童真,那麼你就會和絕世強者失之交臂!”
“琰,姐只要你對我好,你,你快來愛姐啊!”阿甜格斷斷續續地說着,猶如
夢囈。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樹影婆娑中一絲陽光一直刺了進來,原來此時早已是日上三竿了。
蕭琰一驚之下,一躍而起,“對不起,姐,我,不能,對不起,我——”蕭琰的心彷彿在滴血,雖然他和阿甜格相遇僅僅幾天,但是,他們卻經歷了人生之中種種的磨難與不幸,更經歷了他以前從未經歷過的情愛纏綿,可以說,他對這位比自己大了幾歲的姐姐,早已種下了深深的感情,可是,直覺告訴他,自己決不能和她走得太近,因爲,在她的前面還有一個雙兒,在他的肩上更有一副沉重的擔子,一切的一切,都註定他們之間不可能發生驚天動地的戀情。
阿甜格突覺情迷中一空,那一瞬間,她的心頭無比地失落,她慵懶地坐了起來,整了整身上凌亂的衣衫,對着蕭琰嫣然一笑,“琰,對不起,姐真的不是有意的,姐真的是情非得已。”
看着阿甜格紅樸樸的臉,如怨如訴的眼神,蕭琰真想撲上去不顧一切地對她說:“姐,我愛你!”然而,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姐,小周叔叔和玫瑰前輩他們在哪?”
“啊!”阿甜格一聽說兩個老傢伙,不由驚叫一聲,倏地跳起,“羞死人啦,一定又是那個老賊婆搗的鬼。”
蕭琰見阿甜格只穿着貼身的內衣,比她第一次震碎外衣時,還要少了幾件,肌膚勝雪,曲線玲瓏,春光乍泄,簡直是美不勝收。
而阿甜格也在盯着他,“琰,你,你傢伙,這麼壞!你,你瞧你,這一絲不掛的,羞死啦。”
蕭琰這才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竟然只穿了一件小小的短褲,那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突起,原來那就是自己全身燥熱的源泉。一時不禁又羞又急,趕緊一躍出了賬篷,奔到昨天休息的地方,好在,一切都在那裡,他趕緊找來衣服穿上,不由坐在大石上暗暗發呆。自己睡覺一向清醒,昨天卻糊里糊塗地就和阿甜格睡在了一起,也許阿甜格說得對,這一切一定是玫瑰女俠搗的鬼,那麼小周叔叔一定逃不了幫兇的嫌疑。他正在出神,卻聽阿甜格在叫他,“琰,你快來瞧!”
蕭琰三腳兩步又奔到阿甜格的賬篷中,阿甜格已經穿好衣衫,含情脈脈地看着他,“琰,我的衣服好看嗎?”
“姐,好看!”
“好看,那你以後只准看我的衣服,不準再看人家!”
“可是,你人更好看呀!”蕭琰想起剛纔的情景,還是猥褻地笑笑。
阿甜格走過去,伸出小手,狠狠點了下蕭琰的額頭,“你呀,就是一個標準的小色男,以後不許再對姐姐這樣,知道螞?”
“知道啦,姐。”蕭琰不情不願地說:“姐,你火急火燎地叫我來,就是爲了跟我說這個呀?”
“當然!”阿甜格故意長出了一口氣,看着蕭琰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她才慢慢地說:“當然不是,琰,你瞧——”她指着地上原來所睡平坦的大石說。
蕭琰低下頭,不由羞憤交加,原來,大石上不知何時,被刻上了一行大字:小夫小妻,一夜恩愛,來日方長,早證連理。爲師此去,前途難卜,幻影一門,傳於小甜。他日有緣,再行聚首!看這語氣,正是玫瑰女俠所留。想是她和小周叔叔此去,凶多吉少,所以,竟然將幻影門主之位傳給了阿甜格,可是,她和小周叔叔擔心自己和阿甜格捨不得他們,竟然開了這麼個不雅的玩笑,自然是想沖淡一下那離別的情緒,致於自己如果真的和阿甜格擦出了火花,那正是她之所願,而現在這樣,也許她還是會很失望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