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王媽問道。
“啊!可能是水太燙了吧。”
“不會吧,這水不是涼水嗎?怎麼會燙的!”
“啊……這個…這個有種物理現象叫*冷縮,這個是西洋科學,您不懂的,好了好了,快出去睡覺吧,我洗好了。”
“哎呀,這丫頭老是神神叨叨的,好了,那我們先走了,有事記得叫我。”
片刻之後我聽見了關門的動靜 ,孃的,看模樣應該是走了。
突然從大缸裡蹦出來看到面前的沁兒渾身赤果果的站在我面前,真的嚇了我一跳。
“啊”
“啊!”
“咚咚咚”
“沁兒,怎麼有男人的聲音啊?”門外王媽的叫聲又傳來。
“不是,最近我們教堂不是在練男女合聲的嘛,我大半夜想試試唱男聲。”
“唉,這孩子快早點睡吧,老是嚇人一跳!”
門外的響動剛一完,我看着面前的沁兒一臉呆愣,她突然一把將我按入池內,叫道:“不準偷看!”
姑奶奶,我現在當真叫一個鼻血狂噴,沒多久我緩緩從池子裡爬了出來。
“孃的,這個大缸怎麼長這樣啊,還有那個凳子怎麼裡面還有水啊,這是個什麼凳子啊?”
沁兒一聽這話噗嗤一笑,指着我一臉的大樂:“你個大笨蛋,那個叫馬桶就是你們通常叫的廁所,這個是浴缸,用來洗澡的。”
我一愣:“啊,西洋廁所跟西洋澡桶怎麼長得這麼亂七八糟的?”
沁兒翻了個白眼,看向我一身溼漉漉的模樣突然一翻白眼,然後臉一紅衝進了屋內,此刻我渾身溼漉漉的也不知道往哪裡去,從這裡衝出去一定會把人家地板弄髒的,想到剛剛的窘態我再也不敢出去了。
良久……
門忽然被打開,沁兒奇怪的看着我:“你怎麼不出來?你看看你都流了這麼多血了,再不出來會流血死的。”
“我怎麼出來啊,會弄髒你的地板。”
“穿上這個。”沁兒說這話一條粉色的絲質睡衣給我扔了進來,看看這玩意兒我愣住了,沁兒身上穿的那件好歹遮住了大腿,給我的這件除了屁股剩下的地方可都露着呢,無奈,將身上所有的衣服褪下我穿上了這件睡衣,只是脫下的那些衣服瞬間化作紙灰在空中飄蕩。
孃的,我都忘了自己是魂魄狀態,身上的衣服脫掉就化作紙灰了,衣服直接消失,無奈此刻我只能穿着這件睡衣到處跑了。
推開洗手間的門,沁兒一個人坐在牀邊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半晌,鼻血染紅了睡衣,我們彼此看着對方誰都沒有先說話。
氣氛冷到了極點,終於,我們一起說話了。
“我學過西洋藥理,給你止血吧。”
“我不是故意的。”
沁兒沒有理會我,拿着棉花蘸了些涼水往我鼻子裡一塞,片刻鼻血竟然止住了,然後她突然偷瞄了我一眼,臉色紅紅的。
“你爲什麼會流血不止啊?”她的聲音小若蚊蠅。
“因爲……因爲我看了你……。”
“啪!”
平白無故我先捱了一耳光,他孃的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剛剛還給我止血現在我就捱上巴掌了,只是此刻我自己都做賊心虛,被她這一巴掌打的就更心虛了。
“你要是想出氣就往死裡打我吧,只要你不自殺我都沒意見。”
“自殺?我爲什麼要自殺?”
“你的貞潔都被我毀了,我怕你生氣,一生氣就自殺,這個社會女子非要講什麼三從四德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還有啊,剛剛我們相互碰了對方,要是懷孕就糟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沁兒看着我臉色不停的抽搐,頃刻間俏臉煞白。
我是被真的嚇到了,同時又若有所思的開始做着心理鬥爭,事實已經這樣了也不知道沁兒會不會懷孕!以前我們去窯子裡偷看,老鴇就說什麼碰一下就會懷孕,我們當時看着還不懂,回想到剛剛浴缸裡幹了那麼多事情不知道碰了多少次,不由得我一陣頭大。
“靈兒,我對不起你啊!”
抱着頭我不斷猛錘自己的胸口,一臉懊惱只是此刻我卻沒有辦法,不多時我心中悔意上頭,再一想到靈兒爲了救我不惜一死,不多時我已經痛哭流涕。
“喂,你怎麼了?”
“別理我,我幹了對不起靈兒的事!”
“靈兒,是你的妻子嗎?”
見我點點頭她突然一臉失望的看向我:“沒事的,你更應該好好愛你的妻子。”
“可是這樣我要對你負責一輩子的,不然你懷孕了怎麼辦?就算不懷孕,貞潔被毀你也不能重新嫁人了。”
這就是舊社會的規矩,三從四德女子要從夫,在我們這個年代裡只能男人說了算,女人都是附屬品,當然現在情況似乎在改觀,只不過這種德性我是最痛恨的,就連師父都不恥。
“你個混蛋,竟然還想一夫二妻!”
不由分說我又捱了兩巴掌,無奈,我只好解釋起來,但是我又不能告訴她我現在是鬼,更不能說些靈異鬼怪的事情,不然估計她也不會相信的。
一個把人感動的稀里嘩啦的故事被我緩緩從嘴裡說了出來,那是一對小男孩小女孩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最後漸生情愫、相互恩愛,最後小女孩得了頑疾最終去世的故事。
這原本是我心裡最想要和靈兒相遇是的情景,只不過靈兒走了,我只能用這樣一個結尾去將她的故事畫上終結,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這話真是不假,我的故事剛剛講完沁兒身邊的地板上紙巾已經扔了一地。
“嗚嗚嗚,太殘忍了,老天爲什麼要讓你們這麼恩愛的夫妻這樣分開!”
我一陣無奈,沁兒突然替我擦了擦眼淚,看着我一愣:“你的身子怎麼這麼冷啊,這是怎麼了?”
我是鬼,身子當然是冷的,無奈,我趕緊遮掩起來:“這……這不是因爲剛剛那一池子冷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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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還假裝打了幾個噴嚏,現在就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心說許是非啊許是非,你個混蛋竟然能幹出這樣的事情出來,你個混蛋竟然願意騙這麼純情的一個女生。
“冷嗎?快上來裹着被子暖和一會兒吧。”
“啊?”
“沒什麼,你來吧,照你這麼說我們都有肌膚之親了你還不應該躺上來啊。”
我一愣,打心裡抗拒,但是沁兒的微微一笑我就繳械投降了,不知道爲什麼我鬼使神差的就爬到了她的身邊,她迅速蓋上被子然後又問了我很多奇怪的事情。
無奈,一晚上我彷彿都在受罪,我終於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林沁兒是這平安縣縣長的女兒,當然她也知道了我的名字。
“咦,爲什麼一晚上都有這根棍子一桶一桶的?”
“啊!那個……沒事。”
“是嗎?你當我真的不知道?我可是學過西洋藥理的!”林沁兒看着我的眼神突然一陣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