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都什麼破新聞,完全就是胡說八道。明明就是那幾個人自己身體有問題。像我整天玩七八個小時還不照樣活得好好的,那些人體質不好非要懶到遊戲上...”
看着最近的新聞總是報道着玩遊戲的負面影響,身爲一名遊戲玩家的方文豪顯然是十分的不贊同那些看法。
“你還是少玩點全息遊戲,畢竟玩物喪志,這麼年輕,你現實裡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做的。”
見方文豪十分不屑那報道上的內容,陳天也是搖了搖頭,語氣嚴肅的對方文豪勸解道。而自陳天經歷了昨晚那一系列的變故之後,他對以前自己的生活態度也是有了一絲悔意。
“臥槽,你丫真是陳天?”
看着眼前說出這樣一句話的陳天,方文豪驚得頓時往後退了一步。
“我以前的生活方式實在是錯的,你也別太沉迷到全息遊戲裡面,尤其是那些恐怖類型的遊戲千萬別玩,對身體不好。”
話語中隱約提醒了方文豪一下,陳天知道方文豪對那類恐怖類型的遊戲似乎並不感冒,而他通常玩的都是些能夠打架殺人的遊戲,所以也不太擔心方文豪會進入自己曾經進入的那個遊戲世界。
“吱吱吱,我認識的那個整天只會玩遊戲的陳天難道死了?你該不會是某個孤魂野鬼借屍還魂吧?”
見陳天如此一反常態的提醒自己不要沉迷遊戲,方文豪也是感覺十分的驚奇。因爲他所認識的陳天,自小便是沉迷於各種各樣的遊戲之中,除了遊戲之外陳天似乎並沒有什麼擅長的本領,而兩人的友誼大半也都是陳天拉着自己陪他玩遊戲才建立起來的。
“是啊,以前的陳天玩遊戲玩遊戲玩死了,所以我現在開始不會再玩遊戲了。”
“呵呵,你不玩遊戲,還能幹啥?難道去你爸的公司上班?”
見陳天如此說,方文豪絲毫沒有給對方面子,一臉嘲諷的對他笑道。
“我纔不去他那裡,要麼找一個大學報個成人班,要麼就找個工作磨練一下。”
聽着方文豪提及了自己的父親,陳天的臉頓時一黑,瞪了方文豪一眼,隨即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而陳天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那一瞪眼的瞬間,方文豪全都猛地一顫,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就往後退了一步。
“你幹嘛?”
見到了方文豪異樣的舉動,陳天也是有些納悶起來。
“你剛纔...你那表情也太嚇人了吧,我還以爲見鬼了呢。”
語帶驚恐的望着陳天,方文豪走上前仔細的打量了陳天幾眼,隨即竟是雙手往陳天的臉上捏了過去。
“你幹嘛?”
被方文豪拉扯了幾下臉皮,陳天只感覺一陣疼痛,立馬打開了眼前的雙手。
“剛纔你瞪眼那表情跟鬼似的,我還以爲你是別人披了你的麪皮呢。”
見陳天依然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方文豪這才鬆了口氣,將剛纔見到的畫面判斷成了自己的幻覺。
“麪皮?”
被方文豪如此隨意的一說,陳天卻是在聽到麪皮的瞬間突然全身一抖,隨即一言不發就往廁所走去。
對着廁所裡的鏡子照了照,陳天也學着方文豪一樣扯了扯自己的臉皮,見沒有任何異樣的狀況發生,陳天這才鬆了口氣。
而就在陳天衝着鏡子擺出一副微笑,準備轉頭出去的時候,那鏡子裡出現的自己卻是猛地把陳天給嚇了一跳。
因爲就在陳天露出微笑的瞬間,他竟是感覺那鏡子裡微笑的人絕對不是自己。
雖然鏡子裡的人臉和自己樣貌一模一樣,但陳天隱約就感覺那張笑臉的主人絕不是自己。
而等陳天被嚇得後退一步之後,他發現那鏡子裡的臉居然還在衝着自己微笑。
猛地往自己的臉上摸去,陳天發現自己臉上的表情似乎沒有在笑,而轉眼再看鏡子裡的自己時,那笑容也同樣的消失不見。
“你丫今天怎麼了?”
身後的方文豪看了看走出廁所的陳天,顯然對他今天異樣的表現感覺有些懷疑。
“沒事,我可能是這段時間睡眠不足,臉部神經有些抽搐。”
找了一個藉口將自己的不對勁晃了過去,而知趣的方文豪也沒有追問下去。
“我看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還有事先走了,你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啊。”
看着陳天的氣色十分差,方文豪也是不想在這兒打擾他休息,便是告了個罪,將一千元現金放在了桌子上,瀟灑的踱步離去。
看着方文豪離去,陳天淡然的臉上立刻顯出一絲凝重,與此同時他也是立刻跑回了房間打開自己的電腦。
搜索:捉鬼遊戲
輸入了一個關鍵詞後,陳天立刻開始搜索起了關於自己昨晚玩過的那個遊戲的線索。只是無論陳天如何的檢索,卻是始終沒有找到一絲和昨晚的那個遊戲有關的線索。
搜索:人皮面具
又一次輸入了一個關鍵詞,陳天這一次卻是得到了一大堆的信息。而這些信息顯然都是和鬼怪有關的傳說和故事,看得陳天是心覺不妙。因爲無論是哪一條關於人皮的內容裡都將這東西說成十分不吉利的物件,而帶上了這樣的東西的人顯然都沒有一個會有好的下場。
自己在捉鬼遊戲裡最後被那藍色光點的人皮捂住了臉,這顯然不是幻覺之類的存在。將關於人皮面具的內容全都讀了一遍,陳天並沒有發現這些內容和自己所遭遇的有什麼聯繫。
足足在電腦前查詢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眼看着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陳天這才放棄了通過電腦尋找線索的辦法。
“看來只能用更直接的辦法去判斷了。”
陳天長吸了口氣,鼓足勇氣再次的走到了廁所的鏡子前,望着自己在鏡中的樣子,陳天終於還是開口對鏡中的自己問出了問題。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