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點十五分,由臨安飛往鵬城的航班終於安全的降落在了鵬城機場的跑道上,一個陳天期盼多日的人影也隨後不久走下了飛機,拖着一個小型的行李箱便是很快的出現在了陳天兩人所在的候機廳。
“清橙!”
看着那樣貌清秀的少女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陳天立刻衝其揮了揮手,同時喊出了她的名字。
端木清橙,浙東省臨安市居民,20歲,現爲浙東大學人文學院中文系大二學生。
關於端木清橙在現實中的簡單資料,陳天自然是在這兩日與對方的電話聯繫中所得知的。而除此之外,陳天也是又一次狐假虎威,利用他那副部長父親的能力調查過端木清橙的家庭狀況。
父親端木年,49歲,浙東省絲綢行業巨頭,浙東省商會會長,一個成功的商業富翁。
母親衛玲,45歲,浙東省蘭帝斯女裝公司董事長,浙東省商會理事,同樣成功的商業女富豪。
哥哥端木清風,22歲,浙東大學媒體學院遊戲編程專業大四學生,在校期間因意外情況導致不幸身亡。
想着自己查到的資料,陳天看着眼前這個清秀的少女,便是能夠了解她是在怎麼樣一個幸福溫暖的金鑰匙家庭中長大。而這唯一的不幸,恐怕就是端木清橙如今進入捉鬼遊戲的原因。
“陳天。”
聽到了陳天的呼喊,端木清橙也第一時間發現了陳天所在的位置,同時也注意到了一旁有些不耐煩的魏謙。
“初次見面。”
快步的走向了陳天兩人所在的位置,端木清橙十分大方的伸出手掌去和兩人握手。
“初次見面。”
有些緊張的和端木清橙握了握手,雖然他們早已在遊戲裡見過兩次,但在實際的現實世界裡這的確是他們的初次見面。
“別別別,我這雙手可不能碰女人,祖師爺定的規矩,碰了三天不準開工。”
見端木清橙禮貌性的想和魏謙也握手,對方卻是擺擺手立刻阻止了端木清橙。
“什麼破規矩,你現在也算是百萬富翁了,還打算幹你的老本行不成。”
見魏謙一副二流子的模樣,陳天感覺這傢伙真是有點兒爛泥扶不上牆,有了錢還想守着那小偷行當的規矩。
“你懂個屁,這叫職業操守,是做人的原則。再說了我算哪門子百萬富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把那遊戲裡通關的獎勵錢財大部分都轉到了羊城孤兒院做善事了。”
“不握就算了,那麼多廢話,知道你是有人格魅力的人。”
白了魏謙一眼,陳天嘴上雖然不屑魏謙的行爲,但心底裡卻是對這個夥伴十分的佩服。
要說陳天在得到了那一大筆金錢之後,第一件想到的利用方法便是留下來在未來的遊戲關卡中購買保命的道具。可魏謙卻是在這一點上遠超了陳天,竟是毫不猶豫的就將上百萬的金額直接轉到了羊城的數家孤兒院中。
而這顯然也是跟魏謙孤苦的童年經歷有關,故此陳天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免得魏謙想起那些讓他難忘的童年往事。
陳天接過了端木清橙的行李箱,陳天兩人領着端木清橙便是離開了機場,帶她去到了距離陳天宿舍不遠處的一家哈迪斯五星級酒店。
將行李放在了事先定好的酒店房間裡,端木清橙整理的一番後便是與陳天兩人下到了酒店二層的餐廳共進午餐。
“也就是說這個遊戲一共有十二關?”
“按照我體內的靈魂說的情況,我想應該是有十二關的內容。”
“到底是誰設計了這樣一個遊戲,我總覺得無論我們如何掙扎卻都只是被人操控的棋子。”
“是啊,從我們各自得到第一份遊戲客戶端的時候,我們這些人就像是被特意選中的一般。無論是利益誘惑或者安危所迫,我們都不得不繼續參加這個幕後者設計的遊戲。”
陳天三人一邊吃着午餐,一邊討論着他們匯聚於此的最終原因。
原本是毫無關聯的三人卻是因爲《捉鬼遊戲》而聚首與此,並且會在將來的遊戲關卡中合作求生,各自完成自己的最終夙願。
三個人在飯桌上將各自的簡單經歷都坦誠敘述了出來,端木清橙明白了魏謙的心願,魏謙瞭解了端木清橙的目的,互相之間的隔閡也因爲同樣的目標而消解不少。而至於陳天則是將自己身上靈魂的秘密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兩人,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繼續參與這個遊戲的實際原因。
“雖然說體內靈魂的折壽是我繼續遊戲的本質原因,但其實從心底裡我是想要探尋這個遊戲的。無論是那幕後設計者製造這個遊戲的初衷,還是每一關遊戲裡想要暗示的內容,我隱約覺得這些都是有意義的。我對錢財和壽命沒什麼興趣,更是沒有親朋好友困在了遊戲之中。我繼續參加這個遊戲,只是想要知道這個遊戲存在的意義。我想要通過所有的關卡,找到最終的那個答案。”
心中激盪的陳天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告訴了眼前兩個值得信賴的夥伴,同時也是對兩人表態,自己絕對會堅持到最後,不會中途因爲畏懼而放棄眼前的兩人。
“你的想法,和我哥哥很像。我哥哥整天就知道說什麼,遊戲就是人生。如果你們能認識,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成爲很好的朋友。”
聽着陳天說出了自己參加捉鬼遊戲的目的,端木清橙淡淡的一笑,隨即從身後的挎包裡取出了一個本子。
“這本筆記,就是我哥哥當初參與這個遊戲留下的遺物,上面描述了他參與前四關遊戲的種種經歷,而我也就是因爲這本筆記才參與了這個遊戲。因爲就在下一關的遊戲中,我們就有機會遇到在遊戲中死掉的那些玩家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