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穴’眼,要是鬼打牆是鬼設下的一個陣法的話,那麼鬼‘穴’眼就是這陣的陣眼,只要破開這個‘穴’眼鬼打牆就自然解除。
其實鬼打牆,在我們這個地方說,是一些心地善良的好鬼,得知前方有凶兆,叫人類不要往前去的。可是謝老闆佈下這鬼打牆明顯不是救人的。
劉一抖聽後,質疑道,“鬼‘穴’眼可不好找,除非開了天眼或者慧眼,就可以一看看出來。”
文天啓這時冷哼了一聲,“還沒去,就在這裡瞎比比,到了現場才能發現其中端倪,現在做好準備吧,帶好你們的法器和符咒,我可不想到時候你們給我拖後‘腿’。”
我靠!這話什麼意思?
劉一抖和我頓時就怒目看着他,而他起身,冷冷看了看我和劉一抖,然後走出‘門’去。
“我就靠了,他哪裡來的自信?”劉一抖看着文天啓離去的背影罵了一聲。
而我冷呼一氣,“哼,白癡而已,不過我們要當心了,他爲了關天禧的三等軍尉,不惜給鬼折腰,間接‘性’的差點害死我們。”
劉一抖眯了眯眼,表示同意,不過經我這麼一說他卻問我,“對了,小師傅,當時我見你魂魄散盡,以爲你掛了呢,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我頓了一下,說自己一覺睡醒就活過來了。
劉一抖聞後託了託下巴,卻很疑‘惑’的樣子道,“嗯?不過我在你身上發現了很多變化呢,以前見你頭頂氣息噴散,如今看你頭頂有股蒸蒸日上的氣芒,好像就是你活過來之後的變化。”
我無語了,感覺劉一抖這藍派的赤腳‘陰’陽師怎麼懂的這麼多,連望氣都會?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不過接着劉一抖搖搖頭,“夢中世界變化無常,說不定小師傅遇到什麼奇遇了呢。”
接着我和劉一抖談了談其他,然後我畫了一些風火符,畫了近百張,保證今晚足夠用的。
等到下午六點,警局那邊就給我打電話了,警方已經派人前往了古城南邊,在一個叫光華樓的古樓下面等我們。
我和劉一抖收拾了一下然後就出‘門’,出‘門’一看,尼瑪,文天啓竟然就在靠在‘門’側的牆壁上,當我們出來後,裝比似的看向我們,然後又率先走了。
臨近傍晚,我們三人來到了光華樓下,光華樓裡面就是古城,平時這裡都是旅遊重地,所以觀光遊客很多。
這時人羣裡,有兩男一‘女’朝我們靠來,‘女’的穿着背心皮膚稍黑,戴着一個墨鏡,我從側面看可以看得出她“‘胸’肌”很發達,而另外兩個男的也是很健碩。
他們過來後,就亮出了證件,原來他們就是配合我們的三個警察。
她警察開口了,聲音不錯,態度很漠然的,對着我們道,“我是這次偵查小隊的負責人,江小嫣,希望你們這次偵查,三位能夠配合我們,一切行動聽指揮。”
聽到這話,我和劉一抖互看一眼,感覺和刑隊長說的都不太一樣啊?頓時我心裡就不舒服了。
“不行,你們的身手,最好別跟着我們,免得到時候還要分心護着你們。”文天啓似乎也不滿了冷冷說道,說着看着我和劉一抖,“楊道靈,你直接說古董店在哪裡吧,我們三個去就夠了。”
“你們!”那個叫江小嫣的‘女’警被文天啓說的怔住。
其他兩個男警的一人,拉了拉‘女’警,似乎叫她少說幾句。
我看了看天‘色’,然後點點頭,“走吧。”
我們六人分了三段,我和劉一抖並肩而走,後面跟着文天啓,在後面是三個警察,他們似乎有些很不情願。
我來過謝記古董店好幾次,那裡是一個很古老的小巷子,需要走穿光華樓出來向南的正街,然後左轉走五六百米小街道,然後再走四個‘門’挨着‘門’的小巷子,出現一個小院就是謝記古董店了,我將這些給所有人都說了。
我們六人走穿了光華樓向南正街後,這時候幾乎就沒有行人了,因爲在向南走的街上到了中間半截就很少有店面了。
這時我準備走向左轉的時候,這時候那一幕降臨了。
向左的街道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豎立的木樁家紙燈籠,見此我怔住了,我知道我們幾個人中招了。
於是我回頭望向我們來時的路,驚了一下,只見白‘色’燈籠掛滿了街道兩側,街道此刻已經變成了空巷,除了我劉一抖文天啓三人,而那三個警察不知不覺間,似乎就被人間蒸發了!?
見此文天啓忍不住的皺眉了,“楊道靈,我二叔道行高深都中了招,現在我們三人要當心點了。”
我點點頭,而劉一抖這時打開他的黑箱子,從裡面掏出三顆小鈴鐺,我一看這鈴鐺可以用夾子夾,可以夾在身上的鈴鐺,造型煞是奇特,我想尼瑪這是幹啥的啊?
“夾在身上,聽鈴辨人,以防不測。”劉一抖嚴肅的說道。
而覺得劉一抖經驗豐富,說的準是沒錯,於是就拿過鈴鐺夾在衣角上,文天啓也拿了一顆夾在身上。
然後我三人齊齊刷刷的看向了那個燈籠。
我有種感覺,這個燈籠就像是一隻眼睛似的盯得全身不自在,於是我掏出了一張急急風火符準備將其燒掉。
可是劉一抖這時卻按住了我肩膀,一板一眼的說道,“現在燒了他就相當於打草驚蛇,要是強行破開,我怕會引來厲害的東西。”
我覺得劉一抖說的蠻有道理的,於是將符塞進了‘褲’兜,問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直走,等到接下來我們還回到這裡的時候,要是我們沒有分散的話,然後再燒了這個燈。”
叮鈴鈴……
突然傳來一道鈴鐺聲,我和劉一抖都沒有動,至於文天啓了,我齊齊回頭一看,靠!文天啓竟然不見了!
“話音剛落,尼瑪,那小子就沒了?”劉一抖罵了一聲,嚥了一口口水,“小師傅,今晚我估計凶多吉少啊,來來,把這個綁在手裡。”
接着,劉一抖‘摸’出了一條紅繩,紅繩上綁好了一枚枚發黴銅錢,他牽着一頭綁上,再將另一頭給我。
“我靠,這特麼是牽紅線呢?”我一看不禁嫌棄,可是這時劉一抖卻苦着臉,“這叫牽魂線,古時候趕屍人趕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