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收好了相機,然後帶着我出去逛了逛,而這時宿舍樓下,警察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警察讓所有學生從另外一邊出門,而胖子帶着我,先去逛了逛學校周圍。
原來這個國際商貿學院周圍還有幾個大學,都在這個小鎮上,可以說這小鎮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學鎮,而有大學的就會有各種小吃聚集點。
胖子帶着我吃了一些東西后,這時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電話了給我,我接了電話,對方說是我的班主任,叫我明天去班上報道。
於是我就去超市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後,就準備回去了,等回到寢室樓下,這時警方應該是已經取證完畢了,都撤了警戒線了,不過地上依舊留着血跡,讓路過的學生多少都會想到那個墜樓的女孩吧?
“哎,媽那個批,本來多好的環境的,這一下就死了一個人,肯定會影響我看女人的質量的。”胖子路過之前女孩墜樓的圍牆的時候,不由罵了一句。
罵聲招鬼怨,我立馬提醒道,“別亂說話,積點口德。”
胖子一聽,詫異,“怎麼啦?抱怨一下都不可以啊?那好,今晚你別看!”
我和胖子回到三零三,在打開門的一瞬間,寢室裡竟然多出了兩個人,應該是新的室友。
只見一人是紅殺馬特,穿着一件彩色t恤和藍色吊襠苦,鞋子是一黑一白的帆布鞋。另一人穿着黑色t恤和白色運動鞋,沒有頭,甚至連眉毛都沒有,看上去很怪異。
不過那怪異的光頭,安靜拖着一個小小的葫蘆,我一看心想,這是搞文玩的?
我正想着,光頭看了看我,然後微微點點頭,笑了笑。
別人給我笑,是打招呼,對此我也點點頭。
胖子看着新來的兩人,一臉驚喜的道,“喲,兩位新來的哥們,你們怎麼稱呼啊?”
光頭最先開口,“陳偉。”
胖子一聽,“要是你姓楊就好了。”說着,我意會一笑,胖子看着我,然後問我道,“對了,好哥們,你叫什麼名字,本來之前想問的,卻被那個墜樓的女人都打了岔,嚇的萌比都給忘了。”
“楊道靈。”我淡淡道。
“我靠,這要是姓張就好了。”胖子笑罵了一聲,然後看向了殺馬特。
這殺馬特似乎有些囂張,他坐在我的牀下,鞋子蹬在我上牀的地方,上面已經抖了一層的泥灰了。
見此我不由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爽了,想他說一句。
可是殺馬特卻突然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我叫歐陽秀,老家的人都叫我秀仔。”
我靠,殺馬特還是一個廣東腔,他說完,胖子看了看三人,隨即笑道,“你這穿的花花綠綠的,怎麼不叫歐陽繡花啊?”
說着,歐陽秀,問胖子道,“那死胖子,你叫什麼?”
“死胖子?”胖子一聽,臉皮一顫,似乎戳到了他的痛處,他突然冷冷道,“其實,我是最討厭別人叫我死胖子的。”
說着,頓時氣氛變得一冷,可是突然他臉色又是一變,大笑道,“哈哈,不過你們叫,老子覺得真好聽,我叫趙有福,我可比你大一屆,你們得叫我有福哥。”
趙有福笑了,殺馬特也跟着大笑起來,可是我和那個叫陳偉的光頭,只是微微一笑,而那陳偉笑的同時,看着手裡的葫蘆,臉色突然變得的惆悵。
見此,趙有福也現了陳偉的異狀,也是問道,“怎麼了,陳偉?”
陳偉看着葫蘆,隨即看着我們仨,頓時嘆息道,“我感覺,幾天後還會死一個人。”
這話一出歐陽秀、趙有福、我,都是一臉的驚異。
趙有福急道,“我靠,你別嚇我!還要死人啊?”
歐陽秀看着陳偉,詫異道,“對了,下午這裡真有人自殺?我一進校門就聽到滿學校都在談論這個事件。”
而我聽後,覺得奇怪,我打量了陳偉一下,然後試着問道,“那你怎麼知道的?你是幹嘛的呢?”
陳偉看着依舊葫蘆,道,“我是一名獵陰人,我這枚葫蘆則是獵捕鬼物,收集怨氣的,今天我已經獵捕到一隻鬼,可是我現就在周圍還有一隻鬼,那隻鬼躲在暗處不出來,我也抓不了它。”
“我靠!”趙有福聽着,覺得點害怕的道,“你居然是獵陰人,吹牛比吧?”
陳偉笑着搖搖頭,“本來是不想告訴你們的,可是怕你們害怕,所以,我就告訴你們,只是希望你們今晚不用擔驚受怕。”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歐陽秀一聽,聳聳肩,“我可是無神論者,那個葫蘆盡嚇唬人,我才難得理你呢,好了我去鋪牀。”
趙有福點頭響應,“對對對,裝神弄鬼的,我先洗涑去!”說着,趙有福穿了上身,露出了他豐厚的贅肉後又提醒道,“記得啊,以後洗澡按照次序來,我第一個,道靈第二個,剩下的陳偉和歐陽秀你們商量着來。”
他們兩人不想搭理陳偉,陳偉對此似乎一點沒有感到意外。
不過他看着我似乎還在他面前,於是他對我說道,“呵呵,沒事兒,你們不懂,我能理解。”說着,陳偉也去到他的牀鋪上收拾東西。
等大夥收拾完,都躺在牀上,各自幹着各自的事兒。
可是,這時候趙有福卻拿出了他的望遠鏡架着,我躺着看着他,秒懂了他的行爲和目的。
我的牀位和趙有福是對着的,所以我清晰的看到趙有福嘴角都翹高了。
於是我問道,“看到什麼了?”
趙有福朝着我一晃手,“別鬧,我正在尋找。”
兩三分鐘後,趙有福興奮道,“哈哈,有了有了,應該是新來的學妹,竟然沒給窗子拉上窗簾。”
“什麼?”趙有福剛說完,歐陽秀一下就躥了下來,然後看到趙有福的望遠鏡,激動道,“沒想到死胖子還有這種玩意兒?你讓我看看先。”
可是歐陽秀拿過望遠鏡後看了看半天,最後推開,埋怨道,“我去,什麼爛玩意兒,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到!”
“怎麼可能?”趙有福見此,連忙驗證般的一看!
看着,突然,趙有福,朝着猛的一跳,大驚道,“天啊!我看到對面的窗戶口,站着一個穿白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