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夢遺
鍾奎去什麼地方了?
他沒有翅膀不會飛,他沒有異能不會遁,也沒有傳說中的隱形衣可以穿。他去哪了?
鍾奎是又冷又餓回到文根的家,把文根那對老父母樂得跟什麼似的。噓寒問暖,還忙活着給他煮麪條。
誌慶他們悶悶不樂的回來,在考慮要不要去報警的想法,進門來看見這丫的端起一大碗麪條吃得是香噴噴的。
“你……哎呀,哥你急死我們。”香草哭笑不得,揚起粉拳就砸他肩頭。
“舒服,繼續砸。”
他笑嘻嘻看着冉琴,口裡吞嚥着麪條,含笑點點頭算是招呼。
“嗨!你就給我稍停稍停,我們這麼多人找你,你就沒有感動?”文根不依不饒道。
徐倩和冉琴,面上凸顯各種複雜表情,沒有出聲。
“沒事就好,你們都辛苦了。”文根老爸一臉憨笑道。
“沒事的,老哥,你給嫂子出去玩,我這裡給你五十塊錢,你去……”誌慶想待會大傢伙有事商量,只好讓二老暫時避一避。
“不,師父,這不能……我們出去,你們好好的。”二老心知肚明,年輕人有事。他們不能瞎參合,就只能避開。
徐倩自告奮勇刷碗,冉琴和香草一邊一個挨着鍾奎,誌慶和文根各自坐在另一張板凳上。要他把前後經過講述一遍,鍾奎莫奈的笑笑,身子往後一靠,深邃的眸子陷入思緒之中……在文根把房門鎖好離開後,他呆在小臥室裡,無法抗拒各種難聞的味道,卻又不能從這裡出去。唯一的窗子,不但加固還焊接了粗大的鐵欄杆。
想從窗子出去的想法破滅,只能看大門。
大門上掛的是那種老式鐵鎖,如果是現在那種暗鎖,在裡面的他就不用愁不能從這裡出去了。
如果用硬物砸門,就怕驚動附近的居民,到時候把自己當做是偷兒,那就糟糕了。左思右想,他還是放棄了砸門的想法。
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布褂對襟衫的鐘奎,稍微停下走動,冷沁感就見縫插針的襲來。‘嘚~嘚’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兩個冷戰,退出小臥室。
來到客廳,看見沙發,就有一種想倚靠在上面取暖的想法。鍾奎把身子埋在沙發裡,抱緊胳膊捲曲躺臥着。
還是冷,皺起眉頭,再次坐起來。沙發上有一個布墊,好像是細碎花布拼湊起,用手工針串聯起來的。伸手把布墊抱住在懷裡,依舊捲曲身子躺臥下。
這種姿勢雖然不是很舒服,兩腿因爲杆伸不直很不舒服。但至少是上半身還暖和了些。躺下之後,睏意襲來……他覺得自己彷彿是在縣城的家裡。
不但是在家裡,好像還躺在自己那間大牀上。房間門半開着,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來自外面,他好像在等待一個人。
一股女人香的氣息撲來,一抹嬌小的身影,款款對着躺臥在牀上的鐘奎走來。
意識裡好像沒有什麼無傷大雅的感覺,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接受和被接受。
進來的身影看不真切,像是香草,仔細看又不像。像是冉琴……更像是徐倩,卻又感覺不像,反正進來的這個人,就那麼親暱的挨着他躺下。
女人身無寸縷,白皙嫩滑的皮膚,乏着淡淡的光澤。是男人怎麼可能在這具極具誘惑力的酮體面前淡定?他不能淡定,手不受控制的上下游走,女人小鳥依人般,任由他的撫摸,不一會兒的功夫,女人的身體就泛起了一層紅暈。
鍾奎可是憋足勁的想在女人身上爽一番,他就像一頭飢餓了半生的狼,兇猛肆意的向女人身下橫衝直撞去。忽然……一陣愜意感席捲而來,讓他有一種渾身筋絡細胞都飄飄欲仙的感覺。
當然這段,鍾奎沒有講述出來,面前可是有三位美女在的。他講述的是在那種感覺之後發生的事情。
當那種感覺肆意擴散在全身感覺器官後,鍾奎驀然醒來,醒來之後,眼角餘光瞥見一抹暗影迅疾消失在破損的小門處。
細細回味剛纔的夢境,他訝異一驚,急忙起身查看,發現自己居然夢遺了。
而導致他夢遺的始慫恿者,一定是剛纔一閃不見的暗影。他剛纔實在是太過疲乏,纔會在夢境裡與模糊不清的女人行事。
這個暗影應該是一具幽魂,幽魂利用他大腦儲存的人物,來模仿出形象,誘惑他進入狀態。憑他的推測和嗅覺嗅聞到幽魂不是朱霞,那麼是誰?
暗影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她爲什麼沒有從門口出去,反而進了小臥室。難道小臥室裡還有端倪?這樣一想,他頓無睡意,立馬起來收拾一番已經溼漉漉的褲襠處,尋覓剛纔一閃不見的幽魂要緊。
進到小臥室,裡面沒有幽魂的存在信息。
不可能吧!他敏銳的嗅覺和視線,一寸一寸的搜索這不大的空間範圍。
鍾奎的視線,落在暗角處幾塊與之其他顏色不同的磚頭上,磚頭顏色呈現乾燥暗紅色,而其他的磚頭則是潮溼,還有些風化的趨勢。
他伸手推一下那幾塊奇怪的磚頭,這一推還真的推出問題來,原來這幾塊磚頭是活動的。
鍾奎把磚頭挨個取下,取下的磚頭處,露出一個四四方方黑糊糊的洞口。他比劃一下,足可以進入,就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鑽進去之後,裡面僅能容下一個人的空間,腳下很平整,倒像是人爲故意修的這一條地下暗道。這條暗道通向什麼地方?鍾奎不去想,反正在進入暗道時,沒有感覺到有危險存在。
大概走了十來分鐘,他的前面出現一道門,門是有插銷的,插銷在他這一面。
拔出插銷,房門開啓,進入之後是一個大一點的空間。好像是休息室什麼的,裡面還擺放了一張長條椅。椅子上還有一摞廢舊已經佈滿灰塵的報紙,看來這裡好像很久沒有人來過了,要不然怎麼會有灰塵來的?
而這裡一目瞭然,好像沒有別的出口,鍾奎頓感奇怪。這裡沒有一個出口,那麼搞一間這個屋子幹嘛?他東瞅瞅西看看,最後把目光鎖定在椅子下。
椅子下面也有些磚頭顏色跟之前那間小臥室顏色相似,他俯身蹲下,伸手觸摸磚頭,發現一些鬆動。就勢輕輕一推,磚頭推開了,把頭伸進去探看,裡面是一個大的空間。
醫院停屍房是在地下室,而鍾奎卻從另一個地方摸到停屍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