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面真的是無法腦補出來啊?見沈盛全眼光中隱隱泛着笑意,則知曉這件事算是圓滿了。
“準了,就讓兩位嬤嬤親自監督,且日日向朕回稟,若是大將軍一日不與世子玩樂,論抗旨處置。”
這枯燥的生活終於有點樂子了。
而太后則認爲是女人抓住男人的手段,覺得無傷大雅,也準了。
待終於送走了幾位瘟神,步兵衙門的烏木吐求見。
欣喜之下,連忙宣他進來。
烏木吐進來言辭犀利的數落了趙大人貪贓枉法,收取賄賂,強買強賣官員,欺強凌弱,甚至連趙大人那天那夜夜宿青樓,玩死了幾個青樓女子冷落了正式夫人都鬥出來了。
皇上心情好,則說:“那趙大人呢,讓他來見朕。”
“回稟皇上,趙大人已經被大將軍就地正法,死了。”
皇上一口氣沒喘上來,猛地咳嗽。
返過勁來,罵了句:“這熊小子,真會給朕添堵。”
可還是任命的準備迎接御史大人們的口水,誰讓他虧欠自家親弟弟呢。
出了宮門口,沈盛全親切的喚着陸慶雲,這讓陸慶雲受寵若驚。十幾年來,這是第一次。
“慶雲啊,你女兒都成婚了,也別霸着她孃的嫁妝不給了。”
“岳父大人嚴重了,那些在穆瑤成婚的時候就一併送過去了。”
沈盛全探尋似得望着自家外甥女,陸穆瑤回答說:“是啊,外公,前些日子那六間鋪子裡的掌櫃的也給女兒報過帳了。”
六個?
“哼......”
“外公,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想當初他女兒出嫁,可謂是十里紅妝。其中還不包括在外購置的五六個莊子,十七八了鋪面,幾處林地。
他三舅舅說:
“陸兄,前些日子御史大人那邊還問兄弟,這當父親的佔了女兒的陪嫁是否合理?是否該參一本,我對他們解釋這裡面鐵定有什麼問題,待查清楚之後在做決定,可如今看瑤兒身邊只有五六個鋪子傍身,有些事情確實不是誤會啊。”
陸穆瑤看這架勢,識相的選擇閉嘴。
可是宰相大人卻及其心慌啊,這御史那邊就數一張嘴,先不說這若是傳出去,滿朝文武都知曉他貪了過世夫人的嫁妝,如今女兒出嫁嫁妝卻又如此涼薄,再加上安親王身份貴重,若是有人知曉他就陪嫁了這麼點嫁妝,那可是藐視皇親國戚的大罪啊。
“岳父大人,這些事我真不知情,你容我回去查查,我一定會給瑤兒一個交代。”
“慶雲啊......”
“恩。”
“你如今身邊還沒個夫人吧......”
“.....是.......”
“回去就選一個擡爲正式吧,那些女子畢竟是跟了你十來年了。”
陸慶雲咂舌,他那姨娘胡氏爲她生了二女一子,早就鬧着讓自已擡他做正室,這些年他兒子漸漸長大,他私心裡也想給兒子一個好名聲,可他不敢。
如今沈家終於鬆口了,他真的是想要喜極而泣。
回到家,先將此事給胡氏說了,胡氏的確是歡喜,可提到嫁妝的事情,胡氏卻變得不可理喻。
胡氏當然不同意,因爲那些嫁妝是她留給自家女兒和兒子的。
陸慶雲一聽的確是有此事,心中惱怒。
若非今日岳父大人提起,他都不曉得自已要被這敗家娘們給害死了。衝着胡氏說了一通重話。
那胡氏才嘴上同意了,可是卻交代同時嫁給安親王的親女兒給陸穆瑤使絆子。
話說陸穆瑤抱着孩子離開皇宮,剛坐上馬車就將孩子放在了安親王的腿上,看着安親王手足無措的模樣,她心頓覺得一頓舒暢。
“王爺這孩子不認生,您放心,他除了餓了會哭,別的時間不會哭的。”
王爺擡眉盯着她一會,則說:“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她該面含羞怯呢還是該眼含淚光表示感動呢?
可是她卻忍不住笑了。只是被瞪了一眼,慌忙又收住了。
“宰相府的那些嫁妝,你不用強求,我安親王府上有的是銀子。”
陸穆瑤不置可否,則說:“王爺,您是將軍,敵方或者只是搶了您的東西,雖然這些東西對我天啓來說不過是地上的螞蟻不足一提,可您依然要上戰場,犧牲數百士兵,殺敵數千,只爲了那洗刷掉旁人給的恥辱......”
“你想怎麼做?”
“王爺,有句話叫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我若是被人欺負了,是不是就是打了您的臉?”
“恩。別鬧得太大。”
“額?”陸穆瑤使勁的眨巴了下晶亮的大眼,在意識到自已被默許胡鬧的時候,則開心的笑了。
心想:有個王爺相公也不錯啊。
身在王府的陸青瑤得知孃家傳來的消息,嘴角輕扯。
“就算是給她,她也要有這個本事啊。就算是沈家那邊有人願意給她撐腰,她依然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小姐,沈家這時候出頭,必不簡單,小姐還是早就打算纔是。”
“知曉了,下去將賬冊準備下。”
“小姐,這賬本要如何準備?”
“明日我去,王爺必定在,如何作假?不過......你明日將那幾家虧本生意的賬冊拿來,我這個姐姐啊,沒見過市面,若是知曉手中的這幾個店鋪虧本,想甩手都來不及,鐵定不會在攔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