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仲羲來訪

223仲羲來訪

少年立馬激動地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許久沒有說出話來,還是杏紅輕輕地咳了一聲,他才反應過來,“小的失態了,請少奶奶見諒。”

元意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笑道:“無妨,我只是來看看,你繼續幹活,沒必要耽誤了大家看病。”

周圍等待着看病的百姓連連擺手,感激地叫着她活菩薩,連聲說不介意,元意被叫得臉紅,很快就撐不住大家的熱情,找了個藉口脫身出去,直到出了膳食房,她才鬆了口氣,明明是寒風冷冽的十一月天,卻出了一層冷汗。

難得看到元意這樣狼狽的樣子,蕭恆在一旁捂着嘴偷笑,滿臉的幸災樂禍,元意大覺丟臉,氣哼哼地咬了他一口,蕭恆本來就皮糙肉厚,元意蹦咯得牙疼,偏偏蕭恆這廝還裝模作樣地捂着胳膊喊疼,讓元意哭笑不得。

兩人逛了一圈,回府的時候正好碰上報喜的禮官,鑼鼓震天,炮竹聲噼裡啪啦地響着,元意剛下車,還差點就被爆竹爆裂之物波及到,心裡抖了好幾下。

蕭恆留在大廳與禮官周旋,元意去正院接鴻奴,此時雲氏正容光煥發地逗着鴻奴,旁邊的趙嬤嬤和錢嬤嬤也在湊趣,嘴裡不停說着吉祥話。

一看到元意,雲氏就笑得眯起了眼睛,握住她的手,“恆哥兒終於中了功名,我此生無憾了,朱氏,恆哥兒能有此造化,你功不可沒。”

最近雲氏對元意越看越滿意,自從娶了她,恆哥兒轉了性子不說,還能沉下心讀書,接二連三地考上功名,實在是祖上保佑,更重要的是,她肚子爭氣,進門不久就給她生了寶貝孫子,滿京城算下來,哪家有她這樣的好媳婦。

至於她不能容人的缺陷,如今也不怎麼重要了,反正恆哥兒喜歡,她當孃的也管不了。

這是元意第二次得到雲氏的讚賞,上一次推卻了,這次不同,蕭恆確實中了功名,她也不必謙虛,笑着應下,又與她說了會話,才抱着鴻奴回了流軒院重生日本做遊戲最新章節。

祝賀的人聞風而來,蕭恆在外邊應酬了許久,此一身酒氣地回來。雖然蕭恆一直以來對功名保持淡泊,但真正地高中,他不可能不欣喜,回來之後,衣服都沒換,滿身的酒氣地纏在元意身上,頓時讓元意臉色發綠。

讓下人送了熱水進來,拖着他去洗了澡,喂喝了醒酒湯,他倒是開始精神亢奮,擁着元意倒在牀上,一場酣暢淋漓的雲雨。

第二天醒來,元意覺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發酸,瞪了罪魁禍首一眼,才發現他早已經醒來,正盯着她發笑,像個傻子似的。

“你笑什麼呢。”元意被他笑得一陣彆扭,掩實了被子。

蕭恆似乎沒有聽到看到她的動作,把她摟進懷裡,溫熱的氣息鋪灑在她的耳邊,“沒什麼。”

元意好笑地在他的胸膛捶了一圈,卻把自個兒的手膈得疼,連忙縮回來,擡頭看向蕭恆,道:“鴻奴的大名還沒取呢。”

大家都習慣叫鴻奴的小名,元意忘了取名這一茬,也是前一陣纔想起來。

“彆着急。”蕭恆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低啞磁性,“在百日宴的時候,爹爹再給鴻奴取名字。”

元意才恍然記起,四天後就是鴻奴的百日宴。

最近蕭府辦了不少宴會,元意和蕭恆都不想張揚,雲氏雖然覺得委屈了自己的小金孫,但是蕭朔對此也贊同,雲氏才妥協,只是給了親近人下了貼子。

雖然府上來的人不多,但還是不少人隨了禮,雲氏讓元意負責登陸在冊,過後還要回禮,蕭朔給鴻奴取了大名,蕭瑾瑜,握瑾懷瑜,寄託美好的品德,可見蕭朔對嫡長孫的殷切期盼。

因爲賓客稀少,女賓亦不多,元意輕鬆的很,趁機出去透氣,不知不覺去了外院的書房,纔想起許久沒看過紅雲,不知道它過的怎麼樣。

她揮退隨從,取了馬廄,就看到烈火般的紅雲懶洋洋地趴在馬廄裡,馬尾拖在地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元意愧疚不已,吹了一個口哨,喊道:“紅雲。”

紅雲的耳朵一抖,立馬就擡起頭,一看到元意,立馬就興奮地打了個嘶鳴,拱開柵欄,圍着元意不停地打轉,尾巴興奮地甩起來。

平日裡元意不然下人給紅雲套繮繩,連馬廄的圍欄都沒關,最大限度給它自由,一開始下人還怕紅雲會發狂傷人,但是它都是安安分分,出了偶爾出去外邊走走,就回馬廄待着,便徹底地放下心了。

元意愛憐地順着它的紅毛,躍上馬背,在演武場走了幾圈,才依依不捨地打算離開。

她剛走幾步,就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一襲青衣,面容清雋,宛若清風明月般高潔,衣袖翩翩,恍然若仙,這個人,能有如此氣度的,也只能是張仲羲。

“你怎麼在這裡。”

元意的臉色冷了下來,沒想到兩府的關係都倒了如今地步,他還會出現在鴻奴的百日宴。

張仲羲淺淺一笑,態度一如既往,彷彿一切的齷蹉都未曾發生過,“鴻奴的百日宴,我做表舅的,爲什麼不能來。”

想到鴻奴,元意的臉色微緩。

似是察覺到元意的變化,張仲羲眯了眯眼睛,繼續道:“鴻奴唯獨那一雙眼睛,與你像得很,沒想到匆匆已是一年,表妹你連兒子都百日了。”

他不提還好,元意又想起了元宵節的驚魂一夜,那時候她已經懷上了鴻奴,若是不小心,就不一定是今日的結果,而且,她還沒有忘記蕭恆也因爲他在牀上躺了幾個月重生之影后愛情記最新章節。

元意的視線猛然變得銳利,冷笑道:“你今日來是要做什麼,難道又要劫掠我不成。”

張仲羲的眸色微動,漆黑的眸子映入元意的身影,聲音變得悠遠,“表妹可還記得在永寧伯府,我未曾與你說完的話?”

元意皺眉想了想,纔想起當時張仲羲似乎有話與她說,但是因爲蕭恆的出現而打斷了。他似乎說,如果——

果然,張仲羲又開口,道:“四妹妹,如果給你一次機會,你願意跟我走嗎?”

元意冷笑一聲,“我以爲上次在得月樓已經說得很明白。張仲羲,你憑什麼以爲在你做出那種齷蹉事之後,我還會對你心懷情誼。”

“女人的心,果然是善變的很,表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張仲羲臉色微淡,想起那時元意倉惶跑來,攔住他要嫁給自己的情景,心中一刺一刺地難受呢,他側過頭,看向遠處的白雲,似輕似淺地說了一句,“還是三表妹比較念舊情。”

元怡?元意瞳孔一縮,“你什麼意思。”

張仲羲高深莫測笑了起來,“此處我不宜多待,就此別過了,不過,四妹妹什麼時候反悔了,都可以來尋我。”

然後他不顧元意難看的臉色,翩然若風地離去,身姿挺拔,氣度翩然,一如往日,卻讓元意無端地覺得刺眼。

元怡一直都歆慕張仲羲,元意一直都知道,但是她如今身在深宮,又什麼會和張仲羲聯繫上來。她之所以會這麼懷疑,是在是兩人的話,實在是讓人疑慮叢生。

她就倚在月門口站着,直到夕陽半垂,天上飄下一片片的雪花,元意被凍得一個激靈,頓時回過神,才發現斗篷上落了不少積雪,輕輕地抖了下去,繼續披上,步履沉重回了流軒院。

一看她被凍得滿臉通紅,丫鬟們都嚇壞了,連忙給她端熱水沐浴,元意才緩過神來。蕭恆正在裡間陪着鴻奴玩鬧,看了看元意,道:“怎麼現在纔回來。”

看蕭恆的神情,似乎不知打張仲羲曾來找過她,元意也不想提,免得他又吃醋,便笑道:“和紅雲玩,一時忘了時辰。”

蕭恆不在意地嗯了一聲,繼續拿了撥浪鼓在鴻奴的眼前搖晃,逗着他,“瑾瑜,爹爹的小瑾瑜,看過來。”

鴻奴啊啊地叫,不停地揮着小胖爪,要抓住紅紅的撥浪鼓,偏偏蕭恆就不讓他碰,不停地逗着他,鴻奴終於忍不住了,嘴脣一癟,哇哇地哭了起來。

元意頓時心疼起來,瞪了蕭恆一眼,躲過他手裡的撥浪鼓,遞給鴻奴,把他抱在懷裡哄着:“鴻奴乖啊,孃親給你,不理壞爹爹了啊。”

小孩子哭起來哪那麼容易哄,不管元意怎麼問聲細語地安慰,鴻奴依舊哭得臉色發紅,那哭聲像刀子似的,一刀刀地割在元意的心底,讓她差點就忍不住跟着哭了起來。

看到這架勢,蕭恆自知不妙,連忙幫忙哄孩子,誰知鴻奴記仇的很,一巴掌就拍到他額頭上,啪的一聲響,清脆的聲音頓時引起了鴻奴的注意力,抽抽噎噎地停住了哭聲,睜大一雙剛剛別淚水清洗過的黒眼睛,汪汪地看着蕭恆,又咧開嘴,啊啊地笑了起來。

蕭恆鬱悶地捂住額頭,輕輕地捏了捏鴻奴的小鼻子,“你這壞習慣,可真學了你孃親。”

看着寶貝兒子和心愛的丈夫,元意心中的鬱悶全消,抿脣一下,在鴻奴的額頭落了一吻,得意道:“這是當然,我的兒子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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