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行X 音樂辦公室X 神監督
禮拜日很無聊,呆在這個新家裡,把屋子裡裡外外打掃了一次,躺在沙發上想着到底自己要做點什麼事情纔好,現在這個時間,耀司叔叔也在忙,忍乾爹也真是的,從來都不注意耀司叔叔,耀司叔叔的工作實在是太多了,很多時候自己也看不下去,只是無論怎麼說,忍乾爹也無意收回那些本應該是他自己處理的文件,時間長了,自己也就跟在耀司叔叔身邊學會了很多東西,因爲常常會偷瞞着忍乾爹,幫耀司叔叔處理一些文件。儘管我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以來,都不是太好,可是耀司叔叔就那麼……自己也於心不忍,而忍乾爹又……真是兩個倔脾氣的人啊,都有着自己的驕傲,自己管不動,也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都穿越進來十幾年了,原本該有的劇情也差不多快忘記了,只能模糊的記得大概內容,無意去更改屬於這個網王世界的神——許X的劇本,只好靜靜的看着事情的發展,或許對這個世界來說,自己恐怕就是一個很大的BUG吧。
算了,這個時候不管是那個學校都在進行訓練吧,立海大也好,冰帝也好,青學也好,恐怕在網王的世界裡,只要是擁有網球場的學校禮拜日都是會有訓練的,那麼,做點蛋糕吧,帶去冰帝吃,可以一邊吃蛋糕,一邊在樹上看景吾訓練,這樣也是不錯的生活。
挎着一個水果色的挎包,裡面放上自己做的葡萄味的蛋糕,以及一瓶葡萄味的芬達,跟龍馬在一起久了,不自覺間也染上了喜歡吃葡萄口味的東西,所謂的習慣真可怕,就是如此吧。
確定戴好了隱形眼鏡,戴上了寬寬帽檐的帽子,戴好了一副紫色的太陽鏡,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穿着,淺米色T恤,淡藍色牛仔褲,銀灰色帆布鞋,一切OK。
神奈川到東京也是蠻遠的,坐在公交車上望着一路飛馳而過的路境,心裡盤算着如果再見到小景自己是不是能夠剋制的住自己不去與他相認。不想打亂他的生活,更不想因爲自己給他帶來不必要的煩惱,既然他現在生活得無憂和快樂,自己也就安心了。想必跡部老頭子很疼他吧,不然這些年又怎麼能養成他那個驕傲,自戀的性子呢。
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裡的親生爸媽還好不,僅僅印象還是停留在當年還是小嬰兒,第一天穿越過來的第一面的見面上,何況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更加不會知道她在那個時候便能記事。想必他們也是無奈吧,那個應該被自己稱爲父親的男人爲自己取了名,跡部夢瑤,如夢似瑤。很美的名字,可是卻不太適合自己呢。
下了車,望了下天上的太陽,陽光從指縫間傾瀉而出,深吸了口氣,擡起腳跨進了冰帝的大門,意外的沒有受到門衛的阻攔,可能因爲是禮拜日吧,大部分的學校都是開放的,想來冰帝也不例外了。
根據前輩子看的穿越文上的穿越定律,網王里人聲最爲鼎沸的地方就一定是男子網球部,順着聲音一步一步走過去,看着前方擁擠而堵塞的人羣,不由得搖搖頭,小景啊小景,看來你真的很受歡迎呢,看看,這些後援團裡就屬你的粉絲最多了,那一聲又一聲的跡部SAMA可讓我耳朵受不了。
觀望了一下四周,找到一棵距離網球場近且高的樹,一個輕巧的縱身,便落到高高的樹枝上坐好,從包裡拿出芬達一罐和一個蛋糕,開始吃吃喝喝起來,一邊吃喝,一邊看着小景和小狼的訓練,也是愜事一件。
只見小景的球拍輕輕向上一個輕挑,球便旋轉着飛出去,而小狼則是不慌不忙的擺了一個不錯的POSE,球拍朝上,輕輕躍起,一記輕巧的扣殺便把小景的球回了過去,場外的後援團更是高聲的尖叫起來。
誒,真是受不了,小景,雖然我還想多看你幾眼,可是你的後援團我實在是接受不能,太恐怖了,這尖叫聲好難受,小景,以後我看我得讓希瑞乾爹給你檢查檢查耳朵,看看有沒有被這尖叫聲弄得降低了聽力。
算了,還是去冰帝其他地方轉轉吧,上輩子看同人文總說冰帝怎麼大怎麼豪華,其實現在看來也並不是太過於豪華,可能是因爲自己在傲龍島上習慣了吧,幾位乾爹和自己的爹地也是一樣的愛裝扮房子,而且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看看以農乾爹A回來的那滿屋子的名畫名古董就知道了。
在樹上搖搖頭,再輕巧的向下一跳,便穩穩的落在了地上,當然只顧着看王子們的後援團是沒有看到這一切的。
微笑着轉身,開始悠閒的逛起了冰帝。在展若星轉身離開的一瞬,跡部景吾像是發覺什麼似的朝若星離開的方向望了兩眼,奇怪,沒有人,爲什麼總感覺被偷窺了,而且這種窺視並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後援團的那種崇拜迷戀的感覺,這種感覺就似在關東大賽上一般,想起來,那次比賽後出現的神秘女孩究竟是誰,看不清楚她的樣子,她卻叫自己小景,在自己發話以前,便迅速離開,離開的速度之快,讓自己咂舌不已,會不會這次的感覺也是她?
慢慢的走,慢慢的逛,因爲是此刻是男子網球部正在訓練的關係,學校裡大部分的女生都去看他們的王子們了,整個冰帝顯得有些寂寥,不知不覺走到了音樂辦公室,看着開着的門,和裡面那架白玉象牙做的鋼琴,突然有點手癢,想要彈一支曲子。若星向來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此刻已經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坐好,打開了鋼琴的琴蓋,雙手輕輕撫過琴鍵,然後閉上雙眼,雙手輕輕在鋼琴鍵上流動,一曲《我在那一角落患過的傷風》便傾瀉而出,跟着節奏嘴裡也輕輕的哼着,很是享受這一份時光。
嘴角微微揚起,仍舊閉着眼睛,手上的動作一頓,接着又一支《天之痕》從指尖流瀉而出,淡淡的思愁漸漸染上若星的心頭,不敢再彈這一支曲子,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奔出去同小景相認,指尖再一停頓,又彈起了《致愛麗絲》,太過於專心的彈琴,若星並沒有發覺一直站在門外靠着牆靜靜聆聽着她彈琴的冰帝音樂老師兼男子網球部監督神太郎。
一曲《致愛麗絲》作罷,若星輕輕的笑了出聲,眼角卻瞄到了角落裡放着的一把吉他,最近她跟着健二學彈吉他,倒也算是她有天賦,很快便能上手彈奏了,連健二也誇獎她是天生學樂器的料子,教兩遍便會了。
拿起放在角落的吉他,想了一下,彈起了自己喜歡的一首歌曲,並和着節奏唱了起來:
I was doubling over the load on my shoulders
Was a weight I carried with me everyday
Crossing miles of frustrations and rivers a raging
Picking up stones I found along the way
I staggered and I stumbled down
Pathways of trouble
I was hauling those souvenirs of misery
And with each step taken my back was breaking
'Til I found the One who took it all from me
Down by the riverside
(Down by the riverside)
I laid my burdens down,
Now I'm traveling light
My spirit lifted high
(I found my freedom now)
I found my freedom now
And I'm traveling light
Through the darkest alleys and loneliest valleys
I was dragging those heavy chains of doubt and fear
Then with the one word spoken the locks were broken
Now He's leading me to places
Where there are no tears
I found my freedom now
一首輕快而帶着感情的歌曲就從若星那喉頭輕輕的發出來,門外的神太郎也忍不住和着節奏打着無聲的拍子。這是那個班級的學生?自己從來沒有在冰帝發現有着如此音樂天賦的學生,聽的出來,彈奏的鋼琴應該有些年的經驗了,可這不太熟悉的吉他也可以彈的如此動聽,若是好生□□,將來必成大氣。
一首曲子完畢,把吉他放回原處,剛想離開,便聽到一道沉穩的男音從背後響起:“請問,你是冰帝哪個年紀哪個班級的學生?”
若星緩緩轉過身子,首先是有禮的鞠了一個躬,然後再擡起頭拿下頭上的帽子,微笑着看着神太郎:“抱歉,我並不是冰帝的學生,若有冒犯,請多多包涵。”
“那麼,你是?”
“我叫展若星,是立海大,三年級的學生,今天純粹,慕冰帝之名而來。我是轉學生,因爲聽說冰帝是名校,所以趁禮拜天就來看看。剛纔看到這架鋼琴忍不住技癢就彈了起來,沒有徵得同意,是我的失誤,還請見諒。”
“沒有關係,以你的資質完全可以進行進修,要轉來冰帝嗎?我可以收你做弟子。”
“抱歉,目前還沒有這個打算,那麼,我就告辭了。”
“等一下,這間辦公室的鋼琴你隨時可以來彈。我給你一張冰帝的通行證,即使不是禮拜天,你也可以來。”神太郎秉着愛惜人才之心,想要留下展若星。
若星想了想,也好,有了神太郎的通行證,自己什麼時候想來看小景都可以了,也就不再推脫的收下了,告別了神太郎,走出冰帝豪華的大門,回頭看了一眼,小景,吶,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同你只有這一道校門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