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晚上,何靜一句話不說,悶悶不樂的樣子,長勝看出來妻子心事重重,他沒有問爲什麼,而是隨她刷牙洗漱,早早上牀休息。他躺下之後抱住妻子,一邊幫她脫去內衣內褲,一邊輕輕的撫摸她的肌膚,說道:“靜,你有心思,講出來,看看老公能不能幫你出點主意。”
何靜騎在他身上,同他*。那一年長勝四十六了,精力尚旺。何靜和麗麗同歲,都比他大三歲,正是更年期。所以特別希望丈夫的愛撫。長勝精力旺盛,緊緊抱住妻子,讓她愉悅地在身上得到滿足。長勝親吻着妻子,輕聲問道:“靜,有什麼解不開疙瘩,趕快告訴我,老公替你想想辦法。”
何靜緊緊抱住丈夫,說:“今天我去大酒店看了一下,發現問題實在不妙、擴建前我們五百多套客房百分之八十左右的入住率,擴建後我們又增加一千多套客房入住率不低於百分之七十。這兩天一下跌到百分之三十了,如果在一兩個月內不能將入住率回升到百分之五十,則大酒店就要虧損,最後要倒閉。”
長勝輕輕拍拍妻子,說:“這種事情我已經料到過,你甭太憂慮了。記住東方不亮西方亮這句話,你換個角度問題就好辦了。原來你們面向美日歐西方客人,現在轉向國或東南亞,收款由外幣改成收人民幣,適應目前的形勢。如果你們轉得快,經營方向變了,新的服務對象變了,情況自然就會變好的……”
何靜一聽高興了,在他身上用了動作起來,“好主意,好主意,我叫他們馬上就改。”她說道。
聯席會議開完盛午辰到病房來了一趟,讓楊景全用聽診器聽了聽心肺,又量了量血壓。
楊大夫說:“血壓稍稍高了一點,心肺沒什麼問題。”
“好,我去辦公室看看。”盛午辰說道,隨後走了。
他來到花月清這兒,見花月清和劉秀花正在看電視,就過去抱住花月清,悄聲說:“給我藥,馬上到屋裡去。”
花月清隨手往他嘴塞了一片藥,然後又同劉秀花看電視。吞下藥之後盛午辰回屋去了。
劉秀花問道:“妹妹,陳哥只有吃了藥,才能辦事?”
“嗯,原來吃藥可以幹上十來分鐘,現在不行了,上去四、五分鐘就泄氣了。”花月清抱怨道。
“巳哥還行,還能在上面頂個半個小時,只是錢少了許多。”劉秀花有些不滿意了。盛午巳以前說登記結婚的事,現在一口不提了,好像沒講的一樣。不過每天晚上一次不缺,必須盡力玩到泄空那點兒水才起身,還說什麼一天不泄就憋得發慌。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花月清說:“秀花,我去伺候辰哥啦!”
劉秀花衝她做個鬼臉,用手勢比劃了一下說道:“好好玩。”
花月清笑笑,回屋去。她看見盛午辰躺在牀上,眼盯着天花板,她掀開被,看見他雙手握着那東西,笑道:“還不行?”
盛午辰痛苦地衝她點頭。花樂清又掏出一片藥,塞進他嘴中:“再來一片,肯定行。”
這時候盛午巳來了,一進門就抱起劉秀花回到屋裡,不問三七二十一,扒開她的衣褲就整開了。一陣疾風驟雨之後喘着粗氣躺在她身上,“真好!過癮了,過癮了!”他說道。
“巳哥,你過癮了。可我呢,是你老婆,還是‘況’……”
“是我老婆。老婆,這些日子我實在太忙了,沒顧過來,忙過了這陣子,我一定一定和你去登記!”
“你呀就是嘴甜。下面的舒暢了,上面就忽悠老孃。”劉秀花抱住他一個勁兒親吻。
吃了兩片偉哥之後盛午辰才提起來,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同花月清辦事,躺在牀上近兩個小時才起牀,穿好衣褲出來,看見盛午巳抱着劉秀花在沙發上坐着看電視。
“喲,巳弟你和弟妹真是幸福和美呀。”他說道。
“啊,哥出來了,秀花你讓一下,我和哥談點事。”盛午巳推開劉秀花說道。
“啥事?”
“第一,我把王忠衛拎出來,說他是六·四動亂份子,要全校師生大批判。第二,我找了另外一個學生,讓他揭發姓晏的老婆那邊當上董事長這邊還當學校總支書記兼校長,這是搞特權!”
“對,一定想辦法把姓晏的搞臭。這個傢伙在會上盡同我唱反調。你狠狠批王忠衛,千萬不能鬆口。”盛午辰惡狠狠說道,“在全校造成聲勢,把水攪渾,越亂越好。”
這幾天長勝帶人下到各個高校瞭解情況。發現理工大學開始批判鬥爭王忠衛等一些參加遊行示威的學生,他立刻找來黨委成員會,說明中央指示精神。然後召開全校大會宣佈停止對學生的批判鬥爭。這樣一來制止了原來‘左’的做法,學校的情況一下穩定下來。
這天下班前他回到辦公室,秘書告訴他,勝利打來四、五次電話,說有要事見他、。
正說着電話響了,秘書拿起電話,說:“是,任勝利,找您的。”
長勝接過電話,問道:“勝利嗎?這幾天我很忙,下廠下學校解決問題,沒有時間。是公事還是私事?”
“舅舅,是公事。我們公司的董事長晏福嘉先生有些事情想和您談談。”
“既然是這樣,你和福嘉馬上過來,咱們在辦公室談吧。”長勝說道。
“好,我們馬上過來。”勝利答應道。
長勝知道聯合公司總部在石槽鄉,車子至少要四十分鐘纔到,他叫秘書去食堂打來一份晚飯,只用了十分鐘吃完晚飯。半小時後勝利和福嘉來了。
“舅舅好!”“麼爸好!”勝利和福嘉見面後恭敬地問候道。
“福嘉,勝利,快請坐。”長勝請他們坐下,並倒了二杯茶水,“我這兒沒有好茶,福嘉你們將就着喝吧。”
“舅舅,我和表哥來見您的目的有兩個。一、聯合公司的產品都是外銷到美國、歐洲、加拿大和日本的,現在西方制裁咱們中國產品,不讓咱們進了。福嘉提出給咱們產品貼的標籤由聯合(遼遠)公司產改成聯合(臺灣)公司產。產品則由我們發往香港,再轉往臺灣。由臺灣出口美國、歐洲和日本。”勝利介紹道。
長勝想了想,說:“這個方法還可以改進一下,我建議這麼辦:聯合公司總部在香港,你們產品直接髮香港,在由總部交給臺灣的分公司,由他們出口,只寫聯合公司(香港)總部就可以了。海關嘛,沒問題的……”
勝利問道:“表哥,這樣行嗎?”
“行,沒問題。”福嘉點點頭說道。
“舅舅,第二個是玉妹提出來,我們的一些內銷產品要開闢更大的國內市場,在西安、蘭州、烏魯木齊、西寧、昆明、貴陽都要設點。希望市政府能幫個忙,與這些城市的市政府聯繫一下,給點方便,設個辦事處,開幾處專賣店。”
長勝聽罷,微微笑道:“這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這有違市場規律。遼遠市政府出面爲你們聯繫,豈不是告訴別人,你們與遼遠市政府有瓜葛,或者是有背景的。這樣一來反而會引起許多麻煩。不如你們自己去聯繫,別人也不會因遼遠市政府有瓜葛心存芥蒂,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依照市場規律去辦,你們有更多更大的自由空間。”
勝利與福嘉交換了一下眼色,知道這事討不到什麼便宜,不如就此而止。
福嘉正要說告辭的話,長勝辦公桌的外線電話響了,“對不起,我先接個電話。”長勝拿起電話,還沒開口,從裡面傳來聲音:“我是燕子,爸爸,我已經下飛機啦,正在機場出口等的士呢。爸爸、奶奶、媽媽、弟弟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