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微原本以爲她可以做得到忽視陸子昊,可是當她見到陸子昊摔門而出的時候卻忍不住跑到陽臺上去看着他的車慢慢的遠去。
釋微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翻出一大盒酒心巧克力出來,狂的往嘴巴里塞,釋微對酒心巧克力的口感有些偏愛,但是卻從來沒有吃得這麼瘋狂過,也許是想轉移她自己的注意力,所以釋微狂吃巧克力,那種苦苦甜甜還帶着酒香的口感慢慢的佔領了釋微的口齒。
當一大盒巧克力只剩下兩三顆在盒子裡的時候,釋微覺得有些膩了,她站起來想去幫自己倒杯水和,卻發覺她壓根就站不穩了,釋微拍着自己的頭自言自語的說:“吃巧克力也能吃到醉了,我是不是第一人啊!”
釋微微醺微醺的往樓下走去,卻因爲眼睛有些朦朧而一腳踩空,釋微本能的捂住雙眼尖叫了一聲:“啊!”但是卻遲遲沒有等來疼痛感,反而感覺自己騰空了,釋微試探性的移開捂住眼睛的手,偷偷的看了一眼,結果卻看到陸子昊近在咫尺的臉,釋微有些傻的笑了笑,喃喃自語說:“我一定是醉得厲害了,感覺自己浮了起來還看見你這個壞蛋!”說話間還伸出手在陸子昊的臉上拍了拍,還使壞的用力捏了捏,然後笑嘻嘻的說:“也就只有在幻覺裡你纔會被我欺負。”
陸子昊無語的看着懷裡的釋微,他喝了半瓶烈酒還沒有醉,這丫頭喝了多少醉成這樣?他不記得有在家裡存放過什麼酒,那她從哪裡得到的酒呢?陸子昊還沒有想出答案在他懷裡的釋微就開始掙扎了起來,陸子昊怕她摔倒抱着她的手又緊了些。
釋微開始不悅起來:“大壞蛋,在幻覺裡你也欺負我,嗚嗚嗚,放開,我要喝水,我渴……”半醒半醉的釋微此時不滿的捧住陸子昊的臉,毫不客氣的蹂躪着。
看着嬌態百出的釋微陸子昊只要把釋微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伸手拿過茶几上的杯子倒了一杯水,轉身卻看見釋微趴在靠背上閉目養神,他搖了搖頭認命的走了過去扶正釋微的頭大聲的喊了句:“喝水!”
釋微依舊閉着眼可是手卻動了動在陸子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嘟囔了一句:“別吵!討厭!我要睡覺!”
“你不渴了?”陸子昊看着差點灑出來的水問。
“你餵我……”釋微笑了,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完全不知道她此時此刻的憨厚的神情正在撩撥這陸子昊。
陸子昊無語,過了一會嘆了口氣說:“你就吃定我了對不對?小丫頭!”說完他喝下一大口水,覆上釋微的脣,以嘴對嘴的方式給釋微喂水,同時陸子昊也從釋微的嘴裡嚐到了巧克力的味道,陸子昊離開釋微的脣後,輕聲笑起來:“吃個酒心巧克力都能吃到醉,真是的,看到你醉我也醉了,怎麼辦?”
釋微沒有任何迴應,似乎因爲睡意濃重已經開始有些迷迷糊糊了,陸子昊卻笑得越發的開心了,他抱着釋微回到他的房間輕輕的把釋微放下,然後拿起釋微的左手看着手腕上纏着的紗布眼神劃過一絲凌厲之色,隨機又散開了,他在釋微的手上落下一吻說:“小丫頭,相信我,從今以後我會護着你,再也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唔……”釋微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無意識的慵懶的嚶嚀了一聲。
陸子昊捏着釋微的鼻子說:“小丫頭,先醒醒去洗個澡再睡。”
“走開!討厭!”釋微拍掉陸子昊捏住她鼻子的手,然後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陸子昊苦笑不得,他憐愛的撫了撫釋微的額頭問:“笨丫頭,你知不知道你霸佔了我半張牀?你知道這樣代表什麼嗎?小笨蛋!睡了我的牀你就別想跑了!”
釋微半夜的時候睡醒了,感覺腰被人攬住了,她一把擡起她腰間的鹹豬手,然後往牀邊移動了幾下,結果很不幸運的“咚”的一聲,掉下牀了。
早在釋微拿開陸子昊的手的時候陸子昊就醒了,只是他沒有出聲繼續假裝熟睡想要看看釋微到底想幹什麼,所以當釋微應聲倒地的時候,陸子昊立刻從牀上坐了一起來,然後打開牀頭燈,有些生氣的問:“你幹什麼?睡覺都這樣不安分!”
“我,我,我……”釋微本來想問爲什麼她會在這裡,可是想起她吃了一大盒巧克力之後似乎有點暈乎乎的,釋微就問不出口了,她記得她好像蹂躪陸子昊的臉來着,之後斷斷續續的有些記憶但是很殘缺,所以釋微甚至懷疑是自己爬上陸子昊的牀的。
看着釋微一臉懊惱的樣子,陸子昊又忍不住想要調戲一下釋微於是板起臉一本正經的說:“釋微,你昨晚先是自己跑過來佔去我半張牀,現在大半夜的又一副好像我強迫你似得樣子,你什麼意思?”
“我,我昨天吃巧克力,吃醉了……”釋微越說越小聲,吃巧克力吃到醉了,這個理由怎麼聽都像藉口,而且還是很爛很爛的藉口,連她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了。
“小丫頭,你蒙我沒有吃過巧克力是吧!吃巧克力能吃醉,嗯?”陸子昊繼續發揮興師問罪的架勢。
釋微徹底囧了,她趴在牀邊上瞪大眼睛可憐楚楚的看着陸子昊,然後說:“是真的,我吃的是酒心巧克力。”
陸子昊看着釋微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得開懷大笑,他得理不饒人的說:“就算是這樣也不是你佔領我牀的藉口。”
“那你想怎麼樣?反正不佔也佔了。”釋微又急有氣憤,不就是佔了一下他的牀而已,有必要這樣子抓住不放嗎?
陸子昊看着釋微有些生氣了便收斂了一下不打算再繼續逗她,於是陸子昊起身把釋微重新抱回牀上說:“佔就佔咯!”
釋微狐疑的轉頭看着陸子昊,正在奇怪陸子昊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的時候,陸子昊又說了一句:“佔了我的牀就要嫁我!”果然,一肚子壞水,釋微深深的鄙視了一下陸子昊,扭頭不去看他也不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陸子昊繼續唱他的獨角戲。
“小人!”釋微生氣的罵了一句,陸子昊聽到後沒有生氣,反而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貓一樣,讓釋微覺得礙眼,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拉過被子蓋過頭睡覺。
陸子昊看着釋微的的舉動不由得笑了笑,不由分說的隔着被子將釋微緊緊的抱住,讓釋微掙扎不動。
自從那次見到陸子昊跑着手上了的釋微急急忙忙的跑去急診室之後,白微微就一直在想辦法想要逼走釋微,甚至動過歪腦筋在醫院的時候就想要了釋微的命,原本她想找幾個小混混毀了釋微清白的,可是後來當她查到她的父親極有可能是姜海的時候,計劃又有變化了,她要先查實自己的身份所以對於釋微和陸子昊的事情也就放了放。
白微微心想如果姜海是她的父親的話,那麼姜曉雪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她會把姜曉雪擁有的一切都搶過來,這是姜曉雪曾經欺辱她的代價。
白微微拿着辛辛苦苦得來的酒會入場卷,將自己盛裝打扮,穿着高腰的純白色魚尾裙,將頭髮高高挽起來,露出纖細白皙的脖子還有性感的鎖骨,出現在了酒會裡。
白微微姣好的面容還有火熱的身材讓她在酒會裡格外的受矚目,不少人紛紛猜測她的身份,可是卻沒有人知道。
江海挽着年輕的女伴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白微微,當他看清楚白微微的面容的時候愣了愣,說了句:“好像。”
他身旁的女伴皺了一下眉頭不解的問:“什麼好像?”
“額,沒什麼。”姜海發現自己失態了,抿了口酒之後恢復了正常神情。
白微微看到姜海進來的那一刻,整個人連呼吸都屏住了,可是在連喝了兩倍酒之後白微微才冷靜下來。
酒會開場之後,姜海便走了過來主動找白微微,白微微差點沒有反應過來,天知道她等機會接近姜海等了一個晚上都還沒有等到機會,現在姜海就站在面前,說不激動是假的。
“這位小姐看你的表情似乎認識我?”姜海的開場白很自負。
“額,是,我很崇拜您。”白微微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換上衣服淡然的微笑對着姜海。
姜海雖然看的出來白微微的神情有掩飾的成分,但是聽到白微微這樣說他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沒有人不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己的好話,姜海笑着問:“喔?崇拜?你崇拜我什麼?”
“聽說姜董事長當年接受您家族公司的時候,勝達緊緊是一個小公司,而您接手之後在短短的五年就讓勝達擴大了好幾倍,現在勝達更是C城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單憑這一點您就很值得我崇拜了呢!”白微微聲音柔柔的嬌嬌的,讓人聽起來格外的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