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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
不知不覺中,血色風衣的價格,已被擡到這個高度。
拍賣場好久沒出過,如此價位寶貝,這個價格的報出,無疑讓魏宗,身體一顫:“這種好事,爲何沒出現在自家拍賣場呢?”
這個數字,剛剛落下,那獨臂老人,再次走向臺上。
望着忽然走出的獨臂老人,下面頓時沸騰了?
他要幹嘛?他又要來鬧事?
之前獨臂老人,已阻止過他們一場交易,現在他又要來幹嘛?難不成要搶血色風衣?
這次的獨臂老人,並沒向之前那般粗魯,身體微微顫抖,有點激動的望着出價“一百萬”之人。
這人正是剛纔買走匕首那人,面對衆人目視,他不由捏了一把汗。
此時衆人,正用惡狠狠的眼光望着他,爲什麼金獨臂一出來,便要幫他?難道他倆串通好了?
頓時,種種不滿,便把整個拍賣場,充斥起來。
感受到下面氣氛的隆重,此刻的金獨臂,猶如剛出道時那般,竟是如此激動,說話中,隱隱有點顫抖:“感謝大夥的支持,蘇小姐,這件風衣,就賣給下面那兄弟吧!”
儘管心中有千萬個不願意,但金獨臂,不得不結束這場交易。
一百萬能救活一隻手臂,值!
“他就是血色風衣的主人?”金獨臂話音剛落,許多不甘的買家,便在那兒嘀咕起來。
“又是他?”
顯然嘀咕中,不失許多不滿之人。
在衆人嘀咕聲中,蘇菲一臉抱歉的望着大夥:“感謝各位來賓的參與,蘇菲之前說過,風衣的拍賣,由它主人說了算,既然他主人已決定賣給誰,那蘇菲只能和大夥說聲對不起!”說着,她也是深深鞠了一躬。
她的聲音,猶如審判官的宣判令一般,話音剛落,叫價的衆人,猶如被判了死刑一般,久久不語。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打破了這種氣氛。
“一百五十萬!”
對方聲音堅脆,頓時在拍賣場內部,迴盪起來。
剛剛要走下臺的金獨臂,聽到這聲音,身體一顫,不由回過了頭。
準備宣佈拍賣結束的蘇菲,隨即朝喊聲望去。
喊價之人,身處拍賣場角落,她一身黑衣,頭上戴一斗笠,不靠她的聲音,很難判斷她的身份,之前她堅脆中,帶有一絲磁性的聲音,正說明她是一女子。
頓時,衆人把眼光盯在了女子身上。
沒有在乎衆人的目視,女子再次喊道:“二百萬!”
她聲音平穩,如同平時說話一般,沒有人可以感受到,此刻的她,是否緊張。
對着女子打量一番後,臺上的金獨臂,也是朝蘇菲擺了擺手:“蘇菲,做結束總結吧!”
有點震驚中的蘇菲,不由被他驚醒了過來,隨即朝臺下的女子喊道:“感謝閣下對血色風衣的支持,金老既然選定買主,那這種選擇,我們拍賣場,便不可改變!”
她神情自若,顯然沒被突然冒出的女子嚇到。
“二百三十萬!”沒有理會兩人,站在角落的女子,依然在擡高着價格。
“她瘋了嗎?”
“她到底是誰?”
相比於之前喊價的來賓,女子的叫價,則要狠許多!
望着斗笠下的女子,玉龍飛心不由一怔:“她要幹嘛?”
難道是爲自己討回風衣?
再次聽到這個叫價,一直默不作聲的噬魂老祖,終於坐不住了,他蒼老的手,不由舉到了半空:“三百萬!”
他是皇室老祖,這種時刻,他不能吝嗇手中財務。
所以他聲音,頓時讓全場沸騰不已。
“三百萬那,竟是三百萬!”
望着忽然舉起手的老祖,臺上的金獨臂,臉上不由露出一臉愧疚,他的風衣,早已被噬魂定在一百萬,如今讓他拿出三百萬,他這臉面,要往哪裡擱?
愧疚中的他,不由大喝一聲:“無知小女,你以爲我金獨臂,說話是放屁啊!我說不賣,就是不賣,不怕死的話,繼續給我喊!”
金獨臂,脾氣不是一般的怪異,眼下雖說是個女子,但在他眼中,卻與男子別無兩樣,所以他臉色一沉,毫無高手風範。
“四百萬!”
他話音剛落,那名女子的聲音,再次出乎所有人意料。
“她難道不怕死?”
金獨臂若是發怒,別說她,就她父親尚武力,都逃不出去。
可是跟前的女子,卻沒因他們的話語而有多動容,鎮定的站在原地。
從那名男子死後,她就變得無所懼怕。
她現在的目的很明確,拿下血色風衣,然後把它穿在身上。
女子的再次叫價,着實惹惱了金獨臂,隨即他身前,一股無形氣流,直接朝女子身上砸去。
這股氣流,雖說普通,但它裡面,卻熔鑄龍官的怒氣,此時,一把把細小的利劍,正摻雜在裡面。
凡是把氣流掃過的地方,瞬間便化爲了粉末。
感受到氣流變化的玉龍飛,頓感形勢不對,隨即被他緊握的雙手,忽然揚起,要去營救女子。
可是,就在他身體,即將浮起時,噬魂老祖的手,忽然搭在了他肩膀:“別動!”
他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忽然從拍賣場外面,急速飛進,在氣流即將打在女子身前,擋在了她跟前。
頓時朝她而去的氣流,便被這道身影,化爲了泡影。
“金獨臂,你想幹嘛?”擋出氣流的人影,對金獨臂的出手感到不滿,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他。
被盯着的剎那,金獨臂不由擺出一臉不屑:“尚武力,信不信我一手廢了你!”
他話音中,更是滲透出他一方霸主實力,聽到這話,在場衆人,不由身體顫抖,好似金獨臂這話,是和自己說的。
尚武力雖說實力,遠遠不如金獨臂,但能成就霸業的他,顯然不是軟柿子,面對金獨臂的諷刺,他嘴角不由浮動了一下:“金獨臂,你覺得單臂,能擋衆拳嗎?”
他話音剛落,三道人影,忽然從一角走了出來。
“慕容古!”
“慕容逸!”
其中兩人,是斯坦稱傭兵行會的大師,所以一露頭,許多與他們打過交道的人,便認出了兩人,而另一人,則是魏家拍賣場盟主——魏宗。
望着三人,臺上的金獨臂,不由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