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個活人怎麼就在這個世界上憑空消失了那?真的一點消息也沒有。居然連一點記錄都沒有,就向這個世界真的沒有這個人一樣。
我就不相信了,既然他在我面前出現了,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出了,即便我們不能在一起,他也必須在我的監視範圍內,即便他墮落了,即便他已不是當年的那個他。
“幫我備車——”
一家開在城邊進村路上的小型加油站,比起成裡的那些提供維修的護理的加油站,面前的這個的確有些破爛。但我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將車停在了加油的車位,帶上遮住半邊臉的墨鏡和帽子,抱起副駕駛上用報紙包着的東西,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一個漆黑的密閉小屋,相約的人已經在靠牆的位置等着我,但照目前我能看到的只有一個背影。
他慢慢的轉過了身:“你好託主,要來杯茶嗎?”但就算轉過身,也很難能看清他的長相,很明顯聲音以不是他原有的聲音,和我一樣帶了控聲氣。
“這裡的手我可不幹好喝,誰知道身爲託主的我,這次就不是你下手的對象——”我的也是由電子音傳出,拉開了他對面的寬木椅,坐下靜靜的等待這,我想從他哪裡得到的東西。
“死了——都死了——”
“什麼?”不相信,所以我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託找的人,——寒夜燃——他死於四年前,從一家五樓的墜下,當場身亡——。”
“怎麼可能——一個星期前我還抱過他——”
“還有你提供的可能能有寒夜燃消息,逃出你手的那幾個小混混也死於血案,下手一點也不比你心慈。”
“好的我知道了,但請把你知道的忘記——這是你應得的酬勞。”我將用報紙包好的,那包錢推向他。
可是黑色的手影又把,那包錢推了過來:“不要了,你給的定金已經足夠了,幫託主保密,本連就是我們原則,犯不着你在多餘的在服封口費。”
“你就收下吧,說不定以後還要麻煩你——。”
“如果還是他的話,我不會在接。”
準備起身離開的我,因爲他的這一句話再次引
起了我的注意:“是不是你知道什麼,沒有告訴我。”
“我能說的,都說了——”
“那不能說的呢?”我站起身雙手撐住
,我於他之間隔着的桌子,慢慢的靠近他。
“那就無可奉告了——”
“我會保你周全,還會給你榮華富貴——。”
“呵——”他竟然笑了,不削我的開出的條件嗎?“如果事真的出下來,應該保全的是你自己——好了,我只能說到這裡,你應該出去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燃他一定沒有死.那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消息?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人不能告訴我的又是什麼?
燃——你去了哪裡?爲什麼又要消失不見?燃我一直都在找你,但爲什麼在我找到你後你,你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呢?——心好痛,只要一想起你就好痛。燃在讓我見上你一面好嗎?
不知道爲什麼,我竟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這裡。樹野家的莊園,我曾經讓我幸福的地方。可現在早已物是人非長滿荒草。燃現在不知身處何方,莊明叔叔死了,而我呢又不知道何去何從——。
四年前的一天,這裡燃起了大火,縱火人是莊明叔叔,我想帶他離開,可是他不願意,他說這裡是我媽媽死去的地方,如果他能死在這裡,何嘗不是上蒼的恩賜呢?——我是看真他走入火海的。
四年前那天我在醫院醒來,得知我腹中的寶寶沒有死,但是燃已經離開了。我被翔帶入了林家,在無意中我得知莊明叔叔,也被囚禁在林家。我花了不少的時間,苦心經營和計劃,潛入了林家的地下室,將莊明叔叔救出。在我用性命要挾下,林正強和翔將我和莊明叔叔放出了林家。
卻麼想我與叔叔剛出了門,他就帶着我直奔了到了莊院。那天我就這樣跟着他,沒有任何目的的逛着莊院。沒有很多言語的交談,有時候會和他搬搬花草、修修樹枝,還會去喂喂湖裡的雨,很是平靜——。
直至晚上他第一次轉身面對着我他說‘孩子讓你受委屈了——’我搖了搖頭,從頭到尾我沒有告訴他任何我與燃的事,但他卻能看出我的無助與委屈,‘燃去了哪裡?’他問我,在眼圈裡打轉的
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我不知道,我找不到他,我——不知道他去了哪——’
‘好了,不要哭了,是叔叔對不起你,當年如果不是我硬要將你媽媽帶走,你父親他也不會怎麼狠我,你們兩個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說着他點燃了身旁的易燃物體,站起身拉着我向門口的方向走去,那時的我還以爲,他只是單純的想燒燬,他已不能在擁有的莊院。
‘叔叔請你不要這麼說,不是這樣的——’
在門口處他停了下來,莊院裡已經燃起的熊熊大火:‘你走吧——’
‘什麼叔叔我不懂——’
他望向烈火中燃燒的莊院,‘這裡有敏萱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你走吧——’
‘叔叔,別這樣,燃他現在很需要你,如果在失去你他一定會受不了的,——叔叔——我們一起出去吧!’
他伸手摸了我的頭,哭起來還真是和你媽媽一模一樣,淚汪汪的‘答應過你母親要好好的照顧你,但要死言了——,真是對不起她——’
‘叔叔,其實我母親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犯不着你爲他這樣,我要怎麼更你說呢——?’
‘就這樣把你丟下,還真是不應該’
‘叔叔——’
‘你出去吧,找到燃——’
‘叔叔——’
‘告訴他,他不能倒下,他肩負的還有很多,——當然我說的不是讓他報林正強血洗樹野家的仇,而是你兩的幸福,——要是說我最大遺憾的什麼,應該就是沒有幫你和燃辦婚禮——’
‘叔叔——’
‘他們兩兄弟就交給你了,我對他們虧欠的都太多——,乖,出去吧——,這裡有敏萱,我能死在這裡何嘗不是一種,上蒼是恩賜呢?——’說完他站起了身,毅然決然的向火海里走去。
叔叔,你這樣爲我母親不顧一切,對燃和翔,不是虧欠得更多嗎?——但我沒有說,就這樣看着他慢慢的步入了火海,消失在火焰當中,留給我的只有背影——
四年的今天,我又蹲到了這裡——
“你還來這裡做什麼?——”我擡起頭向說話的人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