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想過有一天翔也會將槍口指向我,“那好——我成全你——”而且瞄準的是我心臟的位置,聲響之後子彈飛了出來,就在我等待着死亡的時候,我的身子卻被推開,“不要——燃——啊——”燃重重的摔倒地“啊——啊——啊——”
我爬向了燃,將他的頭抱到了懷裡“燃?——燃?——燃——?”子彈正中胸部,槍口的部位血不斷的向外溢出,我的白色睡裙,早以被染成驚人的紅色,“燃你不要死,我求你不要死——”
燃沒有說話自始至終都在對我微笑,慢慢的擡起染有鮮血的手輕輕的撫摸上我的臉,“乖,不要哭,你哭只會讓我更痛——”
“燃——”撫摸這我的臉的手慢慢滑落,我搶先一步將他的手抓着,帖在自己的臉上摩擦着“燃——燃——不要——”可他的眼皮已經慢慢的開始閉合,與此同時他瞳孔的我也漸漸消失“啊——啊——啊——啊——燃——啊——燃”儘管我如何吼叫也於事無補,撕心裂肺的疼痛,“燃——燃——啊、啊——啊——”不是說好不會丟下我的嗎?爲什麼——?心痛——痛——痛——,比那個晚上知道燃愛我只是一個騙局還有痛上千百倍,受不了,受不了了——。
“去把小姐帶過來——”
狠狠的瞪這說話的人,“翔——你想讓我死嗎?你真的想讓我死嗎?你就殺了我呀,殺了我呀”對他一陣狂吼。
“那小子說得很對,我愛你,怎麼會想你死,之所以將槍口對準你是因爲,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小子一定會出來擋,從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是他——”面對我的瘋狂和崩潰他顯得十分的平靜。
“樹野夜淩——”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叫他,聲音已經沙啞,但還是極其的用了,“燃他是你弟弟,你的雙胞胎弟弟——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怎麼可以殺了燃?你總是埋怨他們的無情,我看這個世界無情的就是你,幫着仇家圍剿自己的父親,親手殺死自己的雙胞胎弟弟——,你怎麼不去死,你去死——去死”
“主人他的是我的仇家,他成全了我,我做的一切都是我想的,”怎麼會有這種人?“沒有聽到我的話嗎,叫你們去把小姐帶過來——”對於我的話他毫不在乎,他最重視的還是林正強的命令。
一羣人向我走來,“小姐請跟手下們回去——”
“燃死了,我讓你們通通去陪葬——”站起身一把抓住一個離我最近的人的脖子,在他震驚當中,我已經將指甲深深的紮了進去,撕裂開來,再將其放到地上,他脖子上的鮮血已經和我的指甲相連,就如抽絲一般——。將一個人踢飛自後,則身捏住了另一個人的頭,用腳踹住他的背脊,“小姐——”直接向後一個搬撇,他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手中的人慢慢鬆軟滑落,癱倒在地。在我轉身的瞬間,一個拳頭已經向我飛來,一個閃躲的動作之後,將他的手臂再次拉了過來,猛的對他的腋下一踢,他在躍起之後又重重落地,踩住將其手中骨頭直接掰斷,驚人的一聲慘叫。我不會垂憐他們,就像他們對燃一樣,我有求過他們,可是結果呢——,我要你們去陪葬——都去死吧!
沒有人再敢冒失的向前和我對抗,幾個人將圍住我的空間慢慢減小,比了一個一起上的手勢,從第一個對我開槍的人被翔擊斃之後,就在無一人敢向我開槍,只能空手於我肉搏,他們中應該有做過我陪練的吧,有幾個好像還是我的教練。暴力的場面、血腥的打鬥,即使鮮血將全身染紅,我的頭腦還是如此的清晰,燃中槍到地的畫面歷歷在目,失去燃的痛苦更是越具加重,鮮血已經不能讓我喪失自我,我正常了?不,身體變得越加的奇怪,除了
燃之外我面前的血肉就如蘿蔔青菜,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人還活着,心已經死了吧。
其實一切都毫無意義,我只是想有一個人將我推人地獄,我的行爲不過是在等待死亡,環顧着周圍的一片狼藉,在無一人敢靠近我。倒下的沒有了迴應,站着的人眼裡全是恐慌於震驚。一切都沒有意義,放下手中掐着的人,慢慢的走向燃。
將燃抱到了懷裡,低頭深深的吻着他的嘴脣,用手將落在他臉上的眼淚擦去,微笑着對懷裡的他說:“燃,我們離開這裡,你不是說海面的日出好看嗎啊?那我們去看好嗎?——”拖着燃的身體慢慢想蔚藍的大海走去,呵——哦,對了上面還有日出。
翔拿着一把槍走了上來,此時的我腳已經踏觸到涌上來的海水,“如果你現在停下了,這小子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擡頭望着他“你願意救燃?放過我們?”
“一切歸原,如果你和他以後不會在有任何的往來話——”
“你是叫我離開他?不可能,你知道他最近承受了多少嗎?沒有我這樣他同樣會死。”緊緊的抱住燃,“沒有他我也活不下去——”
“這是主人開的條件,你確定要放棄這個,可以讓這小子活命的機會嗎啊?”
“翔——求你放過我,這樣的條件還不如現在就入海死掉——”
翔再次將槍口對準了燃,“這傢伙的心和我的一樣,長偏了,如果現在送醫院的話,那一槍根本不會讓他致命,既然你意要如此,我現在就讓他死得徹底——”
“不要——”我用身子擋住了翔的槍口。
“你要這樣耗下去也隨便你,等這小子血流乾,心跳停止同樣也是死——”
“好——好行了吧?這要你肯救燃我什麼都但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