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被冠以了一個色師傅的名稱,林清心中有些不爽。
但是不管怎麼說,胭脂能夠順利留在這裡,總算能夠讓他放下心來。
女人就像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之前幾人還有些針鋒相對,現在一瞬間,就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在一起聊着各種事情。
反倒是林清這個師傅,顯得有些多餘了,待在這裡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白淺撇了林清一眼,說道:“師傅,我們都肚子餓了,你還不快點弄東西來吃,要餓死你的徒弟嗎?”
這語氣,絲毫不像是徒弟在和師傅說話,反倒像是相處了多年的老夫老妻,纔會這樣說。
別人都是徒弟伺候師傅,林清可好,這個師傅還要給徒弟當保姆。
不過看在今天心情好,林清也沒有拒絕這個請求,收拾了一下,便來到了小屋的外面,去準備吃的。
留下三個女人在竹屋裡,不知在聊些什麼,但是林清聽力過人,似乎聽到,她們在背後說自己壞話。
胭脂留在竹屋之後,爲這裡又增加了幾分熱鬧。
林清作爲三女的師傅,平時除了教導他們之外,自己也在韜光養晦,不斷的提升自己。
他的盤古元神訣,已經修煉到了第二階段,只要再進一步,這三界之內,就難逢敵手了。
只是越強大的功法,修煉起來就越困難。
而且越到後面,就越難以前進半分,從第二階段到第三階段,這一個過程,也許要三五年,也許三五百年,甚至會是永恆。
不過林清也不急於求成,在修煉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在和自己的三個美女徒弟玩樂。
時間一晃三個月過去。
這段時間,三界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翼族和天界大戰之後,翼族的勢力迅速削弱,離怨接任了新的翼君,固守一方,保存翼族的實力。
但是離境已經投靠了天君,並且得到了天君的幫助,帶領一隻軍隊,和翼族戰鬥。
本來天君想一舉吞併翼族,但是那次大戰之後,擎蒼雖死,天界也損失不小。
更何況戰神墨淵宣佈閉關,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出來。
所以天君有心對付翼族,也得收斂一些,萬一兩敗俱傷,其他勢力,可就要把他們都吞併了。
外界的變化,林清也一直都在關注着,現在三界的狀況,還不適合他出手。
直到有一天,竹林中,發生了一件事情。
一天夜晚,星辰密佈,月光如銀色的輕紗,灑落在大地上,讓茂密的竹林中,增添了幾分幽靜之感。
林清帶着三個美女徒弟,在這竹林中,找了一處地方,正在享受着燒烤。
爲了能夠留住這幾個徒弟,林清可謂是用盡了渾身解數。
沒事就帶她們遊玩,唱歌,給她們講故事,帶她們燒烤,野炊。
好在這些事情,林清手到擒來,讓三女都沉醉在這超前的享受當中。
自制的篝火燒烤架,林清用法器打造,能夠承受天火的烘烤,所烤的食材,也都是山中猛獸。
三女圍坐在一起,開心的聊着天,享受着林師傅的烤肉和美酒,一副大好春光。
胭脂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也逐漸從失去父親的痛苦走了出來,變得開朗了不少。
她和白淺一樣,也被林清這個色師傅吸引,對林清諸多的事情感興趣,聽他描繪那些多彩的故事。
“咻!”
就在他們享受享受燒烤的時候,一道身影,從遠處忽然飛來,落在了竹林當中。
這道身影落下之後,在竹林裡面砸出了一個深坑,震的地面都抖動了一下。
正在烤東西的林清,立即就發現了不對勁,趕緊就往那邊看了過去。
三女也都圍到了林清的身邊,一個個都有些緊張。
“發生什麼事了,師傅?”白淺有些擔憂的問道。
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林清這個色師傅,纔是她們的依靠。
林清目光一沉,說道:“有人闖入到了竹林,你們小心一點。”
就在他話剛說完之後,從竹林的不遠處,一名身穿盔甲的男子,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名男子身後有兩隻翅膀,但是胸口被一隻黑色的箭矢刺穿,鮮血不停的噴涌出來。
“胭脂公主,大事不好了!”
那名男子大喊一聲,立即踉蹌着往這邊跑了過來,但是身受重傷,速度卻是十分緩慢。
正有些奇怪的胭脂,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立即就說道:“是風副官。”
說着,胭脂直接就往那名男子的身邊跑了過去。
林清他們擔心胭脂會有危險,也都趕緊跟了過去。
身中一箭的風副官,艱難的支持住自己的身體,纔沒有倒在地上。
“風副官,爲什麼你會變成這樣?”胭脂有些關切的問道。
這名風副官,是擎蒼當初最信任的手下,也是胭脂比較信的過的人。
“咳咳!”
風副官一陣咳嗽,從嘴裡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十分慘白。
他擡頭緩緩看向胭脂,趕緊開口道:“我不礙事,胭脂公主,看到你真是太好了,現在翼族遭受危難,翼君特意讓我送書信來給你。”
說着,風副官從身上掏出了一塊玉碟,交到了胭脂的手中。
纔剛剛交出這玉碟,這風副官就好像完成了任務一樣,嘴裡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隨後就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
“風副官!”胭脂驚呼一聲,有些傷心的喊道。
但是無奈,風副官已經道消身隕,無論胭脂怎麼喊,都沒有半點用處。
林清也都有些無語,這風副官還真是會挑時候,竟然現在來找胭脂,還瞬間就玩完了。
傷心之後,胭脂趕緊將自己的神識,放到那玉碟當中,查看裡面的信息。
當看完裡面的內容後,胭脂的神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
她收起玉碟,一臉凝重,對林清說道:“師傅,我不能留在這裡了,我要回翼族。”
爲了和白淺她們打成一片,胭脂自然也拜了林清爲師。
聽到胭脂的話,林清眉頭微微一皺,說道:“爲什麼突然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