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劫匪正在圍攻一名單手持劍的紅衣女子,玉簫見狀拔出石劍,跳下馬匹。
黃祥搖頭嘆道:“這小子難道不知道紅顏禍水麼,還想英雄救美,唉,既然兄弟有難,我怎麼能不管。”跳下馬匹,拔出昆吾寶刃,大喝一聲:“欺負娘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來與我哥倆較量!”
其中一名矮胖的劫匪大叫道:“今天也忒晦氣,遇到個美女武功高強,三個人好不容易要得手,又勾來兩個小崽子,老大怎麼辦?”
高大魁梧的劫匪大罵道:“媽的,你們給我頂住,我來會會這兩個兔崽子!”
面容通紅身材中等的劫匪大叫道:“老大這兒就交給我倆了,你放心去教訓那兩個崽子吧!”
“呀呀呸的,敢管我倆叫崽子,我叫你們都死,接我的寶刃!”黃祥掄起昆吾砍向大漢,大漢雖是魁梧,但行動卻是十分靈活,輕鬆就躲過了一劍,黃祥大喊:“玉簫你個呀呀呸的,比我衝的早,卻站在那裡看熱鬧!”
“我...我在想該幫誰,感覺那位姑娘抵擋兩個人,比較吃虧,我這就去幫她。”
“你真蠢假蠢啊,沒看到那娘們剛纔打三個都可以抵抗那麼久,你趕緊幫我解決這個大塊頭!”玉簫覺得在理,掄起石劍與大漢戰在一處,黃祥騰出手來,大口喘着粗氣,罵道:“呀呀呸的,這傢伙真硬,嘻嘻嘻...玉簫,我還是幫那個美女去吧,你慢慢打哈,美女我來也。”黃祥舉劍便加入了紅衣女子的戰陣。
紅衣女子終於鬆了一口氣,微笑着更顯清純舒婉,令人動心不已,背靠着黃祥與二賊對持,說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一股幽香撲面,黃祥頓時醉的癡了,半天才晃過神來,說道:“哦...沒,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麼,應,應該的,我叫黃祥,那位叫韓玉簫,請問姑娘尊姓大名?”紅衣女子又笑了笑,說道:“張婉兒。”二賊看到大怒,矮胖漢子罵道:“媽的,在我倆面前竟然暗送秋菜,我要宰了你這小子,奸了這賤女!!!”
魁梧大漢掄起鬼王刀,掛着呼呼的狂風,劈砍玉簫,玉簫舉起石劍抵擋攻勢,霎時間火星四濺,震得玉簫虎口發燙,一度陷於被動。大漢狂笑道:“怎麼樣啊,臭小子,我還沒有使出全力呢!”
玉簫怒道:“死賊人,爲何不走正路,貪圖這不義之財,你還知這世上王法二字麼?”
“死崽子,你以爲你是誰啊,能管得了大爺我麼,這兒我就是青天,還是想想你自己的性命吧!我要早點解決你,然後捉了那個臭婆娘,逍遙快活一把,哇哈哈哈哈...接招吧你!!!”大漢突然怒目圓睜,掄起鬼王大刀,帶動起黑風,捲起地上的塵土,斬向玉簫上身。玉簫一瞧不好,急忙一躬身,只見三丈長的巨大黑色刀罡劃鼻而過,遠處的一排大樹被齊腰斬斷。黃祥見狀暗叫道:“呀呀呸的,幸虧跑得快,要不以我這身手,早就被砍得四分五裂了,馬都嚇跑了,看來是逃不了了,對不住了簫兄弟。”
大漢看到玉簫躲過一招,冷哼一聲,再次掄起巨大的黑色刀罡,帶着慎人的煞氣,瘋狂斬下數刀。玉簫暗暗叫苦,左躲右閃,身邊地面被斬得溝壑縱橫,毫無還手之力。突然大漢猛砍一刀,黑色罡氣威力巨大,劈頭壓來。玉簫翻身滾地躲開,擡頭一看,大漢卻早已不見蹤影,心頭一涼,突覺後面煞風勁吹,自己便已被擊出五丈有餘,胸口一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大漢橫起鬼頭大刀,大笑道:“哈哈哈...叫你小兔崽子滑的像條魚,煩人得要命,這回看你還能不能動彈,哇哈哈哈哈...”玉簫瞪着憤怒的雙眼,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玉簫站不起身來,昏厥了過去。
“玉簫!!!你怎麼樣?”黃祥急切的望着躺在地上的玉簫,矮胖漢子見狀賊笑一聲,舉起寶劍砍向黃祥,黃祥反應機敏順勢一檔。矮胖子後跳一步,突然大聲叫喚:“哇哇...我的寶劍,小兔崽子,你用的是什麼寶劍?”黃祥這纔想起,自己拿着昆吾寶刃是削鐵如泥,剛纔怕招架不住,淨躲着對方的劍鋒了,這回底氣頓時足了,得意的笑道:“哼哼...這回知道本公子劍氣的厲害了吧,哈哈哈...”
矮胖漢子大怒,催動真元,將全身鑽進了地面。黃祥正得意的瞥向張婉兒,沒有注意矮胖漢子的動向,張婉兒卻早已瞧見,催動真元,用紫色的劍罡插進黃祥腳下,黃祥頓時被嚇了一跳,側跳了一步。張婉兒將劍罡掄拔出地面,只見矮胖漢子雙掌夾着婉兒的罡氣,飛出地面,向後飛縱數丈,大罵道:“賤女人,你莫不是瞧上了這個小白臉,竟然下狠手!”紅臉漢子身法詭異般的飄在張婉兒的身後,一掌拍了下去。張婉兒被偷襲,沒有防範,飛出幾丈開外,噴出一口鮮血後,便昏死過去。
“啊!你這賊人,不僅以多欺少,還背後偷襲,你們不是男人!!!”黃祥大怒道。
“哼哼...小白臉子現在還張狂,呆會定要折磨死你,叫你壞我們大爺的好事!”矮胖漢子冷冷的說道。
“怎麼的,爲了你們大爺,這麼漂亮的姑娘都不敢碰是麼,哇哈哈哈...我猜你是沒有把兒!”
“小兔崽子少挑撥離間,敢侮辱我,我要宰了你喂狼!!!”矮胖漢子發起狂來,身法極爲迅疾的來到黃祥身邊,飛起一腳踢在臉上。黃祥沒想到矮胖子這麼的快,沒等反應,便飛了出去,撞在大樹上昏了過去,矮胖子見狀臭罵一聲,出了口氣。
“你兩個笨蛋,怎麼現在才搞定?”魁梧漢子十分的不悅,瞪着雙眼看着二人。
“老大,我們不敢出手,是怕傷了老大看上的那姑娘。”矮胖漢子低聲說道。
“怕傷着?那你看看,你把我的小心肝打成什麼樣子,你還想活麼?”
“老大,這...不是我打的,是他,是老三打的,跟我沒關係啊。”
“老子今天就看你不爽!看着你色迷迷的盯着我的女人,我告訴你,老二,我忍好久啦!”
“老大老大息怒,弟弟我跟婉兒姑娘臉蛋一樣純潔無暇,怎麼會有非分之想呢?”
“哼!也不看看你的德行,矮胖的侏儒,還想打我女人的主意,找死!”
“老大老二,你們快看!!!”紅臉漢子大叫,手指着另外二人的身後。
“老三,一驚一乍什麼,怎麼了?”魁梧大漢和矮胖漢子覺得甚是奇怪,便轉身一看,頓時呆住。
夜晚的風伴着點點滴滴的雨,冰冷的撫摸着黃祥的臉,黃祥突然驚醒,拿起身旁的昆吾,驚懼的觀察四周,發現張婉兒躺在地面上,急忙跑了過去,渡入自己身上的真氣。張婉兒漸漸甦醒過來,輕聲的無力說道:“還望黃公子快快將我送到奉元城中的張府,找我爹張萬成,我中了赤血毒,十二個時辰過後,我就會精血枯竭而亡,快...救我...”說罷便又昏死過去,黃祥頭腦靈活,雖然張婉兒說的不太清楚,但已大致明白其中的含義。
黃祥又在周圍找了找玉簫,見沒有身影,玉簫手中的石劍也沒有掉落,覺得應該沒有太大的危險,便背起張婉兒,在雨中快速的向奉元奔去,跑了許久纔到,守城的官兵剛要關閉城門,黃祥趕緊叫住,給官兵塞了些銀兩堵住了他們的嘴。黃祥又向官兵打聽了張府所在,揹着張婉兒拼命地跑去,汗水與雨水混的分不清楚。
張府的僕人見小姐重傷成這樣,一時亂作一團,將小姐擡到閨房中後,找來了老爺張萬成。張萬成探查了許久,皺起眉頭,單掌運起了純陽真氣,徐徐渡入張婉兒體內,並餵了些丹藥,向僕人詢問道:“是誰救了小姐,快與我引薦。”
“老爺,恩人就在客廳等候。”一位小丫鬟說道。張萬成聽罷,便快步走到客廳,看到一位面白俊朗的少年,一拱手說道:“老朽給這位少俠施禮了,多謝你救了我的女兒。”
“前輩不敢不敢,快快請起。”黃祥趕快扶起張萬成。
“我老朽現在就只有這一個親人陪在身旁,如果她有什麼不測,我也就活不了了。”
“前輩千萬不要這麼說,婉兒姑娘現在怎麼樣了?”
“老朽已爲婉兒渡入真氣,驅除了血毒,現在已無大礙了,只要好好調養幾日,便無大礙了。”
“哦,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辭了。”
“且慢,少俠與我有恩,不妨留在府上住些時日。”
“不用了前輩,在下還要找尋我的兄弟韓玉簫,他在與我一起救婉兒姑娘時,失蹤了。”
“那更不應該走了,既然都是爲了救老朽的女兒,是應該幫忙的,老朽現在就派人去找,你也受了重傷,應該修養,讓老朽府上的那些人去找吧。”
“好吧,多謝前輩。”
“這麼客氣就太假了,來人啊,扶少俠下去歇息,更下衣物,再把府上的家奴,派到外面尋找一個叫韓玉簫的少俠。”管家令僕人幫黃祥找間上房,便向下面吩咐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