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情景,讓胡憂真正的明白了所謂,做事,的真正合意。
其實他要就應該明白的,這種事,在電影電視裡出現得太多了。只不過,胡憂沒有想到,他們居然真的那麼狠。
錢,一切都是爲了錢,爲了錢,他們可以做任務的率。
暗中在心裡計算了一下,胡憂知道李昂肯定會在什麼地方整理好之後,至少把身上帶着血腥氣的衣服換下,纔會回治安部,所有以他也不用急着趕走回去。在屋子裡查找了一會,找到幾樣應該還算有用的小玩藝,胡憂這才離開。
胡憂比李昂快了七八分鐘,他換好衣服躺在chuáng上有一會,李昂才mo回來了。此時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包袱,穿去的衣服也換掉了。
胡憂在暗中觀察了他好一會,這才閉上眼睛。他知道,明天肯定不會平靜。
第二天,胡憂還在睡覺,就被叫了起來。不光是他,整個東區治安部的人,全都被從chuáng上叫起來,命令十五分鐘之內整裝待發。
被弄起來的人,一個個都沒有睡醒,半閉着眼睛,1小聲罵罵咧咧的,一隊隊開出治安部。至於去的地方,胡憂昨天就已經去過了,就是李昂殺人的地方。
大隊的人馬,把整個風,月街都給包圍了。青樓女子對付男人有一手,對拿刀的傢伙,她們可沒有什麼辦法。一個個哭叫着完全沒有了昨夜的美麗。
胡憂緊緊的跟在李昂的身邊,以便近距離的觀察他的行動。現在李昂,像一個大將軍似的,豪情萬丈,指點着江山。一個個青樓女子,在他的指點下被抓了起來,那哭叫聲慘得,聽得你的心都要碎掉。
李昂的表演,真是太出神出畫了。如果不是胡憂昨夜親眼看到李昂殺人,怕是他都不能把李昂和昨夜的命案聯繫在一起。
藉以暗娼之死,治安部是大搞文章,不到半天的時間,治安部的牢房裡,就已經裝滿了鶯鶯燕燕。她們的來到,讓黑暗的大牢增添上了粉sè的氣息。
胡憂在暗中觀察着這一切,通過觀察李昂,胡憂慢慢的看出了一些門道。他看出來,現在整個治安部裡的人,大約分爲兩類。一類就是像李鼻這種“做事,的,一類就像胡憂這種“不做事,的。
在“做事,的這一類人裡,李昂級別最低,他就像一個排頭兵,專門衝鋒在前。而那個張隊長,似乎級別稍比較李昂還高一點點,不過只這一點,就可以指揮李昂做事了。
而“不做事,的,並不是指什麼事都不用作,而是不知道內情,只按上頭的命令行事,按月稀裡糊塗分紅。這類人,雖然不知道內情,但是隱隱的都知道一些什麼東西,不過因爲有了分紅,他們就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反正錢是大家都有份,人家拿他們也拿。
漢來財今天終於出現了,他揹着手站在遠處靜靜的看着這一切,眼睛一直在不停的亂轉,似乎在思考着什麼。胡憂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漢來財的目光,不時是會滿到他的身上。
通道漢來財已經發現了什麼嗎?
胡憂裝作毫不知情,心裡卻暗中回憶着從到治安部以來的經歷。
應該沒有哪個地方,可以讓人懷疑的。
晚飯後,1小隊裡的不少人都不見了,八人間的宿舍,就只剩下胡憂和一個韋姓隊員。至於其他人去了哪裡,從他們離開時的表情就知道,他們肯定是去了牢房,至於去幹什麼,胡憂懶得猜。
等那個韋姓隊員也忍不住離開房間,胡憂一個竄步上了屋頂,沿着李昂昨天離去的路線,潛出治安部。
“聽說今天東區治安部動靜很大。、,紅葉給胡憂泡了杯茶。因爲胡憂在那裡,她自然有意無意的,也會關注東區情況。
“動靜是不小。”胡憂喝了。茶道:“還有不少動靜是在暗地裡完成的。”
紅葉反應很快,馬上想到什麼,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是他們佈置的這一切?”“可以這麼說吧。”胡憂點點頭,把昨晚親見的事,全都告訴紅葉。說真的,昨夜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真的很心痛。這可是他一手創立的部隊呀,哪怕治安部並不屬於正規軍,卻也隸屬不死鳥軍團呀。
“他們居然敢這樣做,真是無法無天了!”紅葉聽完胡憂的述說,俏臉紅了起了。這是不害羞,而是生氣。
“不只是這樣,我現在有證據表現,治安部從上到下,全都爛了。
就算沒有參與其中的,也不乾淨。”
“既然有證據,爲什麼不把他們全都抓起來?是了,你要抓最大的那個頭子,可是,區區一個東區治安部,能接近得了核心層嗎?”“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了。
”胡憂笑道:“他們會做戲,我們難道就不會做戲了嗎?對了,
上次我讓你們查的東西,你們查得怎麼樣了。”
“都已經查好到了,東區治安部裡,有十幾個人都曾經是野一師團的,這個漢來財還是西多夫的小舅子,你的姐姐是西多夫的三姨太。
“漢芳兒?”紅葉的話,讓胡憂想起了一個女人。他曾經在一次晚宴上見過這個女人,此時還有些印象。
“對,就叫漢芳兒,據說西多夫非常寵她。”紅葉看了眼文件上的記錄,確認了胡憂的記憶。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胡憂沉吟道。
………,………,………,………,…,
紅源樓是浪天城一處有些歷史的酒樓,據傳已經傳了三代。這裡的佈置很古舊,不爲年輕人喜歡,漢來財卻非常中意這裡,除非有什麼意外事件抽不開身,不然每天早上,他一定會來這裡喝早茶。
漢來財出生在南方,喝早茶這個習慣是南方特有的習慣,他也從小
就跟着父親清早起來喝早茶,一惺四十多年過去,他沒想過要改,也不可能改。
南方的早茶等同於北方的早點,卻又不太一樣。茶是要品的,所以早茶一定不會像北方的早點那樣三兩口完事。哪怕只是一個包子一壺茶,也可以吃上幾個小時。當然,早茶的精髓不是吃,而是思考。
漢來財此時就在思考着,凡月街的行動,帶來了分紅的再一次提升。他本以本上頭會對此滿意,哪想到,上頭的味口遠遠比他想像的要大得多。他們還要更多,更多……
漢來財意識到,再這樣下去,肯定是要出問題的。他有些不想幹了,但船已經上了,他想下來,是不太可能的。
不死鳥軍團的軍法向來無情,漢來財心裡知道,以他之前做過的事,死十次都不多,暴出來對他沒有好處,姐夫更是不會放過他的。
想起這個姐夫,漢來財也有些想不明白,他究竟想到怎麼樣。做爲不死鳥軍團的元老級人物,他雖然沒有朱大能,候三他們的名氣那麼大,可他是能和朱大能,候三他們稱兄道弟,地位同等的人物。
你說金錢,美人,地位,他還是哪一欄是沒有的。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那種出格事。他有什麼必要要這麼做嗎?難道真是爲了錢?
漢來財不知道,化真不知道。當初聽說西多夫有意讓他做東區治安部長的時候,他可是雄心勃勃想要幹一翻事業的。可現在這做的都是什麼?
治安部隊究竟是維護治安的,還是危險治安的強盜,他都已徑快分不清楚了。
喝掉手裡的茶,漢來財離開了茶樓,他今天得回一趟治安部,儘管他並不想去,每次去那個地方,都讓他感覺很壓抑。壓抑得他想要逃離。
今天街上的人有些多呀,漢來財微微皺眉,他向來喜歡清靜,最討厭人擠人了。右手邊有條小巷,哪裡人似乎要少一些,漢來財決定往那裡穿過去。
小巷的環境不是那麼好,污水橫流,不時還能看到老鼠的出沒,但這裡幾乎沒有什麼人走,很清靜,這讓漢來財很滿意。
不過他的滿意持續不了多久,就被幾個拿刀méng面的歹徒給破壞了。
這個環境,這個時間,這個打扮,似乎並不需要做太多的解釋,漢來財知道他們要幹什麼,而歹徒們更是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虎落平陽被犬欺,堂堂的治安部長,居然在自己的管轄地讓人家搶!
漢來財猛的一股怒火直衝上頭,王八好當氣難受,他不在乎身上的錢讓人家給搶了,他受不了氣,壓不住心頭邪火。
哇呀呀的一聲怒喝,漢來財都沒有等劫匪把場面話說完,就自己先動了手。
“我靠,這也太猛了吧。”胡憂在後面暗叫了一聲。
沒錯,這次的劫匪事件,就是他一手安排的。他要利用漢來財這個點,打入到核心部份,徹底的查清治安部的問題。
胡憂這次一共派出了五個人,五個全都是來自歐陽水仙的親信。
親衛營的人太顯眼,胡憂不想他們被人給認出來。
漢來財的身手還是不錯的,但是要以一對五,他還沒有那個本事,十招之後,他就落於下風,只有招架之力,再不能還手。
胡憂又等了一會,看時機差不多,這才閃亮出場。
“大膽狂徒,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胡憂喝出了經典的臺詞。
在電影之中,一般這個時候,歹徒也會對下來,說些“不關你事”“1小子快滾,之類的話。不過他次,他們沒有按“規則”見到又有人跳出來,馬上分出兩個人,衝胡憂殺過去。
這五個人,是接歐陽水仙命令而來的,歐陽水仙只告訴他們要幹什麼,卻並沒有告訴他們胡憂會跳出來救漢來財。所以這雖然是齣戲,生爲“演員,的五個人,卻一點都不知道。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胡憂對歐陽水仙的做事還是很滿意的。以胡憂的功夫,以一對五完全沒有問題,不過他現在的身份,不能表現太過強大,堪堪以一對二,已經很了不起了。
憂被一腳踹到牆角,大口吃力的吸着氣。正好這個時候,漢來財也被逼到這個地方。
“部長,怎麼是你?”胡憂裝作剛剛認出漢來財似的。
“1小心。”漢來財胡憂居然停下來和他說話,連對手砍來的刀都不看,不由大叫道。
漢來財記人的本事還不錯,胡憂剛一出現,他就已經認出了胡憂。對於胡憂,漢來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胡憂第一天來報道那天,漢來財就覺得這個胡憂看不透,讓他隱隱不安的,他甚至爲此寫了一封信,想寄給西多夫查查胡憂這個人的底。之後之所以沒有把信送出去,是因爲他知道西多夫不會管這種事的。
西多夫現在似乎已經狂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地步做什麼事都很不顧及,像是怕別人不知道他的惡行似的。
這還是浪天,西多夫就敢讓手下士兵當街偷東西,就敢讓手下爲達目的殺人放火,換了別的城鎮,西多夫會做出什麼事,就連漢來財都不敢去猜。
憂狼狽的閃過當頭一刀,對漢來財叫道:“部長,我來頂住他們,你快走。”
歐陽水仙的幾個手下一聽什麼,你來參和不算,還要讓救人走?西門玉鳳的命令可是要好好教訓漢來財,除了不能要他的命,怎麼着都行。現在都還沒怎麼着呢,就讓漢來財跑了那哪行呀。
歐陽水仙這五個手下當時就幹了。他們也是上過戰場的人,那狠勁一上來,把胡憂就恨上了,立時多分出一個人,對胡憂一陣狂砍。
十八公主只是交代不可以殺漢來財可沒有說不可以殺別人!
漢來財之前對胡憂的突然出現,還是有些懷疑的。胡憂來得實在是太巧了,像是安排好了的一樣以漢來財的敏感,再加上初見胡憂時的身體感觀他不可能不考慮這一點。
但是“劫匪,的刀,讓他打消了這份疑慮。圍攻胡憂的那三人,明顯的是手下不留情,漢來財是看得出來的。
“要走一起來!”漢來財大喝一聲,把面前的劫匪給推出去,馬上撲向另一個劫匪。
胡憂這邊此時真是想大聲叫好,要不是事先知道這些是歐陽水仙的人,他都以爲是遇上真正的劫匪了呢。
二對五,一場混戰就此展開。漢來財是不集殺,胡憂是殺不了,
歐陽水仙這五人,越來越有些吃力了,這樣的活可不是太好乾。
當胡憂和漢來財分別幹掉一個以手之後,形勢開始反轉,歐陽水仙的五個手下,漸漸落入下風。
他們相互打了個眼sè,都覺得做到這種程度也差不多了,虛晃一搶,帶着兩個傷者鑽進了更深處的巷子。
“哦”胡憂長吐一口氣,趴在地大,一動不動。
“你怎麼樣。”漢來財關心道。他對胡憂的出手,還是ting感ji的。
胡憂無力的搖着手道:“部長大人,我沒事,只是累着了,你讓我休息一會。”
漢來財看胡憂大口吸氣,衣衫都已經透溼,也知道他是累了。不過這裡可不是休息的地方,誰知道那些人還會不會回頭。
“張亮,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不然怕有麻煩。”漢來財稍微讓胡憂休息了幾分鐘,馬上開口道。
“哦,好。啊,部長,你受傷了。”胡憂從地上爬起來,指着漢來財的手臂叫道。
漢來財的手臂捱了一刀,並不是很嚴重。他示意胡憂自己沒事,馬上抓得離開。
出了巷子,漢來財頓覺得安全了不少。人的心裡就是這樣,人多的時候他會覺得煩,等真正身邊沒有了人,他又會覺得不自在了,不安全了。
漢來財的傷不重,不過血流了不少,半身衣服都已經染紅。他不想這樣回治安部,於是把胡憂帶到了不遠處的家中。
“部長大人,你一個人住?“胡憂看整個房子連一個下人都沒有,不由奇道。
“有個老門子,今天看同鄉去了。“漢來財回了一句,在正堂坐下來。
“張亮,你隨便坐吧,不用太客氣。”
“部長,我還是先幫你看看傷吧,你家有傷藥嗎?”胡憂指指漢來財的手道。
當差的人,家裡不可能沒有傷藥,在漢來財的指點之下胡憂在找到藥箱,並幫漢來財把傷口包好。
“手藝不錯。”漢來財誇了一句。
胡憂笑道:“在戰場上學的那個地方,沒有點本事活不下來。”
“說的是。”漢來財點頭道:“這年頭,沒有點真本事,誰都別想活得好。”
漢來財這是有感而發的,他說這話的時候,想到的就是胡憂。論年紀,他和胡憂差不多大,可是胡憂在二十三四歲的時候就已經名動天下,現在更是控制了整個曼陀羅帝國。他呢什麼都不是,在外人看來,只不過是靠着姐姐的庇護,才坐上現在位子。相比起來,胡憂就是那個有本事的,而他就是那個沒有本事的。
又陪着漢來財坐了一會,胡憂起身道:“部長大人,你身上有傷,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漢來財挽留了幾句,也就放胡憂離開了。對於什麼救命之恩的話漢來財是沒有說過的,不過胡憂知道,這份情,漢來財已經領了,今天的表演很成功。
第二天,漢來財就來到了治安部把李昂,張隊長等一干“做事,的人叫進奔,吩咐了上面的新任何和要求,別的事他就不管了。
張隊長,李昂這些人嚴格來說,都不是他的人,他們直屬西多夫漢來財在這裡邊,不過是起到一個傳話的作用而已。他只把西多夫的意思告訴這些人至於這些人怎麼實行,他是不管的。
漢來財吩咐完李昂他們新任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巧遇上了胡憂。
胡憂知道漢來財來了,正在這附近溜達,漢來財想不巧遇他也不行呀。
“部長”胡憂給漢來財行了一個軍禮。
“不用行禮了,這裡不是軍中。”漢來財笑道:“怎麼樣,今天不忙馴”
“不忙。”胡憂看了眼漢來財手臂上的傷yu言又止。
“已經沒有什麼事了,不用擔心。、,漢來財看出了胡憂眼中的意思,主動說道。
有門。胡憂暗道一句。看來漢來財對他的印象已經好了不少,語氣之中,還隱隱有拿他當朋友的成份。
胡憂跑了十三年的江湖,江湖人最擅長的就是與人打交道,漢來財的好感已經得到,接下來胡憂要是再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那他真是不死也沒有什麼用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胡憂和漢來財的見面次數,比之前多了不少。
會面的地點,也在不停的改變,一開始他們只是在治安所裡見見面,之後發展到可以一起喝酒談天。
這一個月來,治安部比之前更變本加厲,都已經快到無法無天的地步。胡憂把這些全都看在眼裡。一筆筆,一樁樁,一件件,全都刻在心裡,準備等時機一到,一舉全部拿下。
通過一個月的接觸,胡憂對漢來財也有了進一步的瞭解。之前,他以爲漢來財也是一個爲錢不擇手段的人。之後他發現,漢來財名字裡雖然帶個財字,卻對錢財並不那麼在意。他不是一個貪財的人,相反的,他還有着自己的理想和抱負。
“部長大人,我來治安部已經有三個月了,有一事,我還不太懂,不知道能不能請教你?”胡憂把手裡的酒杯放下,帶着幾分醉意的問道。
今天是漢來財主動找胡憂出來喝酒,這會他們已經喝了一個多小時了,兩人都喝了不少,正是說話的時機。
“哦,有什麼不懂的?”漢來財悶掉手裡的酒,又給自己倒上,隨口問道。
“我不明白,治安部究竟是幹什麼的。”胡憂道:“部長,你能告訴我,治安部是幹什麼的嗎?”
“治安部,自然是維護社會治安,保證老百姓和諧生活,平平安安的。”漢來財回道。
“原來是這麼個作用呀,可爲什麼我覺得,我們現在乾的都不是人事呢!”胡憂醉酒裝瘋,突然提高了聲音。
漢來財一呆,嘴皮動了動,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因爲治安部這一個月來,確實沒有幹什麼人事。
殺人,放火,敲詐,勒索,土匪強盜幹什麼,治安部現在乾的爲是什麼,甚至比土匪強盜還更出格。做完了事,還要以正義使者的面目出現在受害者的面前。這樣的治安隊,還能稱爲“維護社會治安,保證老百姓和諧生活,嗎,怕是沒有他們,老百姓的生活,纔會更好一些吧,至少更安全一些。
“確實乾的不是人事。”漢來財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樣的話,他早就想說了。直到今天,被酒和胡憂刺ji到,他才說了出來。
胡憂聽得出漢來財是語出真心,1小加一把料道:“部長大人,李昂,張隊長他們,不全都是你的人嗎,你既然知道他們不幹人事,怎麼不阻止他們呢。”“阻止?”漢來財搖搖頭,想對胡憂說什麼,最後換成了嘆息之聲。
“部長大人,難道你也是爲了錢”…胡憂突然說道。
“誰說我爲了錢,錢在我的錢裡,不過是狗屁。你以爲我想這樣嗎,我是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懂嗎!”漢來財終於暴發了。眼睛血紅的對着胡憂大叫道。
多日來的壓抑,這會是從腳底板直衝腦門,漢來財自己這會都有些不受控制,要是手裡有刀,他拍會提刀給誰一下。
“辦法從來就不是沒有的,只是看你做不做而已。部長大人,你身爲一局之部長,難道就不應該爲帝國,爲軍團,爲百姓做一些事嗎!”胡憂語帶威嚴的說道。
漢來財並沒有注意到胡憂的說話語氣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搖着頭道:“你不懂的,我這個部長有名無實,什麼也管不了。如果我有什麼異動,兩邊都不會放過我…”李昂他們做的那些事,全都是通過漢來財傳達的。幾乎可以說是漢來財下的命令。漢來財想搞什麼事,他自己就都栽進去。
“漢來財,你是一個懦夫,還什麼理想抱負呢,你看你還是算了吧。你這種人,只配在一邊抱頭痛哭,什麼事也敢幹,這也怕,那也怕,我看你不如死了還好點。”胡憂突然指着漢來財罵道。鋪墊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是時候來些真格的東西了。
漢來財被胡憂罵得一愣,酒頓時醒了大半,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胡憂,深聲道:“你是誰?”“我是誰那不重要,關鍵的是你應該知道自己是誰。一個人,如果連自己都忘記了,那活着就如一堆行屍走肉。漢來財,你現在敢拍着xiong口爲自己說一句好話嗎?我看就連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吧!”“不要說了!”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你不過是被人罵幾句而已,那些老百姓呢,你可曾知道他們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