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正在藍丫丫的胡憂。停下了手裡的遊戲。
紅葉一臉嚴肅,搖頭道:“不是笑話,這是事實。剛剛接到的最新消息,野戰團在安融遭遇襲擊,哈里森失蹤!”
“丫丫,你先自己去玩,好嗎?”胡憂momo丫丫的腦鼻。
丫很乖巧的在胡憂的臉上親了一下,帶着小白跑了出去。
“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幹的?”胡憂面沉如水。
“不知道。”紅葉回道:“有人說是安融的人部隊,有人說是池河帝國的人……”
“砰!”胡憂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讓人襲擊了,連是誰出的手都不知道,都是幹什麼什麼吃的!”“你先消消火,我已經下令全力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紅葉勸道。胡憂很少發這麼大的火,她知道胡憂這一些是氣急了。
從來不死鳥軍團一統曼陀羅帝國之後,胡憂的壓力越來越大,就連丫丫都感受出來了。紅葉試圖緩和胡憂的心情,但是不順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的出,讓她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辦好。
“對不起。”胡憂搖搖頭,道:“我不安該向你發火的。”
“我是你的夫人,你不需要說這話的。”紅葉柔聲道。
“嗯,我知道。你先出去好嗎,婁想一個人冷靜一下。”胡憂的臉上lu出了一絲疲憊。
“那我先出去了。”紅葉擔心的看了胡憂一眼,離開了書房。
“紅葉媽媽。”紅葉關門的時候,聽到了丫丫的聲音。
“丫丫,你在等我嗎?”紅葉momo丫丫的腦袋,丫丫漂亮越漂亮了,再有幾年,就要長成大姑娘了吧。
丫用頭的點點頭,有些怯怯的說道:“紅葉媽媽,丫丫是不是惹爹爹生氣了。”
“沒有,這不關你的事,不是你的錯。”紅葉柔聲的安慰着丫丫。
“可是我看爹爹這幾天似乎都不是很高興的樣子,丫丫想讓爹爹開心的。”丫丫扯着衣角道。
“呵呵,丫丫已經做得很好了。你有什麼要忙的嗎?如果沒有,可不可以幫紅葉媽媽做些事?”急軍事會議上,胡憂面沉如水,坐在主位上,一聲不出。下面的大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多話。
歐月月撞了候三一下,候三硬着頭皮道:“野戰團安融戰敗的事,已經傳說了民間,老百姓的情緒,又再一次的ji動。我們必須儘快的想出對策,以免事態進一步的惡化。”吳學問看候三帶了頭,也開口道:“候三將軍說得不錯,現在百姓對軍團產生了一種不信任感,一但被有以人利用,後果會很嚴重。
“別跟我說後果,現在誰來告訴我應該怎麼做!”胡憂沉聲道。
“不如我們就說大勝好了。”一個將軍逼急了說道。
“你以爲老百姓都是笨蛋嗎?”胡憂逼視着那亂出主意的將軍。
“少帥,你先別動氣。”歐月月直到此時纔開口道:“戰敗的事,已經無法更改,現在只能把老百姓的不滿變成悲情,也許會好一些!”
胡憂一愣,問道:“怎麼個辦法?”歐月月慢條斯理的說道:“三個打一個輸了,那是無能,一個打一個輸了,那是正常。一個打三個輸了,那是可以原諒的,一個打十個輸了,沒有人能再怪他!”不是我們無能,是敵人太狡猾了。
胡憂的腦子裡閃過了一句經典的臺詞,他明白了歐月月的意思。
糊弄,又是糊弄,把壞事變成好事,看來是統治者必須學習的一種技巧呀。正所謂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野戰團究竟在安融遇上了多少敵人,現在就連胡憂都不知道,老百姓那就更不知道了。只要把這個數字加上,再多編一些感人的故事,應該就已經過這一關了。
每次一件,都是有熱點期的,只要再拖過一段時間,老百姓也就不會再記得這件事了。在胡憂以前那個世界,多少哄動一時的新聞,不都是這樣慢慢就消失,再也沒有人過去問了嗎?
“歐月月,這個事,就交給你去辦吧。”胡憂留下這麼一句話,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它能在不知不覺之中,撫平人們的傷痛。不得不說,歐月月在宣傳方面,有很有一定的天賦。在她的努力之下,終於把老百姓的情緒,引到了另一個方向。一場信任危機,慢慢的被無數的手,壓了下去。
老百姓是暫時不吵了,但這事不代表就那麼放下了。野戰團十萬部隊,只餘二百多殘軍退青州,師團長哈里森依然沒有任何的消息。這件事,怎麼可能過去。
不死鳥軍團的情報力量,如今幾乎過半派入了安融,收穫卻是相當的少。這一次的襲擊,顯然經過完美的安排,幾乎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少帥。”哈里森的夫人特麗莎找到了胡憂。她直到現在纔來,已經可以說是非常剋制了。
“坐吧。”好憂嘆了口氣,親手給特麗莎泡上茶。
眼前這個淚眼浮腫的麗人,曾經是胡憂的上司。他們曾經一場共經個生死,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而她的相公,也是胡憂的戰友,現在卻失蹤了。胡憂真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態度,來與特麗莎交流。
“謝謝。”特麗莎接過茶杯,抱在手裡。杯茶上傳來的溫度,還不足以溫暖她那冰冷的心。
“你的來意,我大約也能猜到,你就直接告訴我,需要我怎麼做吧。”胡憂開頭見山的問道。
特麗莎搖頭道:“少帥這段時間,已經幫給我做了很多了,生爲軍人,戰死沙場是本份,我沒有什麼可要求的。”
“今天過來,我是想要少帥將我開除出軍團。”特麗莎停好一會才說道。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眼中那深深的不捨,是掩藏不住的。
特麗莎十五歲加入紅粉軍團,風風雨雨這麼多年,哪怕是身爲人fu,她都沒有想過要結束軍旅生涯。但是現在,她卻說出了這話。
“爲什麼?”胡憂有些發愣。
“我想去找哈里森。”特麗莎回道。
胡憂這下明白了。三天前,胡憂下過嚴令,軍中任何人,不得再提哈里森的事。他那是爲子安民心,看來特麗莎是誤會胡憂放棄了哈里森。
“原來是這樣。”胡憂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可以去找哈里森,不過你不需要離開軍團的。”
“少帥?”特麗莎不解的看着胡憂。
胡憂點頭道:“因爲我會更你一起去。”“大姐,相公要去安融的事,你聽說了嗎?”西門玉鳳拉了紅葉一下問道。
“他昨天跟我說了。”紅葉繼續整理着手裡的文件。
“你怎麼不阻止他,這個時候,他怎麼可以離開浪天!”鼻門玉鳳急道。
“相公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他確實需要出去走走。
去安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紅葉說得決,雖然相公一直沒有說過,但是看得出來。他對現在的角sè,很不適應。”歐陽寒冰插話道。
“一國之主,需要管理的事很多。在很多時候,不得不硬着心腸做一些自己不需要做的事。相公是一個喜歡率xing而爲的人,他做得很得。二妹,你也曾經做過女王,你覺得是不是這樣的?”
歐陽寒冰回道:“大姐說的是,相公現在壓力,真是太大了。我曾經設想過選了自己應該怎麼做,〖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可讓他就這麼走,真的沒有問題嗎?”西門玉鳳還是很擔心。
也許是由於身裡的問題,打從一開始,她就一直拿胡憂當弟弟看。哪怕現在她已經成爲了胡憂的夫人,也不時會有這種情緒出現。
“讓他去好好散散心吧。相信當他回來之後,一切都會好的。”兩匹快馬出了浪天城,一白一黑,黑馬上坐着胡憂,而白馬上坐着的,則是特麗莎。
胡憂本以爲這次出來,各位夫人會反對,沒想到她們都很通情,主動的分工了手裡的工作。
說實話,胡憂自己也知道,這個時候離開浪天不是一個主帥應該做的事,當是現在的浪天,讓他太過壓抑,他甚至不能冷靜下來思考。
在這樣下去,肯定要出大問題。
特麗莎擔出要去安融找哈里森,正和了胡憂的意思。兩人有個伴,也是不錯的。
馬過荷紅鎮,胡憂兩人下馬換船,接下來的路,坐船要更快一些,也更舒服。
特麗莎一上船就回了自己的房。哈里森失蹤的消息,對她的打擊很大,加上這幾天沒有準備,她有些失涼。這也是胡憂棄馬換船的主要原因之一。
胡憂獨自站在甲板上,看着兩岸依舊被洪水包圍的村鎮。這個時代沒有抽水機,下水道也沒有修建,要想等洪水退去,還需要更多的時間。
河水暴漲,多多少少的,也帶了一些好處。平時船不敢走的險攤,現在也能可以放心的走,用不着怕撞着礁石。
和胡憂同船的,還是許多難民,他們只買得起船票,跟本不力再要什麼倉房,大多都坐在甲板上,眼神空洞的看着那昏暗的天空。整個天風大陸,現在亂成一片,縱使離開家園,何處又是安身之地呢。
胡憂也曾經是他們之中的一員,瞭解他們的心態,卻無力改變這樣的結局。現在,就連他自己,都已經亂了。
“1小夥子,你也是逃難的嗎?”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主動向胡憂搭訕。看來他也是憋久了,想找人聊聊。
“算是吧。”胡憂點頭道。他現在人不是逃難,心卻是在逃難。
“唉,這日子呀,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老頭無奈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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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年紀,有足夠多的機會,體驗很多的悲苦。
“老人家,你這是要去哪?”胡憂也被勾起了幾分說話的yu嚶,這船一坐要好幾天,有人聊聊也是不錯的。
“管它去哪,到哪算哪。”老頭無所謂的說道。
“你到ting瀟灑的。”胡憂笑道。
“那還能怎麼辦,房子被水沖走了,村裡的人全都沒了。
不死算是撿回一條命,正好四處看看。
“看什麼?”胡憂有些好奇,以老頭的歲數,應該看的都已經見過了吧。
“看看這個世界能亂成什麼樣!”老頭哼哼道。
老頭話題不少,思想也很特立跟他聊天,到也ting有意思的。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不覺黑sè已晚,到開飯的時間了。
胡憂的身上帶着不少的乾糧,不過他想起特麗莎身體不太舒服,於是給她買了碗粥。粥對病人還是不錯。
來到特麗莎的房門外,胡憂敲了幾聲,裡邊沒有回答。胡憂又叫了幾聲,見還沒有反應就把門推開。
“特麗莎,吃飯了,我給你帶了碗粥來。”胡憂邊說着邊往裡走,雖說軍中兒女,沒有那麼多的顧及,但特麗莎怎麼也是哈里森的夫人就這麼一聲不出的衝進去,可不是那麼好。
倉房都不是很大的,胡憂很快就發現,特麗莎並不在房裡。
胡憂看了眼特麗莎的包袱還放在chuáng頭,那chuáng也有睡過的痕跡暗想着特麗莎怕是覺得悶,到甲板透氣去了。
“奇怪,上哪去了?”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見特麗莎回來,胡憂有些不放心出去找她。可是找遍了一切特麗莎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見特麗莎,胡憂不由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這裡是在船上,船還在走着,特麗莎不可能是下船了。而且她也不可能說都不說一聲,就離開這條船。胡憂覺得,這條船怕是有什麼古怪。
有了這個念頭,胡憂開始不動聲sè的觀察起這條船來。這船和普通的商船沒有太大的分別。樓船三層,甲板上兩層,船底一層。最下層由於空氣不好,基本上都是放貨用。一來貨物無所謂環境好壞,二來貨物的重量可以壓船底,提高行船的穩定xing。
甲板上的兩層,有倉房百來間,由於價位很高,據胡憂所知,還空着不少。客人大多都蹲在甲板或樓檐。甲板胡憂已經看過,沒有見着特麗莎,胡憂判斷,她應該是在某間倉房裡。
一間間的查房,對別人來說,有一定的困難,不過在胡憂這,不算什麼難事,他的眼睛是可以透視的,只要從走廊一路過奔,基本上就能知道〖房〗中的情況了。
一百多間客房全都查過,還是沒有見着特麗莎的影子,胡憂不由有些急了。哈里森在安融失蹤,這特麗莎又在這船上失蹤,這可不是他能接受的。
會不會是船老闆在搞鬼?
考慮了一下,胡憂決定去找那剛纔聊天的老頭探探風。老頭已經在船上呆了十天,說不定知道些什麼古怪。
很快,胡憂就發現,那老頭也不見了。
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胡憂強制讓自己鎮定下來,遇事絕對不可慌,這是最跟本的處理方法。
重新回到甲板,胡憂開始暗中觀察那些或從或躺在那裡的難民。
他知道,這次怕是遇上什麼犯罪集團了,而基本上每一個團伙做事,都會有望風的,胡憂要先把這個人找出來。
很快,胡憂的目光就鎖定在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身上。這個男子,之前在他跟老頭聊天的時候,就在他們身邊不遠。
那三十歲的男子,看胡憂的目光死死的瞪着他,不但沒有慌,反正大咧咧的坐了起來,以同樣的方式,看着胡憂。眼神之中,還有一絲得意。
就是他了。
如果之前胡憂還只是懷疑他有問題的話,以他現在表現,胡憂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件事跟這個人有關係。
胡憂暗提了一口氣,徑直向他走過去。
“朋友,向你打聽點事!”胡憂對男子說道。
“我不認識你。”男子回了一句,聲音很硬,看得出他沒有把胡憂放在眼裡。
“我也不認識你!”胡憂哼了哼道:“把我的朋友還給我,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然的話,別壞我不客氣!”
“哈哈哈,有意思。你的朋友不見,卻來找我要人,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也許她跟人si奔去了呢,現在的女人,很難說的。”
“是嗎?不過我好像沒有說過我的朋友是女的吧。”胡憂進逼了一步,防止他跑。
“看來我是說錯話了。”男子沒有lu出任何被拆穿的懊惱,依舊風清雲淡。
“好吧,你跟我來吧。”男子說着轉過身去,作勢要走。
胡憂剛想跟上,突然感覺小腹一冷,他想都不想的就劃步出去,差點踩着身後一個小孩。
“哇!”那小孩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看來是被嚇壞了。
小孩這一哭,甲板上的難民全都看了過來。一個貌似小孩母親的fu女,怒匆匆的竄過來,指導胡憂就開罵,還要拿手撓胡憂的臉。不少難民也紛紛的指責胡憂。
這叫什麼事。
胡憂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這真是人背喝口涼水都塞牙呀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感覺腳下生風,反射xing的低頭,正看見那小孩子拿着匕首,往他的腳板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