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呢?”胡憂對着香爐喃喃自語着。
他已經在這裡觀察這個香爐有兩天了,因爲怕再一次發生意外,他一直不敢用精神力探查。可是就這麼看着,似乎又看不出什麼名堂。真是讓胡憂ting煩惱的。
這兩天,這個香爐沒有再搞出什麼事,除了手感和一般的金屬有些不太一樣之外,再看不出什麼不同這處。
“喂,胡憂,你在裡面嗎,在就應一聲1”廟外,一個公鴨般的聲音傳了進來。
,“這傢伙,終於到了。”胡憂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
來人正是九門異法的傳人吳法子,這老小子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最在行。胡憂在發現這香爐不對勁的第一時間裡,就已經派人通知他過來,希望能借助他的能力,解開這個香爐的奧秘。
胡憂聽到叫聲,走出破廟,遠遠就看到吳法子在那對士兵又是跳腳,又是翻白眼的。原來他被士兵攔着進不來。
這確實是胡憂的命令,除非他親自批准,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入到那條小路的範圍,進破廟那就更加不可以了。
,“放他進來吧。
”胡憂對着士兵叫了一聲,吳法子這才通過士兵的封鎖,一溜煙的跑過來。這老小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居然打了一頭的小huā麻辮,看着胡忱真想踢他一腳。這可是他專門爲寶貝女兒丫丫設計的髮型呢。
,“聽說你小子弄到了好東西,在哪呢,快給我看看。”吳法子一昏猴急的嘴臉,對被士兵攔着的事,看來跟本就沒有放在心裡。
“二丫呢,沒有跟你一起來?”胡憂問起吳法子那個小徒弟。
“來,不過她走得慢,還在後面呢。”吳法子大咧咧的說道:,“別說這些了”咱們快去看寶貝吧。”
“二丫有你這樣的師父,也真夠倒黴的。”胡憂沒好氣的說道。
都不用怎麼猜”就能知道吳法子肯定是急着看寶貝,遠遠狗把二丫給丟在後面什麼地方了。
不過吳法子都早一點來,也是胡憂希望的,看他急成那個樣,也就不再多說,把他帶到了香爐前。
,“你看看,就是這東西了。”胡憂指指香爐對吳法子道。
,“這個我看看。”吳法子別看平常瘋瘋癲癲的沒個正型,做起事來那是非常認真的。
他明顯要比胡憂專業得多”在知道了寶物就是那個香爐之後,他沒有急着馬上去碰它,而是在香爐的四周觀察了起來。
吳法子看得很仔細,佛像,貢桌,甚至那些斑駁的廟牆他都一一看過,這纔再一次回到香爐前。
,“它有什麼過人之處,你先給我說說。”吳法子liáo開擋在眼前的小辮,把眼睛湊近了那個香爐。
胡憂用最簡單的語言,把他所知道的事,大體的說了一遍。這才問道:,“老傢伙,你以前見過類似的玩藝嗎?”
老傢伙是胡憂對吳法子的稱呼,這是吳法子自己要求的,胡憂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也乾脆這麼隨了他的意。
吳法子那頭搖得跟風車似的:“聽都沒有聽說過。走,咱們先去看看你說的範圍。”
,“大體就是這片草地。”胡憂道。這個香爐控制的範圍,胡憂已經根據自己的經歷和從士兵那裡得來的資料,大體的畫出來了。
,“是一個圓,以破廟爲中心,而破廟本身又不會受到影響是吧。”吳法子邊說還邊記筆記,那是相當的認真呀。
“是的。”胡憂點頭問道:,“你絕對這裡面有什麼講嗎,爲什麼破廟會不受影響?”
,“這個”吳法子沉吟了一會,突然問道:,“破廟是什麼形狀的?”
“這個我不真不知道。”胡憂在這裡兩天了,都沒有留意破廟的構造。在他看來,那並不是很重要。
,“那我們就先把這個弄清楚了。”吳法子說着又一次看起破廟來。
這間破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小,它除了正堂之外,還有耳房和後院,只是很多地方”都已經塌掉了,殘垣斷壁的,長滿了野草,沒有任何看頭。
經過兩人的一番測算,很快得出結論,這個破廟整個原來設計的建築加起來,也是一個圓型。
破廟和外面的草地,剛好構成了同心圓,而圓心則就是那個香爐。很顯然,那個建造這裡的人,很清楚香爐的特xing。只不過,他爲什麼要把香爐弄到這裡來,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看來破廟的本身,並不是問題所在。”吳法子勘察成全部的地形這後,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胡憂完全認同吳法子的說法。要是破廟本身很重要的話,那麼已經破損了那麼多的地方,這個陣式,也就發動不起來了。
,“好了,現在讓我們來看看這個香爐吧。”吳法子跳上貢桌,像個老流氓一樣,蹲在那裡看着香爐。
他那個姿勢,真不怎麼樣。知道的他是在看香爐,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在上大號呢。
不過你別說,這樣看,確實比站在那裡惦腳看舒服多了。胡憂也不多想,就學着吳法子的樣子,蹲在了另一邊。
吳法子此時正像撫mo美人的玉tui那樣,撫mo着那香爐本體。
“這是什麼東西打的?”胡憂問道。
“沒見過,不過我可以肯定,它不是金屬。”
“這怎麼說?這東西,怎麼看都很像金屬呀。”
“金屬沒有暖的,而且它還帶着棉xing,我猜它很可成是玉!對了,我在一有種玉叫金玉,很像金屬又不是金屬,弄不好這玩藝就是金玉。”說起專業的知識,吳法子比胡憂懂得多太多。
“好了,說那麼多也沒有屁用,咱們來起來他一次看看。”吳法子說着就要動手。百聞不如一見,要究竟出這東西的原理,總得先看看它發動時候的樣子吧。
“等一下,我先出去交待一聲。”胡憂攔住了吳法子的動作。外面守着那麼多的士兵,不交待一下,怕會弄出什麼事。
“怎麼沒有反應的?”吳法子抱着那香爐左弄右弄”都沒有任何胡憂說的那些東西現出來,不由有些急了。
“怕是得先點香。”胡憂想了一會道。當是井夢潔就是先點了香。
“又不早說。”吳法子哼哼道。
“誰叫稱那麼急。”
胡憂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吳法子那邊已經把香點燃插進香爐又試了起來。
“還是沒有反應,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還得拜一下吧。”吳法子有些急了。
胡憂也納悶,應該沒有這種可能吧。香可以解釋爲一種載體,跪拜它似乎沒有什麼道理。
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呢?
難道是香的數量?
走了,這個到是有可能的。
胡忱回憶起陳夢潔當時插的香。一開始當點了五支”之後點了一柱三支的,期間自己點了三支,最後陳夢潔又點了三支。三三九,加五,是一個九五之數。
胡忱按當時的方法,剛把第一輪的五支香插進香爐,吳法子那邊就罵上了。
判”子,你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哪,哪有人燒香點五支的?”
胡憂奇怪道:“這不可以的嗎?”
“到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沒有人那麼幹的。”
胡憂一聽這話,心裡一個謎題解開了一半。搖搖頭”沒有理會吳法子,又接着把後面的活給幹了。
這回吳法子再試,果然有了反應,他的手一碰到香爐,就跟被電着一樣,不停的抽。要不是胡憂一腳把他給踹出去,他怕得抽過去。
沒一會的功夫,破廟外就有了變化,和昨天胡憂第一次見到的那種白霧,又升了起來,遠遠看去”一片霧méngméng的。連遠處的士兵,都看不清了。
“好傢伙,果然是好寶貝。”吳法子被抽掉了大部份精神力”整個人有些發虛,連吹話都帶風。
白霧的升起,也證實了胡憂剛纔心裡的那個謎團。怪不得這個香爐,放在這裡那麼久,也不是很多人誤碰,原來這裡邊還有一個插香數量的問題。
有了究竟的方向,胡憂和吳法子就更起勁了。他們在破廟裡一呆就是八天,吃住都在那裡,終於在第八天的時候,成功把香爐給起出來,弄回府裡。接下來,他們要研究的,就是怎麼在戰場上運用這個東西的特xing了。
…………,
五月,不死鳥軍團成功收復曼陀羅南部地區,向全國宣佈,要兵進帝都。
打仗先把目標給告訴人家,全天下幾乎沒有人這麼幹的。
胡忱這麼一嚷嚷,頓時引來了衆多的目光。連說書先生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在大書場小茶樓裡,公開的分析胡憂的戰略。
有人說胡憂這叫放煙霧,跟本就不是要打帝都。也有人說胡憂就是那麼霸氣,說打哪就打哪。臺上說,臺下吵,說急了,胡憂那邊還沒怎麼樣,這邊說書的,反到打起來了。
這也怪不得他們。
從胡憂公然宣佈不死鳥軍團重回曼陀羅帝國的那一刻起,曼陀羅人就全都看頭了盼頭似的,一個個精神了起來。再不像年頭那樣,連過年家裡也沒有一點歡笑聲了。
外面的世界天天都有新變化,而有能力改變曼陀羅格局的幾個大佬,此時的心情卻各不一樣。
秦明接到胡憂要進攻帝都消息的時候,表現得很平靜,似乎胡憂的動向,與他完全沒有關係似的。
而浪天的反應則剛好相反,艾薇兒整天坐立不安的。浪天的日子,從朱大能到了之後,確時好了不少。因爲朱大能在浪天的名氣,許多鬧事的百姓,都沒有再出來搞事了。
不過與此同時,也出現了另一個問題。很多人認爲朱大能背叛了不死鳥軍團,轉投狂狼軍團。現在浪天城裡,自發的又掀起了一股反朱大能的浪潮。而這股浪潮,因爲不死鳥軍團重回曼陀羅而變得更加的壯大。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艾薇兒怎麼能坐得住。
林正風此時有些進退兩難。林正風跟胡憂的關係那是相當的複雜,他們先是同學,然後又變成了敵人,最後又變成了朋友。林正風對胡憂的瞭解”那不可謂不深。
林正風知道胡憂回到晏陀羅,那浪天就不可能不收回去。可現在在的問題是林正風已經拿下了浪天五座衛城的四座”幾乎可以說是大半個浪天城已經要進他的手了,現在再讓他退出去,他有些不太願意。
是,有今天的成績,胡憂幫了他很多。要不是胡憂送軍功又借他兵,他林正風現在可能還是一個可恥的叛徒,跟本統一不了安融。
可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天風大陸大亂”人人都有機會。浪天這麼一個超級城市,已經快唾手可得了”就這麼放棄,林正風捨不得呀。
這幾天,林正風考慮得最多的問題,就是要不要再一次與胡憂爲敵。這不是一個不太好做的選擇。
在外界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胡憂卻像一個剛得到了新玩具的大孩子一樣,在擺弄着他的那個香爐。
胡憂給這個香爐起了一個相當霸氣的名字,叫做乾坤寶鼎。對於這個名字,胡憂是相當滿意的,卻沒有想到,剛說出來的時候,丫丫就撇了嘴,俏生生的說不好。
其實哪裡是不好,是小丫頭生氣了。因爲胡憂得到這個乾坤寶鼎之後,就把和她的約定給忘記了。早就說好子陪她玩的,卻過了十幾天,都沒有實現。丫丫自然要拆他的臺了。
丫丫撇嘴”胡憂這才知道,自己把小”寶貝公主給得罪了,趕緊的又是哄,又是騙的,才把這寶貝公主給逗高興了。
這不”胡憂正和丫丫玩呢,而他們的玖,具,就是這個乾坤寶鼎。他們用這個乾坤寶鼎玩什麼遊戲”說出來怕得嚇到不少的人,他們居然拿這個來玩捉mi藏。
通過十幾天的究竟”胡憂已經瞭解了乾坤寶鼎的不少特xing,其中之一就是這個乾坤寶鼎本身是對人體是沒有傷害的。無論是白霧還是黑煙,都是一種視覺的幻像。說白了,就是假的,跟本就不存在那些東西。
而乾坤寶基本的原理,就是在特定的情況之下,可以在一定範圍之內,發出某種對動物神經有欺騙xing的信號,以達到mi陣的效果。這也就是爲什麼在一定範圍之外狗人,看陣中的東西,並不覺得有什麼異常的原因。
“爹爹,你找不到我,咯咯咯。”霧méngméng的後院裡,丫丫高興的四處亂跑。第一次進mi陣那會,她還有些小怕怕,現在她已經完全不怕了。
“我一定可以抓到你的!”胡憂大叫道。因爲只是起動了少量的mi霧,在陣中相護之間,還是可以聽到聲音的,只不過要想知道對方在哪裡,還真是不那麼容易。
西門玉鳳在一邊無奈的看着這對父女苦笑不已,陣外看到的事物,和陣中完全不一樣。在她的眼中,胡憂和丫丫相隔還不到三米,中間又是空地,他們倆卻愣是看不到對方的情景,簡直和做戲差不了多少。而他們卻已經這樣玩了一個下午了。
“鳳兒,你來了。”胡憂一個竄身,就來到了西門玉鳳的身邊,把丫丫一個人留在陣中瞎跑。
“看你,玩得一頭汗。”西門玉鳳拿手絹,幫胡憂在額前輕輕的擦着。
“高興嘛。”胡憂呵呵笑道:“要不,你也進去玩玩看,很有意思的。”
西門玉鳳啐道:“我纔沒有你們那麼無聊呢。”
“是喲,咱們丫丫的玉風媽媽不會玩這種無聊遊戲的,她要玩,就玩……”胡憂說道一半,又停住了嘴。
西門玉鳳看到胡憂嘴角的壞笑,就知道他那腦子裡肯定又有壞東西冒出來,卻還是忍不住問道:“就玩什麼?”
胡憂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她的小臉頓時紅了起來,粉拳錘了胡憂一下,嗔道:“你就不能想點好的!”
原來胡憂在她耳邊說的是,要把mi陣開到最大,然後跟她在這裡玩那種被稱爲野戰的遊戲。
“我覺得這就很好呀。呵呵呵……”
“正經一點,人家跟你說正事呢。”西門玉鳳打開胡憂亂mo的手,道:“部隊已經按你的要求集結完畢,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
“後天。”說到正事,胡憂也嚴肅了起來。他說要打帝都,可不是說笑的,不論外界對他的猜測怎麼樣,他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二十萬人,真的夠嗎?”西門玉鳳有些擔心的問道。這是胡憂命令集結的是二十萬部隊,她本想讓胡憂多帶一些,但是胡憂卻說不用了。
雖然對胡憂有着絕對的信心,但是身爲胡憂的女人,西門玉鳳還是對胡憂有些不放心的。
要知道現在的天風大陸,還處於冷兵器時代,兵力的多少,往往是決定一場戰爭勝負的關鍵因素。
胡憂自信道:“二十萬人,已經足夠了。”
不是胡憂不想多帶人,之所以決定帶二十萬,他走出於多方考慮的。其中一條,就是資金的支持。要知道打仗需要huā很多錢,尤其是境外。另一個方面,得了個乾坤寶鼎,不好好利用,怎麼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