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在那巴坡就地紮營,一是爲了戰後修整,二是看着那巴坡這個地盤,等待兄弟部隊來接管。。com
胡憂本以爲陳大力那夥暴民會被就地處決,後來經過打聽,他才知道,原來林克把他們全都除去戶籍,編入奴軍。
奴軍說白了就是趕死隊,打仗的時候,衝在最前面做炮灰的人。他們和胡憂、候三這些人不一樣,因爲沒有戶籍,他們是什麼待遇也沒有的。沒有軍餉,沒有裝備,吃的是殘羹剩飯,穿的是無甲的單衣,就算是戰死,也不會有半個銅板的撫卹金。林克不用,那才真是腦子進水了呢。
按帝國律,師團以上的部隊纔可以有奴軍。不過林克升督將已經是必然的事,所以早幾天準備也不爲過。最主要的是沒有人會拿這點小事來跟他過不去,軍團長的內弟,誰會不開眼得罪他。
兄弟部隊連夜趕到了那巴坡,來的也是一個聯隊的人馬,是一隻騎步兵混成部隊,聯隊長叫博坎普,軍銜偏將。博坎普帶來的可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殺氣騰騰的。到達的時候,差點把站崗的新兵給嚇跑。
帝號雖然已經三十八年沒有大型戰事,但是平時打打土匪,抓抓暴民,強折些民房,軍地兩方的爭鬥,還是有的,這些事做多了,也就成了老兵了。
胡憂看着這些兵,心裡羨慕的要命,按馬裡兵書上說,這些就是勇兵了。
馬裡兵書並不是馬裡伯爵所寫,而是馬裡伯爵的兒子小馬裡收集各方面的戰例資料所作。書中的文字並不多,但是字字千金不易。在書中,小馬裡把兵分爲五類。
剛入伍,只進行過訓練,沒上過戰場的兵,被稱爲新兵。也就是胡憂他們現在這一種。在小馬裡的眼裡,這樣的兵,還算不上一個合格的兵。他在書上這樣寫道:兵者兇器也,刃不沾血,不能稱之爲兇。
小馬裡眼中的另四種兵,指的都是上過戰場的、沾過血的,或有必死之心的人。分別是勇、智、死、奴四種兵。
勇兵指的是勇氣超人、不怕犧牲、不怕負傷的,銳氣旺盛、年輕壯勇、強橫兇暴、臂力過人能拉直鐵鉤、強壯有力能沖人敵陣搗毀敵人金鼓、撕折敵人旗幟的人。
智兵則是體態奇異,步履穩健、動作整齊的,能翻越高山,行走遠路、輕足善走、才技勝人,能任重致遠的,在前能看查敵情,在後能製造迷霧,假像誘騙敵人,在困境之中,能找到出路,水源,食物的兵。
死兵指的是原貴族大臣現已失勢,想重建功勳的人,陣亡將帥的子弟,急於爲自己父兄報仇的人,入贅爲婿和當過敵人俘虜,要求揚名遮醜的人,因自己貧窮而憤怒不滿,要求立功受賞而達到富足心願的人,
奴兵就像陳大力他們那種,重罪刑徒,被除去戶籍或是兩軍交戰所得的俘虜兵。
胡憂曾經暗暗拿自己手下的幾個兵做對比,經過馬裡府一戰,候三和拉雷勉強算得上是智兵,而朱大能則應該算勇兵吧。
“什麼智兵勇兵,這一戰,誰都沒有殺過人,手中的武器比臉還在乾淨。全都是新兵蛋子。”胡憂低聲暗道。
“胡憂,是你嗎。你在這裡幹什麼。”黑暗中傳出了女人的聲音。
胡憂把兵書收好,轉身對紅葉笑道:“紅葉姐,你怎麼來了。”
紅葉白了胡憂一眼道:“這地方難道只有你能來,我卻來不得嗎?”
幾月不近女色,加上前幾天在青樓又被吊在半空,被紅葉這麼一瞟,胡憂頓時感到全身上下一陣燥勢。
胡憂訕笑道:“這哪能呀。我不是覺得這裡風大,怕姐姐你着涼嘛。”
紅葉在胡憂身邊坐下道:“看不出你還挺會關心人,算你了。”
胡憂頓覺得一陣香風直往鼻子裡鑽,小胡憂最受不得這個,馬上就發起火來,一跳一跳的。要不是褲子拉着它,弄不好它這就要出來和人家拼命。
紅葉撥弄了幾下額邊的髮絲,小臉微紅道:“看什麼,沒見過女人嗎?”
胡憂口花花道:“女人是見過不少,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
紅葉白了胡憂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道:“去,毛都沒長齊,就敢吃姐姐的豆腐。”
胡憂裝傻道:“我的頭髮可不少。”
“我說的又不是頭髮......”紅葉接口剛說了一句,發現這話不對,馬上用小手掩住口,完了還瞪了胡憂一眼。
胡憂心中計得,哈哈大笑起來。
小胡憂知道這話指的是它,火氣更大了。自從上次山洞出來之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它光長了四顆蛇牙,卻怎麼都不長毛髮,跟個小和尚似的。
紅葉被胡憂笑得有些羞不過,輕跺蠻足,嬌聲的嗔道“你還笑。”
這時的她,眉不描而彎彎,脣不朱而顆顆,臉不粉而如雪,腰不束而蜾蜾,眼含水而鮮鮮,哪像一個26歲的大姑娘,分明就是一個沒經人世的黃毛丫頭嘛。胡憂不由看得有些呆了。
胡憂傻呵呵的說道:“好好,呵呵,我不笑,不笑。”
“看你那傻樣。我來問你,你這麼晚了,跑到小樹林裡幹什麼。是不是在做什麼壞事?”
“天地良心啊。紅葉姐,這看這裡除了大樹就是石頭,能幹出什麼壞事來呢。”
紅葉沒好氣的說道:“我哪知道。你們男人總古古怪怪的。”
胡憂心中一動,靠近紅葉,悄聲的說道:“紅葉姐,你是不是見過什麼人在樹林裡做壞事?”
天雖然比較冷,但是隻有條件允許,胡憂每天早晚都會練兩次槍。這會胡憂也是剛練完槍不久,身上出了不少汗,這一靠過來,紅葉就聞到一股很濃重的氣息。這是真男人的味道,紅葉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過了。
紅葉只感覺身體一陣陣的發軟,小臉紅紅的像被火燒一樣,身體裡那沉靜的血液,又開始滾燙起來,腦中不由的又想起第一次見到胡憂時的景像,還有那常常出現在睡夢中的小蛇牙。
紅葉的手很無力,不但沒有把胡憂推開,反而有把自己推向胡憂的趨勢。
“靠那麼靠幹嘛,臭死了。”
胡憂再也壓不住心中的火氣,一把抱住的紅葉,張開大嘴,就吻下去。
“你幹什麼,放開我,你......呃.......”紅葉的聲音被淹沒在了胡憂的吻裡。
胡憂雖然稱不上是花花公子,但是也經歷過幾個女人。特別是在經歷過王張氏之後,他更懂得紅葉此時需要什麼。
胡憂的手口擠動,嘴上**着紅葉溫潤的小舌頭,一雙大手,不斷的在她的敏感處滑動。或輕或重,或擊或扣,沒一會的功夫,紅葉就像沒了骨頭一樣,半推半就,軟軟的倒在胡憂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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