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克林和鳳飛琳領命點兵二十萬,兵鋒直指老虎衝,只三日,大軍都到達預定地點。老虎衝四面環山,進衝的路只有一條,對裡面的人來說,這裡是易守難攻,而對外面的人來說,那也是把路一封,裡面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前線指揮部,畢克林和鳳飛琳相對而坐,只聽鳳飛琳對畢克林說道:“這次少帥改變戰略,對我們不死鳥軍團那是極好的事。”
畢克林點頭道:“不錯,這確實是我們的機會。只有不斷的吞併,我們才能夠不斷的壯大,就拿這一戰來說,只要我們能拿下老虎衝,那光明帝國的各行業精英從此就爲我們所用,這將使我們的整體實力跳上一個新的臺階。”
鳳飛琳沉吟道:“說起這一戰,不知將軍計劃怎麼個打法?”
畢克林一笑,道:“我正想聽聽你的想法呢,你可是有名的女諸葛,這一戰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打?”
“我哪敢班門弄斧。”
畢克林一瞪眼,假意不滿道:“怎麼,你這個副將難道想看我笑話不成?”
“行,那我就說說。”鳳飛琳在美盟之時雖然沒怎麼和畢克林合作過,但相互間還算是比較了起的,論關係也還算不錯。以畢克林的資歷,鳳飛琳爲副也是理所當然,鳳飛琳沒什麼不滿的。
在腦子裡整理了一下,鳳飛琳道:“少帥這一次的戰略計劃很明顯,就是要吃掉朱芳菲手裡的這些科技力量,朱芳菲這十萬人,幾乎個個都是寶貝,損失一個都讓人心痛,而且還會激起仇恨,所以我們最好還是不要來硬的,儘可能和平解決。不戰而屈人之兵乃上策。”
畢克林認同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次少帥給我們二十萬大軍,卻並沒有給我們調動空軍的權力,想來也是不希望光明帝國方面受到重大損失。不過要想朱芳菲同意歸順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這已經是光明帝國最後的種子,被我們吃掉,光明帝國差不多也就不存在了。還有,朱芳菲和少帥……”
“你是想說朱芳菲和少帥之間有愛恨糾纏?”鳳飛琳接話道:“我覺得少帥和朱芳菲之間都沒有感情方面的問題,不過我們這一動兵,朱芳菲肯定要恨死少帥。”
“是呀。兩大帝國能拿下光明帝國的國土,少帥在中間起來的作用那是巨大的。拿下光明城的是少帥,暗中勸朱芳菲主動放棄光明帝國轉爲曲線救國的也是少帥,朱芳菲要是把這兩件事和我們的進兵聯繫在一起看,絕對會認爲少帥是早有預謀,處心積慮的一步步把她和她的帝國誘入絕增,爲的就是瓜分吞併光明帝國。而一但朱芳菲認定這就是事實,那麼她很可能玉石俱焚,而不是選擇和我們和平解決。”
“換了是我。我肯定是這麼想的,朱芳菲怕……唉,她現在應該很傷心吧。”
朱芳菲難過嗎?
確實很難過。一開始負責安保工作的人員來報發現大量不死鳥軍團部已經封鎖老虎衝對外通道的時候,朱芳菲的第一反應是跟本不相信。她不相信胡憂會對她動手。可事實就是事實,不死鳥軍團的大軍朱芳菲是親眼所見,由不得朱芳菲不相信。她就算是想騙自己,都找不到一個騙自己的理由。
“女王。這之中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幾天前他纔來看過我們,那時候一切都是好好的呀。”李秋水不願意相信胡憂是那種翻臉無情的人,不死鳥軍團的大軍她也看到了。可她寧願相信那是胡憂屬下私自的行動,並不是胡憂的命令。
“秋水,我們不能再那麼天真了。這一切都是胡憂計劃好的。你仔細回憶看看,自從胡憂出現,我們不明帝國發生了多少事。”
李秋水動了動嘴,卻說不出一句話。朱芳菲說得沒錯,胡憂就像光明帝國的命中克心,他每次出現在光明帝國,都會給光明帝國帶來巨大的變數。胡憂第一次進入光明帝國,老皇帝就死了,朱清揚反判,朱芳菲當上女王,哪一件事與胡憂沒有關係。就連統領光明軍力敵黑暗帝國的進攻,現在看起來都是胡憂設計好的陰謀,他幫光明帝國是爲了摸清光明帝國的軍力,爲二次進攻做好準備。而事實也證明胡憂對光明帝國的二次進攻無比的順利,無論是多麼堅固的防線,都沒能擋住胡憂一天,從出兵到拿下光明城,前後還不到兩個月,同樣的情形,第一次黑暗帝國的大軍足足打了一年也只能是灰溜溜的退兵呀。
“我還是相信少帥不是那樣的人啊。”李秋水咬着嘴脣一臉的委屈。她很想幫胡憂說好話,可是她完全沒有能站得住腳的理由。之前還能說胡憂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光明帝國,可是現在呢,他的大軍已經封鎖了老虎衝,他讓紅葉接應撤出光明帝國不過是爲了把他們困在這裡,他幾天前來探視,不過是來收集情報,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那都是有不可告人目的的,而現在,他撕下了一切僞裝,現在的他纔是真正的他。
“秋水,我們都被他騙了。”朱芳菲的眼中閃着淚花。如果她不是女王而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一定會大哭一場。
“他……真的一直都在欺騙我們嗎?”李秋水茫然了。她和胡憂喝過酒,談過心,胡憂所表現出來的濃濃關心是那麼的真,那麼的入心入肺,如果說這些也都是假的,那胡憂得是一個多有心機的人呀。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這也太可怕了吧。
“我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現實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胡憂現在大軍包圍我們,爲的是什麼,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朱芳菲咬牙切齒道。她從來沒有那麼恨一個人,而現在。她對胡憂是恨到心痛。
“朱芳菲現在一定很恨我。”下達一系列的命令之後胡憂整個人癱在椅子裡,所有的將領都領命而去,此時只有紅葉在他的身邊。
“你這也是迫不得已,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明白的。”紅葉安慰道。
“怕是不會有那一天了吧。朱芳菲的個性我很清楚,她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人,魚死網破的事,她做得出來。”
“如果你親自去勸她呢?”紅葉問道。雖然她不知道胡憂和朱芳菲具體的交往情況,但是她能感覺到胡憂和朱芳菲之間存在着某種情素。
胡憂搖搖頭道:“沒用的,朱芳菲一定已經認定我一直都在算計她,你認爲她還會相信我嗎。”
紅葉道:“所以你派畢克林和鳳飛琳去。因爲他們一定能明白你的意思,會想辦法勸朱芳菲。”
紅葉太瞭解胡憂,她能感受到胡憂此時心中的痛。爲了更美好的未來,犧牲是一定會有的。這一次胡憂理性的做出對不死鳥軍團最有利的決定,但那並不代表胡憂會開心,他的痛苦怕只有紅葉才能讀懂。
“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他們的身上了。如果爲了保全老虎衝的十萬人,朱芳菲能做出妥協,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我相信,朱芳菲總有一天能明白你的苦心。”紅葉忍不住說道。
紅葉跟胡憂最久。以胡憂也最瞭解。其實她知道胡憂並不喜歡戰爭,更不願意對同盟發動進攻,雖然一直在戰場上打拼,但胡憂並不喜歡爭霸。而這一次,是紅葉親自把紅葉送到了風頭浪尖之上,也許紅葉不點明出來,有一天胡憂也必定會走這樣一條路。但由紅葉說出來和胡憂自己做出選擇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會不會怪我?”紅葉突然問胡憂。這完全是有感而發,不含任何的目的。
“當然不會。”胡憂搖頭道:“你只是說了你認爲應該說的,選擇權在我。下令進兵老虎衝的也是我,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你現在說不會,就怕有一天你會怪我。”紅葉突然陷入深深的感傷,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是這樣,也許是因爲她對胡憂太在乎,怕有一天會失去胡憂吧。
“怎麼可能。”胡憂感應到了紅葉那絲控制不住的傷感,伸手把她攔入懷中小聲的安慰,直到紅葉沉沉睡去。
看着紅葉那熟睡的樣子,胡憂不由想起了一首很多年前聽過的歌,完整的歌詞胡憂已經不記得了,但他記得其中一句:有男人不應該讓深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
好男人嗎?
胡憂從不敢自稱好男人,因爲從紅葉到西門玉風,從歐陽寒冰到黃金鳳,但凡是跟他的女人,沒哪個不是爲他擔心受怕,甚至還要爲他處理軍、政大事的。
要做一個絕對的好男人,那真是千難萬難,但至少可以對身邊愛自己的女人好一些,不是嗎。
“女王,我們拼了。有什麼不了起的,大不了一死。”
老虎衝,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目前的情況,二十萬大軍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活路已經斷絕,死路卻是暢通無阻。
對胡憂的反面,光明帝國這些移民那是同仇敵愾,比敵人更可惡的是背判,而胡憂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成了背判的代名詞。
李秋水緊張的看着朱芳菲,她最怕的就是朱芳菲一氣之下與胡憂來個玉石俱焚。雖然她從沒有上過戰場,但是她知道,以胡憂的軍力,與胡憂硬拼那無異是以卵擊石,一但真打起來,老虎衝這十萬人能活着的怕不會有幾個。要知道這些人中有八成以上的都不是軍人呀,在他們各自的領域,他們是最棒的,可是要真上戰場拼命,他們之中很多人怕是連槍都不知道怎麼開。
朱芳菲是十萬人中最有理由恨胡憂的,胡憂對她造成的傷害是那麼的讓她心碎。她曾經是那麼的相信胡憂。甚至在胡憂親自領兵攻入光明城之時,她都還在民衆的面前幫胡憂說好話。可是現在,那一切都變成了笑話,而她,則變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她感覺自己比那被人賣了還要幫人家數錢的人更傻。她真的是很想下令和胡憂拼了,像大家說的那樣,大不了不就是丟條命而已,胡憂不是想要光明帝國這些各行各業的精英嗎,就算是毀掉也不給他。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可這裡是足足十萬人呀,光明帝國最後的希望就在他們的身上了,真要就這麼毀了嗎?
朱芳菲捨不得,她問自己的心,心告訴她不可以這麼做。
“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有希望,活着……活着……”朱芳菲像唸經一樣喃喃自語。不斷的說服自己。
“我們不能拼。”面對洶涌的民衆,朱芳菲終於開口道:“我知道你們都不怕死,我也不怕,我就算是死一百一千次也死不足惜。可是我們是光明帝國最後的希望。我們死了,光明帝國也完了,我們不能死。這一次胡憂大軍近逼,是想通過我們拿到光明帝國的技術。他想要利用我們達到稱霸世界的野心,所以他不會殺我們,我們要保住有用的生命。等待屬於我們的機會,有一天,我們會讓胡憂後悔他所做過的一次。爲了能看到那一天,我們必須活着……”
“呼……”朱芳菲的話讓李秋水長長的吐了口氣。看來最壞的結果並沒有出現。不管怎麼樣,首先要做的就是活着,只有活着纔能有希望。
“答應我,都好好的活着,爲光明帝國保留一些種子,好嗎?”朱芳菲眼中閃着淚光,甚至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民衆默默的看着朱芳菲,他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一次相信朱芳菲,光明帝國變成今天這樣,朱芳菲不是沒有責任的呀。直到朱芳菲跪在他們面前,這驚天一跪讓他們選擇再一次相信朱芳菲,爲光明帝國保留復興的種子。
“報,光明帝國特使求見。”
士兵的報告讓畢克林和鳳飛琳都有些傻眼,他們這邊正頭痛怎麼派人去和朱芳菲商量勸降之事,朱芳菲的人反到了先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鳳飛琳問畢克林。這樣的事她以前從來都沒有遇見過,此時真有幾分不知所措。
“讓人進來不就知道了。”畢克林將對要冷靜得多,他命士兵把人帶進來。
代表光明帝國而來的人畢克林和鳳飛琳都不認識,如果是胡憂在這裡,那一眼就能認出他。
不錯,來人正是光明帝國目前的二號人物,李秋水的父親黃明全。
黃明全知道畢克林二人不認識他,主動自我介紹,並有意無意的提及與胡憂相識的情況。
“黃將軍請坐。”畢克林對黃明全挺客氣,如果能通過談判解決這次的事件,畢克林絕對不希望動武,一但有所傷亡,接下來事可就不好說了。
“不知道黃將軍此事前來有何指教?”簡單的寒暄,接到畢克林眼色的鳳飛琳問道。這種問題還是由副將來提會比較有迴旋的餘地。
“實不相瞞,我這次是代表我光明帝國女王朱芳菲陛下前來商量議和之事,不知道二位可否帶爲通知少帥?”要談條件,自然是直接找最大的頭,黃明全的意思是直接和胡憂談。
“不好意思,黃將軍,少帥有過嚴命,此次老虎衝之行由我和畢克林將軍全權負責,你有什麼話不妨直接對我們說,如果我們自覺無法做主,自然會向少帥報告。”
“這……”黃明全深深看了說話的鳳飛琳一眼,道:“那好吧。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這次我領女王之命而來,是希望儘快的解決目前我們雙方的問題。二位將軍請直言此次的戰略目的吧,我們光明帝國會盡最大能力滿足貴軍,相信貴軍也不希望看到血濺老虎衝的情況。”
鳳飛琳看了畢克林一眼,對黃明全說道:“黃將軍爽快,那我們也爽快。這次我們奉命而來是希望能邀請貴軍加入我們不死鳥軍團。少帥說了,可以在不死鳥軍團中設立光明師軍,由少帥親自指揮。”
“那我們的女王呢,少帥準備怎麼安置?”黃明全問道。
“朱芳菲女王可以任光明師團的團長,也可以任軍事顧問。”
黃明全搖頭道:“這不行,女王必須保留王位,擁有王級待遇,這是我們的最底限度,其他的都可以商量,這個絕對不能等閒。否着少帥能得到的只能是十萬具屍體,包括我和女王陛下的。”
“這個我們無法做主,黃軍將不如三天後再來,界時我們會給黃將軍答案。當然,如果三天內我軍起進攻,那黃將軍也就不用來了,到時候我們在戰場上說話。”
“除了保留女王待遇,他們還有什麼要求?”胡憂問道。他還真是沒有想到朱芳菲那邊這麼好說話,居然主動派人和談。
“沒了。”紅葉搖頭道。在來見胡憂之前。她已經反覆的詢問過相關的情況,畢克林那邊的答覆就是這麼多。
“嗯,那就答應他們。告訴畢克林,以整編的名義。讓光明帝國的士兵先行離開老虎衝,剩下的各種技術人員給白子銳接管,同時命令各部隊進入一級戰備,一但發現任何的異動。可以直接解決,無需上報。”
胡憂的命令很快傳到畢克林的手裡,再由畢克林撿相關資料遞交朱芳菲。畢克林心裡很清楚這是關鍵時期。來不得任何的馬虎大意,他命令部隊隨時做好進攻的準備。
相比起不死鳥軍團的緊張,光明帝國一方卻是無比的平靜,朱芳菲看過黃明全轉交的資料輕輕點了點頭,道:“胡憂果然是小心之人,我就知道他一定會先解除我們的武裝。黃明全將軍,你去按胡憂的意思辦吧,記住,無論光明帝國變成光明師團又或是別的,那都是我們光明帝國的希望,你一定要幫我好好看着。”
“陛下,那你?”
“你只管去,不用管我。我對胡憂來說還有些利用價值,他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黃明全領命而去,按胡憂的意思,他將先行領一萬光明軍離開老虎衝,到指定地點接受重組。他的心裡很清楚,胡憂這是要解除老虎衝的武裝,可他也同樣清楚,就算是多有這一萬士兵,胡憂要滅掉老虎衝也不會困難。
老虎衝四面環山,在地理上是易守難攻,可那是在頭頂沒有敵人的情況下。胡憂要是派出空中力量對他們進攻無差別打擊,那麼光明帝國這最後的希望怕是剩下不了多少。
由於朱芳菲的合作,白子銳對技術人員的接收也是相當的順利,只不過短短十天,八萬多各行業技術人員就被白子銳帶走安置,老虎衝一下平靜下來。
環視冷冷清清的老虎衝,朱芳菲對李秋水道:“接下來應該到我了,其實你不需要留下來陪我的。你不是胡憂的目標,完全可以選擇走自己的路。”
“不,我說過要留下來陪你的,你上哪我就上哪。”李秋水倔強道。
“你還是對他不死心呀。”朱芳菲怎麼可能不知道李秋水的心思呢。李秋水留下來不是爲了她,是爲了胡憂呀。
李秋水默認了。如朱芳菲說的,她不知道胡憂會突然有那麼大的轉變,更不相信是胡憂處心積慮的一點點把光明帝國拉入絕境。她留在地朱芳菲的身邊,是爲了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清整個事的真像。
朱芳菲看李秋水決心已定,只能搖搖頭道:“既然你已經決定,那就由你吧,不過你最好有個心裡準備,那樣至少不會傷得那麼重。”
“派去接朱芳菲的人已經回來了,你不準備去見見她嗎?”紅葉在給胡憂上茶的時候隨口問道。這個隨口自然不是無心的,紅葉是真想知道胡憂會不會去見朱芳菲。
“見與不見又能怎麼樣,朱芳菲肯定不想見我,而我就算是見到朱芳菲也沒什麼可說的。相見不如不見。”
“換了是我,我到是會去見見,哪怕是讓她罵一頓呢。要不。我去和她說說,無論她是不是相信,她都有權力知道一些事的。”
“過段時間再說吧。你暫時也不要去見她,不過通知下面的人,但凡是朱芳菲的要求,都要全力滿足,有決定不了的,直接向我報告。”
“你真要給朱芳菲五級待遇?”
“當然,這是我們答應了的,自然要做到。朱芳菲已經夠苦了。我能爲她做的也就這麼多,希望她能好過一些吧。”
紅葉本想告訴胡憂李秋水也跟着朱芳菲過了,想想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胡憂想知道的自然會知道,他不想知道的,就算是告訴他也沒用。
前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胡憂吞併了光明帝國殘部,大量優透技術人員的注入使得不死鳥軍整個實力都上了一個臺階。按說胡憂這會應該坐下來好好的高興高興,可胡憂非但沒有空閒下來,反到是整日帶夜的在地圖沉思。各種的計劃不斷浮現又消失又再浮現改進。
此時的武界情況複雜,小的勢力不提,單單是大勢力除了不死鳥軍團外就有七個之多,雖然算起來胡憂對各個勢力的頭面人物都曾經有過救命之恩。但涉及到生死存亡的大事,誰都不會但整個勢力的前途和命運來還胡憂的恩情。一但兩個勢力開戰,那就是你死我活,沒什麼情面可講。
經過近一個星期的考慮。胡憂還是決定採用遠交近攻的策略。這並不是胡憂想出來的辦法,而是早在遠古時代就已經有人使用過的,胡憂知道。那些勢力肯定也知道。但知道歸知道,想要分出勝負,那還得看各自的實力。
幾經考慮,胡憂決定對保加特思動手,因爲這個勢力距離華都最近。
其實胡憂心裡清楚,現在光明帝國的核心人員已經在他的控制之中,如果能有個半年到一年的時間發展,他們的作用將被最大化的體現,到時候不死鳥軍團能更加的強大。可是胡憂等不了,黑暗帝國和林河帝國的內、鬥隨時都可能結束,一但兩大帝國分別一統,那麼他們一定會轉過頭來對不死鳥軍團下手,到時候胡憂非但做不了什麼,可能自保都成問題。什麼和平共處條約都沒有手裡的實力那麼真實可靠,胡憂必須要利用好這難得的機會,把不死鳥軍團壯大到至少能和兩大帝國平起平坐的高度,否則一切的犧牲都將白費。
“保加特思?那是武思齊的勢力,你決定要對他下手,他可是號稱擁兵五十萬。”紅葉提醒胡憂道。
“這我知道,這幾天我一直都在研究武思齊這個人,從以往的資料分析,他應該不是一個死硬派,只有我們獲得一定的優勢,把他收服過來應該不是難事。最重要的是這個武思齊和周邊的勢力都不怎麼和,應該不會有援兵會幫他。”
紅葉道:“這到是。保加特思是我們第一個真正的吞併對像,如果能一口吃下,那我們不死鳥軍團的聲勢將大大提高,這對我們今後的行動有利。”
胡憂搖頭道:“有利,卻也有害。如果我們展現發太過強大的實力,那其他勢力一定會警覺,別的都不怕,就怕他們聯合起來一塊對付我們,那樣我們就會非常的麻煩。”
“那麼以你的意思?”
“我們要吃掉武思齊的保加特思,但絕對不能展現出太強的實力,要讓其他的勢力錯以爲我們是僥倖甚至是慘勝,那樣我們才能不被人堤防。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現在的不死鳥軍團還經不起太大的風浪。”
“這是不是太難了。我們不死鳥軍團有能指揮這種戰鬥的人嗎?”紅葉把熟悉的將領都想過了一遍,也不發現有誰都符號胡憂這種戰法。
胡憂笑笑道:“以前沒有,現在正好有一個。”
“以前沒有現在有……你說的是錢爲財?”紅葉想到了那個百敗將軍。胡憂把錢爲財帶回不死鳥軍團已經有些日子了,紅葉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錢爲財的名字,可是她總是無法把錢爲財和領兵的將軍聯繫在一起,錢爲財這個名字,總是讓她想起商人而不是將軍。
“就是他。加入這麼久,也是時候爲他活動活動筋骨了。”
把錢爲財弄回來可真是不容易,胡憂真是很期待他的表現,胡憂相信錢爲財不會讓他失望的。
“你就不怕他真的給你來個一敗塗地?”紅葉忍不住說道。她不知道胡憂爲什麼對這個百敗將軍那麼看好,她反正是不敢對錢爲財有太大的期望。
“到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不過只有做好預備措施,相信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武思齊號稱有五十萬大軍,真正能上戰場的有二十萬就不錯了,只要其他的勢力不參合進來,吃掉他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傳令下去,讓錢爲財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