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辰的突然失蹤,對胡憂來說完全是一個意外,他之前完全沒有想過居然會有那麼大膽的人,敢就這麼硬生生的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對他的人下手。
胡憂不接受這樣的事。這一次,他是真的火了。
歐陽寒冰的提醒,胡憂不是沒有聽到,也不是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很明顯的,這又是針對胡憂的另一個陰謀。
可那又怎麼樣,在胡憂的心中,扶辰是與林正風不同的存在。扶辰那麼多年以來,一直都在胡憂的身邊忠心耿耿,任勞任怨的,算是把一個女人最美好的時光,全都花到了胡憂的身上。
也許有人說那是扶辰的工作,但是胡憂不是那麼任爲的。因爲扶辰大可以不必那樣的,她可是真正的付出了。
雖不說一切的付出都必然要有回報,但是在胡憂的眼裡,扶辰就是自己的家人。現在扶辰出了事,他不能再冷靜。
有人知道胡憂太沖動,有人覺得胡憂這是重義的表示,有人覺得胡憂大可不必叫一個侍女動火,胡憂不會是在意其他人怎麼想,他只做自己認爲應該去做的事。
熟悉胡憂的人都知道,胡憂一但決定了的事,那就是無法改變的。勸還勸,但是胡憂的命令一但下來,他們就會完全按着胡憂的命令去做。
安融動了起來,扶辰的失蹤讓胡憂打破了之前的平靜。不死鳥軍團在安融的所有勢力全都動了。
扶辰只是一個侍女。她的失蹤並沒有失起其他勢力的注意。因爲在他們的眼裡。一個侍女跟本就不入他們的眼,爲一個侍女而動怒,那是不可以想像的。他們不會那樣做,胡憂也不可能那樣做。
正是因爲沒有想到這一點,胡憂突然而來的大動做,讓安融的大部份勢力都嚇了一跳,他們都不知道胡憂爲什麼會這要呀。
安融的各種勢力錯綜複雜,你防着我,我防着你,要不動大家都不動。一動那必然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隨着不死鳥軍團所部的突然動作,其他的勢力也全都被代起來。也許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是他們不由自主的,也在跟着亂動。
是的。就是一個亂動。整個安融一夜之間被引爆,從極靜到急動,完全沒有半點的延時。早已經在心裡有計劃的,全都起動了自己的計劃,而心中沒有計劃的,則上下亂跳,總之在這一刻誰都無法在冷靜的坐着,全都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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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在發什麼瘋?”
一個人在問。
無數的人都在問,誰都不知道胡憂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一副見誰咬誰的樣子。
爲了一個侍女?
有消息比較靈的,查到了不死鳥軍團真正的動靜原因。可是他們不會信的。一個將軍,就算是再怎麼喜歡一個侍女,也不可能爲她起發動一場戰爭。
在陰謀家的眼裡,胡憂是有陰謀的,而且是那種很深的陰謀。不能上當呀。
不少人都在裡提醒自己,一定要穿過事實的表面,卻看事實的真正內部情況。
可是,他們已經得到了答案,是他們自己不相信的又去找答案,那怎麼可能還有真正的答案?
“楚竹。你說要不要勸勸胡憂?”歐陽寒冰有些擔心的問楚竹,胡憂這一些的動作,真是有些太大了。
楚竹依然是一慣的冷靜。她坐在那裡,就像是一朵蓮花,靜而淡雅。
楚竹搖搖頭道:“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我們不需要爲這事擔心。”
歐陽寒冰苦笑道:“你不會是像柔兒那樣,總是認爲他是對的吧。”
其實哲別比歐陽水仙更盲從胡憂。歐陽寒冰當然不好拿哲別來說事,只能拿自己的妹妹來說。
楚竹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道:“如果可以,我還真是希望自己盲從他呢。”
“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歐陽寒冰道歉道:“我只是有些太擔心如今安融的局勢了。”
天風大陸的局勢一直都很亂,但是從來沒有像如今的安融那麼亂過。安融已經彙集了那麼多的勢力,本就像是被高壓在鐵灌子裡一樣的,現在突然這個罐子被敲開,自然是什麼都暴出來了。
楚竹笑笑,拿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道:“正所謂亂世出英雄,大亂之後必有大靜,如今的局勢,不見得就是壞事,你也用不着那麼擔心的。”
楚竹和歐陽寒冰都是當事的頂級智者,但是她們各自的出生和生長的環境,又讓她們對如今安融的局勢有不同的理解和看法。
歐陽寒冰從小就被做爲一個王位的繼任者來培養,在她的眼裡那是穩定壓倒一切。一個國家只有穩定,纔是安全的。所以她對安融現在局勢很是擔心。
楚竹則不一樣,她是一顆復國的種子。在認識胡憂之前,她生命的意義就是不擇一切手段的重建紫荊花王朝。一個穩定的社會是無法而她機會的,所以亂局對她來說正是最好的機會。
安融的亂,在楚竹的眼裡,那真是機會的代表,她當然不會對這樣的局勢有任何的擔心。
只單單是胡憂身邊的兩個女人,對安融的局勢就已經有兩種不同的看法。她們都還是知道真像的人,而那些不知道真像的勢力呢,更是各有各的見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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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會這樣?”石穿水喃喃自語着。他是希望安融亂的人之一。可是現在的這種亂。又不是他希望的那種。這是他無法控制的亂,人類對無法控制的事物,總是天生帶着一種恐懼,石穿水也是一樣。
石穿水不喜歡這樣的無法控制,他決定做一些事。
沉思了好一會,石穿水站了起來。胡憂說得沒有錯,他的手裡有一張牌,現在他準備把這張牌給打出去。
“怎麼樣,在這裡住得還好嗎?”石穿水露出了一絲笑意。在他面前的是林正風,安融的皇帝。既然局勢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那不如再給它更多的不確定因素好了。
“你又來幹什麼。”林正風怒視着石穿水。他不是很喜歡這個人,無論是誰,被這麼關着怕都不會高興的。
“沒幹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快自由了。”石穿水笑得很得意。他喜歡這個世界,因爲這裡可以隨心所欲。
石穿水的話,不但沒有讓林正風感到高興,反而讓他有些心寒。在林正風的理解,石穿水對他說這種話,那是要殺他了。
應該死了嗎?
林正風突然之間對這個世界升起了無比的眷戀,他不想死人。但凡是一個正常的人,怕都不會想死的。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他是一國之主。只要能活得命出去,大把的榮華富貴在等着他呢。
石穿水看到了林正風眼中的恐懼。卻並沒有告訴他真像。他就是要林正風感覺到害怕,讓他打從心裡升起危機感。
轉身,離去。石穿水走得那樣的乾脆。
天,慢慢的黑了,房間裡只有林正風一個人。沒有燈,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安。蘇府並不是專門那來關人的地方,所以林正風住的並不是牢房,在此之前,這裡應該是某個下人的房間。
等死的滋味,總是不好受的。林正風每一閉上眼睛。就隱隱的感覺到有刀要架到他的脖子上,瞬間就把他給嚇醒。再這樣下去,林正風怕是不死都得瘋掉。
“石穿水,你究竟要怎麼樣,你要殺便殺。用不着玩那麼多的花樣,爺爺不怕你!”
林正風終於忍不住對着那窗子大罵。十幾年的戰場經歷。讓他以爲自己可以坦然的面對死亡。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自己錯了,他跟本就辦不到。
死林正風已經見得太多,但是要他去死,他卻做不到。
冰風吹過,窗外的樹影直動,林正風本能的閉上眼睛,他在等待着那死亡的一刀。
良久,良久,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風已經停,樹也不再動,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呼!”
林正風查了把頭上的冷汗,這樣的滋味真是太難受了。他寧願石穿水很乾脆的給他一刀,也不願意再這樣等下去。
“嗯?”放鬆下來,林正風突然發現四周有些太安靜了。之前他一直以爲那是死前的安靜,可是現在他感覺好像並不是那個樣子的。
試着推推窗子,窗子一動不動,林正風猶豫了一下走到門邊,略加大了力氣去推那扇他一直以爲是緊鎖着的門,那門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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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林正風回來了。”朱大能面色凝重的對胡憂說道。
“你說什麼?”胡憂一愣,轉頭看向朱大能。應該在的時候他不在,不應該出現的時候他又回來了。
朱大能嚥了口唾沫,道:“我剛剛收到的消息,林正風已經回到了安融皇宮。”
“哈!”胡憂呆了良久,奇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是活着回去的?”
“是的,活着回去的。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少。”
“石穿水就那麼放了林正風?”胡憂不明白的看着朱大能,朱大能也同樣不明白。在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朱大能也愣了很久,無論是誰在接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第一反應都是不可能。石穿水怎麼可能就這麼放了林正風?
林正風也覺得這很不可能,但是這是事實。他一路小心翼翼的。直到回到皇宮。重新受到自己衛隊的保護,他才確定自己沒有在做夢。只是,他並沒有感到自己安全,幾千禁軍給不了林正風半點的安全感,人感覺隨時都有人想要他的命。
石穿水這一步棋,讓所有人都看不懂,但是全都感覺到了壓力,特別是胡憂,他的壓力最大。
如果說林正風一開始就在安融的皇宮裡,好好的享受着他的皇帝生活。那一切都沒什麼可說的,胡憂這會甚至可以直接去找他喝酒。
可林正風被抓了一個月,在那一個月裡,他的生命隨時都會受到威脅。過了這一秒,就不知道下一秒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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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憂到了安融,卻沒有去解救林正風。林正風還是安融的皇帝,在他回到皇宮,再一次拿回自己權力的時候,他必然會第一時間的知道胡憂的動向。
胡憂在安融,卻沒有去救他。那意味着什麼?
那意味着胡憂希望林正風死。不需要挑撥離間,不需要說胡憂一句壞話,林正風就已經可以按石穿水的想法去恨胡憂。他們之前是親密的合作伙伴,但是現在。他們什麼都不是了。
也許,他們已經有了一層敵意?
石穿水選擇放林正風又不是殺林正風,這大大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對胡憂非常的不利。
從夥伴到敵人,比從普通關係到敵人更加的容易。林正風不會再和胡憂合作,而胡憂也再無法得到林正風的支持。
這裡是安融,林正風的地盤,沒有林正風的支持,胡憂將非常的被動,而如果林正風反過來跟胡憂做對。那胡憂就更加的被動了。
“也許,我應該好好的睡一覺。”胡憂苦笑道。
朱大能深深看了胡憂一眼,點了點頭。胡憂說得沒有錯,現在他們都應該去睡覺,因爲他們現在得等着林正風的下一步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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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起來。胡憂發現天變了。滾滾的烏雲不斷在天邊堆積着,似乎馬上就要有一場暴風雨要來。
不是似乎。雨已經下了。天上的雨,地上的雨都在下。
林正風有了動作,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動作,血腥味非常重的,甚至是不理智的動作。一個小時之前,林正風突然下令他的安融軍,對安融境內的一切非安融勢力進行剿殺!
要論手中控制的實力,林正風的安融軍不了什麼,邊百分之一都不是。但是這裡是安融,是林正風的地盤。各方勢力匆匆而來,除了帶着一些護衛之外,誰都沒有帶軍隊在身邊。林正風的勢力雖小,此時卻是絕對力量。
林正風的命令一下,安融立時就血雨腥風。很多人不來不及反應,就被安融隊部圍殺。
“少帥,我們應該馬上離開這裡,林正風瘋了。”朱大能氣急敗壞。誰都沒有想到,林正風再獲得自由之後,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在林正風的命令裡,可沒有把胡憂一行人給排出去。胡憂現在身邊不過只有兩千人,哪怕不死鳥軍團的戰力在安融軍隊之上,這一仗也打不得。安融人多呀,在人海戰術面前,絕對的戰力並不能化爲勝利。
胡憂在心裡已經把石穿水給罵死了。這個該死的傢伙,只是輕輕巧巧的一抓一放,卻給他造成了無比巨大的麻煩。
現在退出安融嗎?
林正風已經大開殺界,胡憂希望的和平局面再也不會有了。這會一退,天風大陸必將又一次陷入戰火之中。而且這一次的戰火,還要還還的激烈過異族和魔族的入侵。
“不能退。”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其中一個聲音來自胡憂,而另一個聲音則來自楚竹。
楚竹也看到了問題所在,如果她的目的依然是要復國,那現在的局面就是她最願意看到的。
可是現在的楚竹已經是胡憂的夫人,什麼復國的夢想早就已經化爲了幻影,而胡憂的思想則成爲了她的思想。
聲音落下,胡憂和楚竹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的默契。他們結合了那麼多年。似乎還從來沒有合作過。
要論起自身的能力。胡憂的七個夫人之中,歐陽寒冰是女王,西門玉鳳是大將軍,但是她們比起楚竹都要差了一絲。可是楚竹這麼多年來,都有意的退到了後臺,她選擇去教育教子們,而不是參與軍政事物,這使得很多後來人都不知道楚竹的能力。
如果在嚴格的說起來,其實連胡憂都不曾真正的見識過楚竹的能力,因爲他們從來沒有正面交過手。一個人究竟是不是很厲害。平時是不大能看出來的,只有生命關頭,他們纔會表現出自己的強大。
“你先說。”胡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一向願意聽各方面的聲音,無論是同意他的。還是反對他的。雖然他也不時會做出一意孤行的事,但那都是在逆鱗被碰的時候,平常的事物,他還是比較喜歡和大家一起商量。
楚竹也不客氣,點點頭道:“我們現在退出安融,用不了多良就得再起戰火。而且這一戰一但打起來,那就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停下的。那將是一場席捲整個天風大陸的可怕戰爭,誰和誰都不是朋友,誰和誰都將成爲敵人!”
楚竹的最後一句話是亮點,直接總結出了胡憂沒有能說出來的話。誰和誰都不是朋友。誰和誰都將成爲敵人,這一句話就點出了整個天風大陸今晚的走勢。無論其他的勢力是怎麼看的,總之胡憂是不太願意再打仗了。
屋子裡一片安靜,人人都在深思着楚竹的話。今天在這裡的,全都是不死鳥軍團的高層。他們無一不是經歷了無數次戰火,一點一點走到今天的人。他們很明白楚竹話中的思意,說句掏心窩的話,他們也不想打了。打了那麼多年,都累了。
“六夫人,以你之見。我們應該怎麼做?”候三從未有過的正經。他不怎麼怕胡憂,總是在心裡拿胡憂當哥們,但是對楚竹,他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敬畏。
楚竹掃了眼在場的所有人,道:“我們應該化被動爲主動!”
沒等衆人詢問。楚竹直接說道:“林正風對各方面勢力下手,對我們來說對不見得就是壞事。只要我們都保護這些勢力安全的離開安融。那對我們來說,他們就將變成我們的助力。”
朱大能忍不住道:“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們就算是脫險,也不見得會領我們的情。”
兩個勢力之間的碰撞,擺在最前面的是利益分配問題。在大利益前提之下,個人的感情永遠是被放在後面的。誰也無法利用私人的感情去決定整個勢力的走向。
朱大能說的很現實,就算是救了各勢力的人,他們也不會有回報。那不做與做有什麼分別嗎?
楚竹搖頭道:“我們並不需要他們的回報,他們只需要回到自己的地盤,就算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
楚竹這話說得有些深,換了普通的老百姓來,肯定無法聽懂她話裡的意思,不過在場的卻沒有一個不懂。
楚竹的意思其實並不是那麼難理解,老百姓之所以不會懂,那是因爲他們平時沒有接觸過這類似的事物。這說白了,其實就是掙權而已。
這一次來到天風大陸的各方代表,在他們自己的勢力之中,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就拿胡憂來興例就好了。胡憂是不死鳥軍團的代表,在不死鳥軍團裡,他是絕對的權威。只要胡憂活着,哪怕是已經到了拿筷子都不穩的地步,下面的人也同樣不敢反他。
而如果胡憂死了,那就大大的不一樣了。還是說不死鳥軍團,胡憂一但死了,不死鳥軍團馬上就會分爲兩派。一派是以朱大能、候三爲代表的軍方人物,一派是以紅葉、歐陽寒冰爲代表的內府人物。別看他們現在相處得還不錯,可是爲了自己的子孫考慮,他們勢必要做出更符合自己利益的事。胡憂一死,不死鳥軍團必然會暴發奪權之爭。
不死鳥軍團都是這樣,那麼其他的勢力就更不用說了。只有來安融的代表能更多的活着回去,纔可以更多的阻止亂戰的暴發。
楚竹的解釋得到了衆人的認可,他們目光又轉到胡憂的身上。胡憂纔是真正的不死鳥軍團之主,應該怎麼做,這還得聽他的。
胡憂點頭道:“楚竹說得沒錯,我們是要離開安融,但是我們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們都盡一切的能力,讓更多人和我們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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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風爲什麼要把各方面的勢力下手?
這個理由無法真正的說清楚,因爲林正風在下這個命令的時候,他自己本人並不是那麼的清醒。
石穿水在抓到林正風的時候,就已經做了兩手準備。一方面他在考慮殺掉林正風所能帶來的好處,而另一方面,他也在考慮不殺林正風能爲他事來什麼。
石穿水看是很輕易的就放了林正風,其實並不是這樣的。在抓到林正風的一個月時間裡,石穿水每天都在林正風的飯菜裡下藥。他下的到不是毒藥,而是一種對神經有着巨大影響的藥物,這種藥胡憂也知道,在他那個世界,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罌粟花。
罌粟花本身是沒有什麼毒的,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讓人產生幻覺。受了罌粟花的影響,林正風現在的情緒已經不那麼正常。在他的內心深處,再沒有安全感,所以纔會做出一些相對偏激的事。
各方面勢力進入安融,對林正風來說是一種可怕的挑畔,他的潛意識告訴他,必須要把這些挑畔給抹殺掉。這也是他下達圍剿命令的原因所在。
石穿水現在是很得意的,他只用林正風這一顆棋子,就達到了自己多方面的目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希望的亂世來到,然後在亂勢之中,積蓄自己的力量。
胡憂算什麼,秦明又算什麼。在石穿水的眼裡,他們不過是發跡得比較早,纔有了今天的成績。如果是換了他,他可以比他們快得多,更好得多。
聰明的人,總是喜歡自以爲事,似乎全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人有思想。有些人,確實是成功了,但是更多的人永遠都不會成功。石穿水看不起胡憂,所以並沒有去真正的分析胡憂是怎麼從一個小兵爬上高位的。天風大陸的能人那麼多,沒有一點真本事,那成嗎?
安融的亂局,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它此時已經被引暴,究竟會是誰可以在這亂局之中,獲得真正的利益呢?
這個問題,現在還沒有答案,不過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答案的。只是有些人,永遠都看不到了。
暴風雨中的安融,地動山搖,就連後知後覺的老百姓,都已經意識到了不對。有人開始連夜的收拾東西,希望在更大的暴風雨來之前離開這裡,而有些人都在等待着,機會是均等的,也許他們也有機會呢。
天越來越黑,整個世界一片死靜。誰都不知道,等天再一次亮的時候,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