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怕是首都唯數不多沒有受到污染的地方之一。(,觀看本九天文學,那還可以去抓蝴蝶,如果你心情不太好,這裡到是一處平心靜氣的好地方。一處水潭,可以給你不少的東西,當然,前提是這些東西,是你需要的。
胡憂靜靜的看着花如男。他不是很明白花如男的話。如果要說到瞞,他確實有很多東西都沒有告訴花如男。不過他想不明白的不是這些,而是花如男準備追問他些什麼。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胡憂在心裡想了不少臺詞,最後決定還是說這一句好了。簡單明瞭之於,還可以刺探對方的情報。
“我說你有事瞞着我!”花如男提高了聲音。她顯得有些激動,小臉都泛紅了。
“是的。”胡憂點頭道:“我確實有很多事沒有告訴你。不過這似乎也是正常的呀。誰沒有點自己的秘密呢。就像你絕對不會告訴我,你的例假幾號會來一樣。”
“你……”花如男被胡憂一句半開玩笑的笑堵得沒了脾氣。仔細想想,她和胡憂不過是朋友關係而已,連剛開始交往的男女朋友都算不上,有什麼理由去管胡憂的事?
胡憂這話也是故意那麼說的,一來花如男的身份比較特殊,很多事確實不太適合讓她知道。二來花如男那份情,胡憂真不敢接。這一句話,可以理解爲胡憂在用另一種方式表達了他的心不願意和花如男接近。
不過花如男確實也爲胡憂做了不出的事,胡憂也不會把兩人之間的關係,直接弄僵掉。很多事叫做點到爲止,點到了,也就可以了,用不着做那麼絕的。
“哈哈哈……開玩笑而已,你沒有生氣吧。這個水潭的水真是清呀。如果能游泳那就爽了。對了,你帶了泳裝來沒?”
花如男果然被胡憂轉移走了注意力,一雙鳳眼轉向了那涼絲絲的水潭。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沒有帶泳裝了,不過也沒關係,大不了我們釣魚好了。”
“可是我也沒有帶魚竿。”花如男搖搖頭。她帶胡憂來這裡,只不過是一時衝動,哪裡會想到要帶這些東西呀。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釣魚不一定需要專業魚竿的,自己做不就得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很快回來。”
花如男被胡憂幾句話弄得一愣一愣的,直到胡憂跑出好遠,都沒有回來神來。
剛纔過來的時候,胡憂注意到路邊有一片小竹林。胡憂轉身就進了竹林,很快拿着跟又細又長的竹子回到花如男身邊。
“你看這跟怎麼樣?”胡憂得意的笑道。他決定今天好好陪花如男玩一天,算是提前的告別好了。
現在整個計劃都是全力的推動,只要一樣就序,胡憂很快就回再次回到鏡像世界。而這一次回去之後,他就再也不會回來了。這邊的一切,將會變成胡憂的記憶,生命中被珍藏的一部份。
“這……我沒有釣過魚的。”花如男搖搖頭,這竹子怎麼樣,她確實是不知道。
“沒釣過有什麼關係,一會不就釣過了。凡是都有第一次,慢慢體驗就好了。嗯,現在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胡憂指指竹子的一頭,道:“我想借你一個魚鉤來用。”
“可是我沒有。”
“你有的。”胡憂看向花如男的耳朵。白金耳環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很是亮眼。
“這個能行?”花如男毫不猶豫的就解下了耳環。她平常上班的時候,並不帶耳環的,今天是爲了見胡憂,才帶的耳環。\\ 。com 首發\\
“一會你不就知道了。”胡憂神秘一笑。白金耳環上還帶着花如男身上的體溫,那一瞬間胡憂不由在心裡暗想,自己是不是第一個接過花如男耳環的人。
胡憂,你想幹什麼,別亂想了。
水溏邊,花如男陪坐在胡憂的身旁,看着胡憂那不倫不類的魚竿,不由有些想笑。那算什麼魚鉤吧,竹子做的魚竿還算是說得過去,耳環做的魚鉤也還行,可那裙帶做的魚線,是不是太粗了一些。
“想笑就笑呀,看你忍得很辛苦的樣子。”胡憂逮住了花如男忍笑的表現。
“我,那個,不是。你不覺得這魚線太粗了嗎,魚兒怕是老遠就已經看到了。”花如男被胡憂嚇了一跳,猶猶豫豫的說道。
胡憂擺擺手頭:“放心好了,魚的記憶只有0.1秒而已,看到的東西轉眼就忘記了。”
“原來魚那麼慘的。沒有了記憶,就沒有過去,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話到也不能這麼說,沒有了記憶,也就沒有了煩惱,這樣只會更加開心,你不是魚,你不會明白的。”
花如男剛想說如果沒有記憶,她寧願死掉。不過她這話並沒有能說出來,被胡憂用眼神給阻止了。
那條紅色的鯉魚正圍着那白金耳環打轉,它似乎對那條還一動一動的蚯蚓很感興趣,卻又在擔心着什麼。
花如男不知不覺抓緊了拳頭,這還是她第一次出來釣魚,很希望能成功。
胡憂靜靜的坐着一動不動,耳環是沒有經過打磨的,更不是專用的釣魚工具,就算是魚咬了鉤,也沒有那麼容易上手。這還需要一些技巧。
那紅鯉魚沒有能經住誘惑,它看準了時機,一口咬向了那條蚯蚓。它的戰術很簡單,就是嘴到就跑。跑到安全的地方,再慢慢的享受。
它享受了,胡憂不是白忙活?
胡憂是絕對不會眼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就在鯉魚咬住蚯蚓的瞬間,胡憂手上的竹杆猛的一動,那暫時用來充當魚線的裙子,放鞭子一樣抽出去。
整個過程發展得很快,花如男跟本來爲急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就見那明明在水裡游泳的魚兒,暗氣一樣的飛上岸。
“哇哇哇……看看我們收穫到了什麼。”
比天高科技頂層會議室裡,趙無名把一份文件丟在桌上。
“剛剛傳回來的報告,已經證實鬼才吳良就在那棟小樓裡。”
被翻開的第一頁,有一張吳良年輕裡的相片。那時候的吳良看起來有些傻,眼神卻非常的堅定。
“不只是吳良。”覃淑貞在把衆人的視線拉到自己身上之後,這才繼續說道:“前幾天,我們發現了一對從小樓裡出來的男女。經過多方面的查證,他們正是多年前因爲某種科學事故而失蹤的自然類科學家胡憾天和柳飄飄!”
“真有這樣的事?”康友薄對這方面的消息明顯知道得要少一些。
趙無極沒有理會地康友薄,而是看向了六號,問道:“你似乎知道些什麼。”
六號皺眉道:“胡憾天這人我不知道,這柳飄飄如果我沒有記錯,她是柳老爺子家的七姑娘。”
“哪個柳老爺子?”趙無極心中涌起了一縷不安。
“燕趙!”六號只說了兩個字,就閉上了嘴。只這兩個字,就已經足夠了。燕趙柳家,是人都知道指的是誰了。
覃淑貞有意無意的看了趙無名一眼,道:“另外,我還查到,胡憂和那小樓裡一個叫海凝兒的女大學生,一個月之內,已經兩次去一間四合院做客。”
“四合院,這又是什麼?”還是康友薄在問話。雖然他的腦子在這方面反應稍稍慢了一些,卻也知道在現在的首都還有四合院住的人家,絕對不是普通的人家。
覃淑貞繼續道:“在首都的東南角,有一個四合院裡住在一個老人。當年,他的頭像差點印在了紙幣上!”
此話一出,連趙無極都動容了。
只這一個提醒,所有在坐的都知道那個老人是誰。
會議室裡沉默了良久,趙無名纔開口道:“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暫時停止。在這期間,所有人不可以輕舉妄動。”
趙無名說完這話,就匆匆散會而去。覃淑貞凝視着趙無名的背影,久久沒有收回目光。她知道趙無名爲什麼那麼着急。胡憂那邊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遠超他們的想像。這前一個和胡憂他們走得近的花如男,就已經讓他們畏首畏尾了,現在又出了一個燕趙柳家和四合院老爺子,這可是連他們背後的勢力,都不敢輕動的人物呀。
“師父。你找我?”
“嗯,找你一天了,你上哪去了?得,不用告訴我,我就隨口一問而已,你來看看這個。”吳良打開一部似乎於電腦的東西,示意胡憂坐下慢慢看。
胡憂在這個實驗室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不過對胡憂的這些古怪機器,他還是有很多都不懂得是幹什麼用的。
這也怪不得胡憂,主要是因爲吳良的機器大多都是非標的。他自己搗鼓的機器,愛怎麼弄怎麼弄,他不說明用法,別人跟本就不知道那是幹什麼用的。
“師父,這是?”
“自己看不就知道了。”吳良擺擺手,又忙起自己的東西來。
“哦。”胡憂無奈搖搖頭,吳良讓看,那就看好了。
一開始出現的,是一張鳥瞰圖。這種圖胡憂都已經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也沒怎麼放在心上。隨着那機器的運作,圖一點點的被放大,然後,一面旗幟出現在了胡憂的眼前。
雖然圖片被放大到這個程度,已經很模糊了,但是圖片上顯示出來的東西,胡憂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什麼。
不死鳥軍旗,那是胡憂的旗積,跟了胡憂那麼多年的東西,胡憂又怎麼會不認識。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胡憂喃喃自語着,不斷的查看那張圖片。這圖片拍的是一個戰爭的圖畫。一開始,胡憂以爲這是與異族做戰的畫面。慢慢的,胡憂發現自己錯了,那不是異族!
雖然胡憂不知道那種頭上長有個小角的種族是什麼族的,但他可以肯定,絕對不是異族的。胡憂從來沒有見過種種族,而他們正在向不死鳥軍團發起衝擊。
“師父,這張畫是從那來的?”胡憂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有預感,有些事情已經操出了他們控制範圍。
“這是我無意中從探測器回傳的資料中見到的。”吳良還一邊忙着手頭上的工作。
“還有更多的畫面嗎?”胡憂已經仔細的看過這幅圖,可以獲得的信息是不少,但胡憂還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沒有了,只有那麼一張。”看胡憂開要開口,吳良一擺手道:“你不用想利用探測器再拍。沒用的,這應該是探測器剛剛發射過去,離地面還很近的時候拍到的。現在探測器已經在外太空近點軌道,就算是神仙也無法讓它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回到地面。”
“嗯。”胡憂露出了失望的眼神,隨即又問道:“那能不能定位出這張像片的鏡像年代?”
吳良還是搖頭。
“探測器在發射的時候,時間同步系統就已經出現問題。我們現在無法知道任何有關於時間的消息。你想知道什麼,自己從那張像片找,怕還更快。
無論這是畫,像片,還是圖,它都只有那麼點點大,加上像素不高,胡憂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得多太多的資料。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有強大的敵人向不死鳥軍團發動了進攻,而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不死鳥軍團依然還存在,並應該與胡憂離開時的年代不會太久遠。
這天晚上,胡憂又習慣性的失眠了。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不斷反覆出現那張像片的情景。他已經不停在心裡對自己說,沒事的,不會有事的。但是就算是再怎麼說,胡憂的那顆心,還是像被一隻大手,很用力很用力的抓住那樣,讓他無法喘過氣來。
紅葉,丫丫,你們還好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胡憂睡了過去,卻又馬上被惡夢驚醒。長這麼大,胡憂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的。
“師父,我們必須再加快進度,我要回去,我要馬上回去!”胡憂幾乎是用衝的來到實驗室。他真是太難受了,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會瘋掉。
“胡憂,你冷靜一些,一張像片而已,那並不能代表什麼。”吳良勸道。
“不,師父,不是這樣的。我有預感,天風大陸發生了重大的變故,比以前都還要更可怕的變故!”胡憂的臉色非常的蒼白,幾乎要超過白紙。
“好吧,我會加快進度的,不過那一切都需要時間。”吳良嘆了口氣。其實他並沒有告訴胡憂,整個計劃從一開始,就已經是開到了全速,現在就算是殺了他,也無法再提速了。
“謝謝你,師父。拜託了。”胡憂給吳良深深的鞠了一躬。非常真心的那種。
“林風,我是胡憂。”剛出了實驗室,胡憂就馬上給林風去電話。
“所有的進度必須加快,你那邊也要快,越快越好!”
“胡憂,我這邊現在已經是很快了,再快怕會出事。”林風叫道。他這邊正在做的事可是見不得光的。
“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總之我要快,越快越好。就這樣吧,隨時報告進度。”
啪的把電話給掛上,胡憂長長出了口氣,又撥通了柳妍的電話。柳妍有睡覺關機的習慣,現在都已經是半夜了,胡憂的電話自然是打不通。
“可惡!”胡憂差點把電話給砸了,還好他多少還有一點點理智,沒有做出那樣的事。
“兒子,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在這幹什麼呢?”遠處傳來的是柳飄飄的聲音。
“老媽,沒什麼,我在賞月呢。”胡憂不想讓柳飄飄擔心他,隨口說了個謊。
有人說,男人是就喜歡話謊的,平均每八句話裡,就有一句是假的。要認真計算的話,胡憂要遠遠超過這個標準。
“今天有月亮嗎?你小子還跟我玩這套了啊。”柳飄飄伸手就在胡憂的小臉上捏了一把。她不但個性很像沒有長大的小姑娘,還連帶着很多時候也把胡憂當小孩子看。
“沒有了,我只是在想事。”胡憂無奈的搖頭。遇上這麼一個媽,還真是沒法子。
“是不是又在想那家的姑娘?”柳飄飄一下來了興趣。
“老媽,哪有那麼多的姑娘來想呀。”胡憂一陣無語。看來不給她找足十二個兒媳婦,她是不會甘心的。
“怎麼沒有,漂亮姑娘那是有的事,你要是不認識,我還可以幫你介紹幾個呢。”
“得得,老媽,咱們不說這個先。你快去睡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這樣了啊!”
此時不跑,還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