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哥溺愛的摸了摸李夕瑤的腦袋,“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 從外人看來日落哥和李夕瑤倆人就和處對象似得,聊得那叫一個嗨啊,直接把我無視了,我在他倆旁邊和傻子似得幹杵着。 “嘿,大哥,這還有一個活生生的人呢,別聊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很是嘴欠的插了一句嘴。 李夕瑤瞪了我一眼,然後直接跑回了班裡,日落哥笑着呼啦了我一下腦袋,“走吧,帶我去你班任辦公室。” 我十分忐忑的帶着日落哥衝着辦公室走去,別的我倒是不怕,我主要怕一會聊崩了,日落哥一激動再掏出把手槍把我們班主任給崩了。那可就事大了。 走到辦公室門口,我轉頭看着日落哥,“大哥,先說好啊,一會不管聊得結果如何,咱不帶上手的哈。” 日落哥笑了一下,安慰着我:“放心吧,你這小屁孩,還教訓上我了。” 隨即我忐忑不安的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正看到班任坐在椅子上抽菸呢。 班任一看到是我,也十分驚訝,立馬板起臉看着的我,“是你?你回來做什麼?昨天我把你父母找來了,已經把你做的好事都和他們說了,你一會回班裡去收拾一下東西,然後班裡退學手續吧。” 我聽完這句話差點就罵街了,這纔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就把我爸媽找來了,這速度夠可以的了,別的事情我怎麼沒看他這麼積極呢。 但是沒辦法,今天來我也不是和他理論的,只要他不把我開除,那麼萬事都好說,我只好忍着氣、討好般的衝着他認錯,“老師,昨天···昨天那件事是我的不對,我回去後想了一晚上,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認錯的。” 我說話的語氣很誠懇,不管發生了什麼,畢竟學生揍老師這件事情說出去肯定是我的不對。 班任冷笑了一下,“哼,你沒錯,都是我們的錯,你也不用衝我來認錯,我接受不起。” 我以爲他這是想在我面前立個威呢,那我就配合配合他唄,繼續對着他低聲下氣,“老師,我真錯了,
我歲數小,不懂事情,你別和我一般計較,只要你不開除我,那麼你給我什麼處分我都認了。” 沒想到我越這樣,班任越蹬鼻子上臉,大手一揮,“沒得商量,蘇主任都說了,學校裡不允許出現像你這樣的害羣之馬,你也不用在這和我說這些沒用的,昨天你不是挺牛的嗎?” 這怎麼說也沒用,我有點着急了,語氣也沒有剛纔那麼好了,“我說老師,法律都講究個公平合理呢,那你覺得你這麼處罰我合理嗎?” “合理嗎?在學校裡,老師說的話就是真理,你懂嗎?” 這是人話嗎?不過仔細想想也是實話,在學校里老師就是個土皇帝,誰也惹不起他。 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日落哥一看這種狀況,在我身後直接把門反鎖住了,班任一看日落哥的舉動,很是疑惑,“你是誰?來找誰的?” 我瞥了一眼班任,我十分想對他說句,“這是你爺爺,是接受上天旨意來幹你的!” 日落哥把門鎖住後,滿面笑容的衝着班任走了過去,一指我,“我是他表哥,今天來就是和你談談我表弟的事情的。”說着拿出一根菸遞給了班任。 班任用眼睛掃了一眼日落哥,沒有接他手裡的煙,“今天就是許梓楓爺爺奶奶來這裡和我求情也沒用,必須開除!” 這話說的真特麼大義凌然,我爺爺去世的早,他要是來這裡不得嚇死你啊! 日落哥看班任沒有接過他的煙,也沒有過多說什麼,直接叼在嘴裡,剛要點着的時候,班任突然來了句,“這裡是公共場合,不允許抽菸。” 日落哥依舊笑着看着他,用手指了下班任剛掐滅的菸蒂,“不允許抽菸?那你剛纔抽的是什麼啊?” 我捂着嘴差點笑了出來,再看班任,被日落哥這句話噎得臉色直髮青。 “請你說話注意點,這裡是學校,不是你家!”班任倆句話不離學校,好像學校就是他家似得。 日落哥聳了下肩膀,“好,那先不說這個,繼續說說我表弟的事情。”日落哥指了一下我,“他犯的事情就這麼嚴重
嗎?都到了開除得地步了?” “還不嚴重呢?”班任瞪大着雙眼,“用茶杯把教導主任腦袋打出血了!我們學校從建校以來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呢!你說嚴重不嚴重?” “砸壞了我們賠錢就是了,何必非得鬧到開除學生的地步呢?”日落哥抽着煙,說的很是輕鬆。 “這不是賠錢的事情!許梓楓這個行爲很惡劣!影響十分不好!不光蘇主任,連我也不希望班裡有這麼一個害羣之馬來破壞班級集體榮譽!”班任用手拍着桌子,慷慨激昂的說着。 我在一旁冷眼看着班任,“蘇主任要開除我?但是這件事情也不是由我一方面引起的!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就想問問你們怎麼最後是怎麼處理蘇雲的。” 班任看都沒看我,“人家蘇雲是受害者,整件事情都是蘇雲一直再受委屈,你別把事情扯到人家孩子身上。” 我咬着牙看着班任,“那就是說,他什麼事情也沒有唄?” 班任看着我,“對!” “爲什麼?就因爲他爸是學校的教導主任嗎?”我死死的盯着班任。 “學校做出的處理你無權干涉!” “你!”我緊握着拳頭,瞪着班任。不知道爲什麼,最近我做事情很容易衝動。 日落哥用手攔了我一下,示意着不讓我說話。 “老師,我弟弟還小,他說的這些話你別往心裡去。”日落哥邊說着邊從隨身帶的手提包裡拿出一沓錢,放在桌子上推到了班主任面前。 我粗略掃了一眼,那沓錢差不多是一萬塊,班任眼睛都看直了,“你這是做什麼?” 我急忙跑到日落哥身邊,“日落哥,你這···” 日落哥沒有說話,把我拽到了他身後,“老師,這些錢沒有別的意思,不是懇求你不開除我弟弟。我只是想用這錢來拜託你,畢業的時候能幫我弟弟弄一個畢業證,這個總沒問題吧?” 班任若有所思的看着桌子上的錢,“這個吧,你讓我挺難做的。” 日落哥沒說話,直接又掏出一沓錢,“您看,這回還難做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