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給段辰打了個電話,讓段辰安排人尋找豹爺的下落,最好是從各大醫院着手。
豹爺被高遠剁了一隻手,是朱新宇安排人送到醫院的。
很快,段辰打來了電話,告訴葉楓,豹爺在第一人民醫院。
葉楓掛了電話,匆忙趕往江都第一人民醫院,當葉楓到了外科七樓豹爺所住的病房,裡面空無一人。
葉楓找到護士,護士告訴葉楓,幾分鐘前有人來接走了豹爺。
“什麼樣的人?”
“是兩個青年男子。”
葉楓飛快的衝下樓,就在葉楓出了住院部大門,正好看到豹爺被兩個男子扶上了一輛越野車,豹爺身上還是病號服。
葉楓衝到馬路邊,攔了一臺出租車,坐了上去。
“跟上前面那輛車。”
葉楓上車後對出租車司機指了一下遠處還能看到的越野車,掏出幾張大鈔扔在工作臺上。
“好嘞!”
司機見了大鈔,答應一聲就驅車追了上去。
越野車開的很快,出租車盡力追趕,也只能遠遠跟着,越野車出了市區,沿着國道向西駛去。
就在這時,葉楓的電話響了,是青狼打來的。
“葉楓,什麼情況?怎麼去了這麼久!”
“青狼,豹爺被兩個人帶走了,我正在追趕,已經出了市區。”
“你讓段辰安排一臺車,我們這就過去。”
青狼說完就掛了電話,葉楓給段辰撥通了,讓段辰準備好車子,
隨後,青狼和徐楠,還有山豹匆匆下樓,駕車向西而去。
越野車在國道行駛了一段之後,拐入了一條鄉村公路。
葉楓讓出租車追上去攔住越野車,可出租車就是不肯,只能遠遠跟着,葉楓也是無奈。
越野車最終停在一個廢棄的工廠院內,葉楓讓出租車停在路邊,自己向工廠走了過去。
當葉楓摸近工廠後,聽到裡面說話的聲音。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帶我到這裡?”
說話的是豹爺,似乎很是激動。
“豹爺,我們是來送你上路的,只有你死了,其他人才安全,高遠也能被定罪了!”
其中一個絡腮鬍的男子笑着說道。
“是朱新宇讓你們來殺我的吧!我現在就是個廢人,對他沒有一點威脅,爲什麼要這樣?”
豹爺有些不甘心。
“不,現在是要利用你身邊那兩個保鏢的死,給高遠定罪,只有你死了,就沒人知道那兩個保鏢的真實身份,高遠殺人的罪名也就定了。”
“放過我,我隱姓埋名,從此遠離江都!”豹爺哀求着。
“豹爺,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你要怨就怨朱大少吧!”
絡腮鬍男子說完,就從腰間摸出一把利刃,向豹爺捅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葉楓衝了上去,一腳踢飛了利刃,擋在豹爺面前。
“你是誰?他媽的找死!”
絡腮鬍男子氣急敗壞的看着葉楓罵道。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殺人,你們膽子可不小啊!”
葉楓不屑的看着兩個殺手,戲謔的說道。
“找死!”
旁邊另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說着,就拔刀向葉楓砍了過來。
葉楓輕蔑的掃了一眼,他看得出這兩個人都是些菜鳥,怎麼用刀都不會,根本沒放在眼裡。
待男子持刀臨近,葉楓探手而出,一把抓住了手腕,反手一捏,男子疼的呲牙咧嘴,刀子也掉在了地上。
葉楓一記手刀,直接將尖嘴猴腮的男子打昏在地。
“該你了!”
葉楓指了一下發愣的絡腮鬍男子。
絡腮鬍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呢,葉楓上前,又是一記手刀,也給打昏了。
“豹爺,現在認清楚朱新宇了吧!”
葉楓看了一眼豹爺說道。
“葉楓,念在以前我對你不薄,放過我吧!”
豹爺對葉楓哀求道。
“豹爺,你只要告訴我你身邊那兩個保鏢的來路,我不會難爲你的。”
葉楓盯着豹爺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
豹爺吞吞吐吐的說道。
“不想說是吧!我會查出來的,那我也救不了你了,就讓朱新宇的人殺了你吧!”
葉楓裝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就在這時,青狼和徐楠,山豹三人也衝了進來,他們是根據葉楓的位置共享,找到這裡的。
“葉楓,他不說是吧!那就把另一隻手也剁了!”
山豹說着就去撿地上的利刃。
豹爺這時害怕了,自己已經少了一隻手,如果再少了另一隻,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葉楓,我告訴你們,你們要答應保護我,不然我還是要死在朱大少手裡。”
豹爺看着葉楓可憐巴巴的說道。
“只要你說了,我保證不讓他們傷害到你!”
葉楓對豹爺點頭說道。
“我說,那兩個人一個叫劉城,一個叫李三元,都是我們華夏江都附近人,早些年前殺人犯了事,是我資助逃到西南邊境,我被高遠趕出江都後,這才讓他們回來做了我的保鏢,給他們弄了合法身份。”
聽完豹爺的話,葉楓幾個都十分興奮,兩個人原來都是有命案在身,高遠和颶風殺了,也是爲民除害。
徐楠已經將豹爺的話偷偷錄了音,這是她職業習慣。
“這兩個人怎麼辦?”
山豹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二人問道。
“先帶回去,這兩個人也算是人證,而且試圖殺人滅口,是搬到朱新宇的有力證據。”
葉楓笑着說道。
青狼四人,帶着豹爺和兩個殺手,走出車間。
青狼和徐楠帶着豹爺駕駛一臺車,葉楓和山豹開着那輛越野車,將二人捆綁了,塞進車裡,一起駛往市區。
此刻,颶風因爲私自行動,正被隔離審查,颶風這次的行爲足可以送上軍事法庭,後果很嚴重。
高遠被關在看守所裡,一上午都沒有人來提審。
高遠知道這次把颶風的前途毀了,有些過意不去。
正在這時,有人來提審高遠了,高遠被帶到一間屋子,警員關上門就出去了。
高遠有些不解,提審怎麼沒人?正納悶呢!門被推開了,進來兩個人,一個是雪影,另一個是一個偉岸高大的男人,四十左右年紀,透着一股威嚴,氣勢很強。
“你怎麼來了!”
高遠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