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麼?”丁瑢瑢推男人,用力卻並不大。
“我怕你一會兒後悔,我擔心你色膽不夠壯。”男人戲謔道。
“我纔不會後悔呢。”丁瑢瑢像是一個既將上戰場的戰士,被男人的一句話激起了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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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身而起,壓住了他,動手去解他的衣釦,卻發現他只穿了一件攔腰繫帶的絲制睡袍,她輕輕一扯,那睡袍就掉落下去,鋪在了牀上。
“你還用香水了?你這個壞傢伙。”丁瑢瑢吸着鼻子嗅着那清爽的香氣,大着舌頭揶揄了他一句。
她其實是沒有經驗的,不知道在解了他的衣服之後,接下來要做什麼。
可是她不動,男人卻是忍耐不了了:“你就會這個?我還以爲你有多厲害呢。”
男人的聲音已經沙啞了,他一翻身就壓到了丁瑢瑢的身上。丁瑢瑢只來得及哼一聲,就徹底被他控制了……
沒有溫存,沒有甜言蜜語,他是那麼直接而用力。
丁瑢瑢覺得很痛,可是那痛楚中又雜夾的說不清的曼妙感覺,再加上酒精作崇,她越來越暈。
最後,她覺得自己像一個氣球,被歡樂的空氣充脹着,越來越滿,終於支撐不住,她的身體被歡樂的空氣炸成碎片,整個人都飛揚在半空裡。
與此同時,她聽到男人發出一聲隱忍的輕吼……
這一刻,本來應該是最美好的時刻,相愛的人相依相偎,靜靜地體會着醉人的歡喜。
可就在這個時候,客房裡的燈亮了。
丁瑢瑢的身上還壓着一具熱騰騰的男性軀體,突然有明亮的燈光打到她的臉上,刺得她眯起眼睛,半天也沒有辦法睜開。
那一瞬間,她心裡冒出來的慌張念頭是:壞了,這是不是警察來查房?我和杜西平沒有結婚證,我又沒帶身份證,會不會被抓到派出所去?
可是她耳邊卻聽到了幾聲嬌媚的輕笑,近在牀邊:“喲!明少好重的口味!你這是要玩雙飛嗎?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弄得人家怪驚訝的……”
丁瑢瑢大驚失色,也不管強光刺眼,猛地睜開眼睛,就發現有一張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孔正對着她的臉,用一種懷疑且憤怒的目光瞪着她:“你是誰?”
丁瑢瑢嚇得渾身毛孔都炸開了,腦子裡像是有一連串的驚天響雷滾過去,她完全沒有辦法思考,只能尖叫着,推開那個男人,將身體使勁地往毯子裡縮。
那位剛進來的穿抹胸裹臀短裙的清涼美女,本來已經坐在了牀沿上,被丁瑢瑢那尖銳的驚叫聲嚇得跳了起來:“喲!這是怎麼了?瘋了?”
被稱作明少的男人迅速地穿好睡袍,抱起雙臂立於牀頭,皺着眉頭看丁瑢瑢一邊往毯子裡鑽一邊驚聲尖叫。
終於把客房服務生給招來了,那小夥子小心翼翼地走進來,看着已經在毯子裡縮成了一團的丁瑢瑢,陪着笑臉兒:“明先生,出了什麼事?”
明先生一指丁瑢瑢,怒視着服務生:“我還想問你呢,她是怎麼上來的?”
小夥子嚇壞了,趕緊拿起對講
機與樓下聯絡,得到的答案是:剛纔大堂的安保問丁瑢瑢找誰,她說她要去1916號客房。而明先生給前臺留過口訊,一會兒會有一位年輕的小姐來找他。大堂的安保人員不敢多問,怕被明先生誤會爲刺探他的隱私,於是就放行了。
明先生聽完彙報,沉吟片刻,衝着剛進來的清涼美女一擡下巴:“搜一搜她的衣服和包,看看有沒有錄製設備。”
然後他自己掀開被子一角,用一種嚴厲的語氣問:“是誰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你要是不說明白,今日就別想離開這個房間!”
丁瑢瑢悶在毯子裡,酒也醒了,腦子也清楚一些了,她已經意識到,可能是自己走錯了房間。
此時此刻,她對這位姓明的男子恨得咬牙切齒,聽他說到要搜她的物品,又問她是什麼目的,她徹底爆發了。
她猛地從牀上跳了下去,一手卷起毯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另一手操起一個枕頭,朝着明姓男子就砸過去,一邊砸一邊罵:“派你個頭!你這個……大壞蛋!你是流氓!你瞎了眼!”
明先生沒防備,還真被她砸中了兩下。服務生隨即衝上來,攔住丁瑢瑢,搶下她的枕頭。
丁瑢瑢猶不解恨,沒有了枕頭,就伸腳去踹明先生,口中依舊不停地罵着。
那這個時候,那個清涼美女已經搜完了丁瑢瑢的物品—一件撕破的T恤兒、一雙平底的牛皮人字拖兒、還有一條被扯壞了的短褲。
根本沒有藏什麼設備的地方,她朝着明先生攤了攤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