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一直沒有發言,就那麼看着兩人間曖昧的互動。
不管是白伊人還是張騫,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所謂的曖昧。因爲白伊人脖子上的刀刃是實打實的,而白伊人脖子上的痛意也不是她的臆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誰會想那麼多?
但是墨琛不同,他的位置,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那所謂的刀刃。此時的他,反倒有幾分像是看到抓姦在牀的妻子的模樣。
張騫在墨琛的視線下也不敢多留,在小心的試探過後,確定了墨琛有讓他走的意思,他寧願先離開這裡找到另一個躲避的地方,而不是在這個男人的視線下,危險地躲藏。
等到張騫從墨琛身後的窗口離開,白伊人終於鬆了口氣。而她鬆口氣的動作,也成功牽動了脖子上的傷口,不由讓身子一僵,不敢隨意亂動。
而此時的墨琛才施施然走到她的身前,看着還躺在地上的白伊人,眼帶譏諷,“怎麼?人都走了,還捨不得起來嗎?”
沒有聽出墨琛其中夾雜的意思,白伊人只單純地以爲墨琛是在說她還躺在地上的事情。
當即,白伊人小心地從地上站起,不讓脖子上的痛意加劇,她還要去浴室看下脖子上的傷口怎麼樣。
只是,還未等白伊人轉身,墨琛已經先一步開了尊口,“你不覺得需要解釋點什麼嗎?白伊人小姐。”
墨琛特意加重的小姐二字,讓白伊人眉頭不由皺起,一手護着自己脖子上被劃破的位置,白伊人坦然迎上墨琛的視線,“你覺得我需要解釋什麼?”
“深夜在我們墨家會面你的情人,你不覺得自己的膽子也太大了?”墨琛眼底帶着森森的冷意,顯然這件事着實讓他憤怒到了。
特別是想到剛纔自己居然還爲她擔心,在看到窗口大開時,下意識地居然有些慌張,以爲她出了什麼事。
誰能想到,他進到臥室後看到的居然是她跟那個男人躺在地上的事情,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置於身後的手緊握成拳,壓抑着心底那無端的憤怒,越是看着白伊人這幅無所謂的姿態,墨琛才越生氣。
難道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跟自己解釋嗎?
“會面情人?”眼露驚訝,白伊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墨琛,沒想到他居然會理解成這樣,這人的腦回路有問題嗎?
並未言語,墨琛只是看着眼前的白伊人,彷彿她是在獨自表演一般,而他只是看戲的那個人,僅此而已。
而見墨琛這樣,白伊人如何不懂?輕呵一聲,白伊人只覺得心頭也燃起了一絲火氣,“如果你是這麼理解的話,那隨你的意。”
話音落下,白伊人再不理會墨琛,徑直走進了浴室裡。
一進浴室,關上浴室的門,白伊人的眼前出現的便是一面等身鏡。鏡中,白伊人清楚地看到了脖子上的血痕。
“真是麻煩!”浴室裡根本沒有處理傷口的東西,此時房間裡墨琛估計還在,白伊人想了想,還是先用一次性毛巾簡單擦拭了下傷口附近的血跡。
傷口並不大,血留得也不算多,白伊人很快就把傷口附近給處理好了。此時也過了十分鐘左右,白伊人估計着墨琛應該離開,也就沒有繼續在浴室裡逗留。
豈料,白伊人剛剛將浴室的門打開,眼前便罩上一層黑影。下一秒,白伊人只感覺到背後一疼,整個人撞到了身後的牆上,脖子上的傷口似乎也因爲這撞擊的動作而裂開一般,痛得白伊人差點沒開罵。
因着痛意,白伊人看向墨琛時,更確切地說已經成了怒視,“你發什麼神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