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防,冷哼一聲,卻沒有鬆手,手下反而有了新的動作。
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探入,在裡面試探着按了幾下。
甚至,還捏了下……
“別——”喻悠悠陷入狼狽,屈辱的感覺讓她渾身冷汗直冒,她無力承受,只能求他,“求你,我不想……”
她求人的聲音糯糯,更是像極了記憶中的那個聲音,男人的眸子由此變得越發漆黑,深重起來!
“別動,警察掃黃!”門板被人從外面踢開,緊接着,一羣警察就衝了進來,“都蹲下,雙手抱頭,不許反抗!”
薄靳晏聽着這陣勢,薄脣微微的勾了勾。
看來今晚註定不給他平靜了,有心人太多,設計也太多。
那這個小女人,又是哪種有心人送來的?
既然掃黃?那他要看看,這羣人要掃出什麼黃來!有意思!
想着,男人脣角的笑意,已經瀰漫出危險殘忍的氣息。
他淡瞥了身下的小女人一眼,才悠悠然的撐起身子,拿起旁邊的浴袍,慢吞吞的披到了身上。
相對於薄靳晏的淡定從容,喻悠悠卻被嚇了個半死。
在慌亂間,她胡亂的抓起旁邊的一條浴巾圍到身上,聽到警察的命令後,就立馬嚇得滾到牀底下,木木的蹲下了身子。
“雙手抱頭!”警察又伸手指向她。
她身子一顫,不敢磨蹭,雙手呆呆的舉過頭頂,規規矩矩的抱了頭。
警察滿意的看着喻悠悠配合工作,轉眼卻看到薄靳晏悠閒的立在一邊,立馬火了,“你怎麼回事!蹲下,雙手抱頭!跟她一樣,她就是示範!”
說着,警察的手指已經指向喻悠悠那邊。
喻悠悠一聽這話,就知道是說給那男人聽的,又聽到警察讓那男人蹲下抱頭,她登時爽了。
要你狂,再狂也要在警察叔叔面前抱頭痛哭!
薄靳晏眼神慵懶的環視了四周的情況,才踱步上前,高大的身影將那警察的氣勢壓得妥妥的,眼神睥睨對方,薄脣間逸出絲絲冷笑,“要我蹲下?你還不夠格!”
那警察本來擺出了氣勢,這下正好撞上他犀利暗沉的眼神,嚇得身子一怔,但礙於面子,他還是強撐着,對薄靳晏命令道,“蹲下!抱頭!不然……”
然後,警察就結巴了,一個所以然也沒有說得出來。
薄靳晏的眼神太過嚇人,讓他有種當場就給跪了的感覺,連腳下都是綿軟的。
“能威脅我的人,估計還沒有出世,你算什麼?”薄靳晏沉聲斥道,僅僅是蔑視了那警察一眼,然後踱步轉了方向,完全無視對方,幽暗的眼神瞥向喻悠悠。
警察明顯一怔,又恐慌,又抓不到頭腦。
男人的眼光太過灼人,喻悠悠很快便意識到了他的有意注視。
不知是因爲害怕,還是被他看得過度緊張,她雙手雙腳都開始發起了虛汗。
相對於男人的不可一世,她還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羞惱不已的她,忍不住朝着男人小聲嘟囔。
“嘟囔什麼!老實抱頭蹲好!”警察又指着喻悠悠喊。
喻悠悠委屈到差點兒想哭,從頭到腳都開始不爽了。
什麼嘛,柿子專挑軟的捏!
人民警察還是不是爲人民服務,還是不是好警察了!
她不滿意的嘟起了嘴,對警察這個職業,開始無盡的腹誹,但是縱然再不爽,她也不敢得罪人民警察呀!
薄靳晏低眉看着她無奈的嘟嘴小模樣,薄脣勾了勾,就在這時,那警察又很不識擡舉的站出來,磕磕絆絆的命令他,“你……趕緊……趕緊給我蹲好!”
頓時,男人因爲喻悠悠燃起的笑意,在脣角凝結,眼神也因此變得晦暗陰沉起來!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三番四次的……命令他!
他的俊眉微微挑起,有了發怒的跡象,正在這時,門口噌地就衝進來一個穿着*,戴着好幾個徽章的中年男人。
薄靳晏脣角放鬆了下,對着門口,無聲的挑了挑眉。
也就是薄靳晏這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差點就將來人嚇尿了,他趕忙撥開一行警察,衝到薄靳晏跟前,低頭哈腰的賠罪,“薄少!我們確實不知道您在這裡,纔打擾了您的雅興的,不知者無罪,您看,這個……”
來人不敢亂說話,只能在這裡停頓住,等着聽薄靳晏的吩咐意見。
“陳所長,多日未見,你們的辦案水平,還真是越發的長進了。”男人勾脣,微諷出口,並不給對方臺階下。
那來人,正是這片區的陳所長。
他聽薄靳晏這麼說,登時就被嚇出一身冷汗,一邊擦着額頭上的汗,一邊繼續弓着身子,無措的尷尬道,“這……這個確實是我們的疏忽,真是抱歉,以後絕不再犯,絕不再犯!”
說着,陳所長已經側了頭,給手下的人使了眼色。
喻悠悠抱着頭,就只看到那一羣警察,按部就班的匆匆的往外面退了出去。
瞧着這陣仗,她有點兒傻眼了,怎麼一個情況!
堂堂一個所長,還要聽這男人的話!
這個社會秩序,還有沒有用了?
眼見着一羣警察一個個地在退離房間,喻悠悠也不禁放鬆下來,抱着頭的手放鬆的垂下,她用手捶打自己酸掉的腿腳,剛要起身,就聽到男人對那陳所長,開了尊口。
“既然都來了,不掃走什麼也不太好看,就她吧。”男人高傲的睥睨,氣勢迫人。
動一動嘴皮子,就能決定一個人的去留。
喻悠悠正好擡眼,就對上男人睥睨又輕蔑的眼神。
她冷哼一聲,心想着他什麼眼神嘛,氣死個大活人呀!
但下一秒,她噌地就明白了什麼!
了個去去,這男人要求陳所長,將她掃走?
這是什麼節奏!
捶打小腿肚的小手,一下子就僵了在了半空。
“帶走!”陳所長毫不含糊,朝着身後的警察發號施令,完全按照薄靳晏的指令來。
警察立馬就像揪小雞一樣將喻悠悠給揪了起來,像拎小雞一樣,逮着喻悠悠就往外面拎。
喻悠悠哪裡甘心束手就擒,扯着嗓子就開始喊冤,“你們不能抓我!他纔是強姦未遂,他纔是壞人,你們抓錯人了!”
這一晚上,又被當成兔子,又被當成小雞,真是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