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瞳隨南月離開,兩人之間保持的距離,在外人看來,和朋友沒什麼兩樣,南月在心底苦笑。
若是他真的不快樂,她是可以放手的,她只想他能幸福,僅此而已。
自從溫婉離開,她真的很少看到他是發自內心的笑,這樣的易瞳,她是不想要看到的。
她以爲她可以給他幸福,給他快樂,殊不知,這都是她以爲,能帶給他幸福的人,始終只有溫婉,只有他心底最深處的那個人。
忽然,她很想知道,若是她放手了,是不是他就會快樂了。
……
蘇靳言拉着溫暖進了蘇家別墅,與溫家只有一牆之隔,卻是無法逾越的距離。
“喂,你放手啊!”溫暖掙扎着,大喊大叫,始終都是徒勞。她想了想,反正怎樣掙扎都是逃不過,還不如省點力氣。
她突然的安靜,令蘇靳言很是意外,回頭瞥了她一眼。“你怎麼不掙扎了!”語氣裡還帶了一絲戲弄。
“再掙扎也跑不掉,還不如省點力氣。”溫暖神色怏怏的回答,今晚的事情,她真的是受到刺激了。
男人冷哼一聲,盡是不加掩飾的不屑,“這就受刺激了,那接下來,你可該怎麼辦!”一瓶酒而已,至於悶悶不樂的嗎?
溫暖忽然想到什麼,猛地用力掰開他的大手。
蘇靳言愣了一下,攥的更緊,“你做什麼?”他就說了一句話,難道她這麼經不起刺激嗎?
“我的酒還在你車裡……”她的一千萬,溫暖緊張的說着,萬一酒再出了點什麼問題,她怎麼向溫庭閆交代。
“……”
蘇靳言聞言,一語不發,拽着她,把她拖到了樓上,打開了書房旁邊的一扇門。
溫暖愣了,傻傻地站在那,看着房間裡擺放着的酒,其中就有她花了一千萬拍下的某國皇室珍藏的美酒。讓溫暖更加鬱悶地是,那所謂的美酒,被放在房內的一個角落裡,似乎還堆放了不少瓶……
她快步走上前,拿起了其中一瓶,仔細一看,果然就是她拍下來的。
怪不得他那麼的嫌棄,怪不得他一臉的不屑。
溫暖胸腔起伏的厲害,那裡氣得生疼,她要是再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就是真的傻了。
“那酒原本是你的?”她努力的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真害怕她手一抖,把酒瓶砸在他頭上。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蘇靳言一臉無辜,挑了挑眉,反問道。
我去,她拍下了他的酒,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情況,反正意思就是,她被坑了,被坑了整整一千萬。不管他是不是誤導她了,她就是花了一千萬買了蘇靳言的酒,然後再送給他。
溫暖簡直要抓狂了,一千萬啊!若不是蘇靳言擡價,也許她只需要花五百萬,就可以到手,反而因爲蘇靳言一句話多花了五百萬。
“既然是你的酒,你爲什麼還要叫價!”溫暖咬牙切齒的問道,她此刻恨不得衝上去,咬死他。
“因爲看到你要拍……”男人淡定的回答,還不忘送他一個得瑟的微笑。
溫暖咬着脣,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有一種把酒瓶直接砸到他頭上的衝動。而事實上,她也真的這樣做了,酒瓶控制不住的砸了上去,手一抖,砸偏了,酒瓶重重的落到了地上,濺起的液體落在了男人的褲腿上。
某男不怕死的繼續刺激道:“你砸了一千萬。”
一千萬就這麼沒了。
溫暖對男人的話置若罔聞,蹲下身,心碎的看着落在地上的殘骸。
蘇靳言看着她一臉呆滯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玩大了。
彎起身,將她抱起,走到臥室,剛放到沙發上,溫暖就像驚醒了一樣。
猛地拽住了他的衣服,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他推到在沙發上,坐在他的雙腿上,宛如女王,高傲的看着他。
蘇靳言被她的舉動弄得愣了,莫不是受的刺激太大?
“蘇靳言,你剛纔在車上不是說要那瓶酒嗎?我想了想,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是花了一千萬買下的,賣給你就便宜一些好了,你給我一千五百萬就可以了!剛纔我摔碎的那瓶酒,你看,也不是什麼珍藏的好酒,我賠你五百萬算了,所以,這麼一算,你還差我一千萬,你準備什麼時候還?是開支票,還是給現金?”溫暖一雙眸子,亮晶晶的閃着,急切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這強大的思維,他竟是無言以對。
某男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那瓶酒了!”一雙黑眸閃過一絲狡黠,這個傻丫頭啊!
溫暖不假思索的如實回答,“就是在剛剛上車的時候,我問你要不要,你說要!難道你想反悔,明明是你自己親口說的!”蘇靳言越是淡定,溫暖越是急切,睜大了眼睛看着他。
男人臉上抑制不住的笑了笑:“抱歉,我剛纔以爲你說的是要不要你,所以我才這麼回答的,我還以爲你比我還急切,原來是我會錯了意!”明明是不要臉的話,偏生蘇靳言說的一本正經。
溫暖的臉漲的通紅,她就知道,跟這個男人說話,必須要時刻注意,否則一不小心就被他帶進了溝裡。
“不對,你少撇開話題,反正我不管,那瓶酒現在在你車上,就是你的,你必須要還我一千萬。”溫暖想了想,還是她的一千萬比較重要!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在溫暖還沒來得及收回臉上的笑容時,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兩人調換了一個位置。
還在怡然自樂的溫暖懵了,傻傻地看着壓在她身上的蘇靳言,不知所措。
“我們一步一步來,是我先回答的要你,所以我們先把這件事做了,再談一千萬的事情!”不等溫暖拒絕,她的脣就已經被堵住。
冰冷的脣似乎有些急切,溫暖在他身下,不安分的掙扎着,她很累,明明下午才做過,才幾個小時的時間,她又被他騙到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