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心裡一直盤算着溫暖的問題,甚至在想,如果溫暖傷的很嚴重,她一定要去燒高香,或者開瓶香檳慶祝一下。
而溫婉過於擔心溫暖,坐在車上,一路無言。
四個人坐在安靜的過於詭異的車廂內,直到到了醫院,溫婉纔開口說了句話,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幾個人到了溫暖的病房,恰好易瞳也在這個時候出現。
易瞳領着溫婉,直接來到了溫暖的病房門口。
他發誓,他真的是忘記了去敲門,然後看見了一副令人面紅耳赤的一幕。
由於溫柔落後溫婉一步,在溫婉愣神的時間裡,她走上了前,看到的就是這樣讓人發瘋的一幕場景。
溫暖正趴在蘇靳言身上,兩個人似乎……
這樣的姿勢,也怪不得他們不想歪,實在是令人遐思。
溫柔不由得尖叫出聲,打斷了那兩個人的動作。
尤其是易瞳,他的一隻手還保持着推開門的姿勢。
蒼天,他是招誰惹誰了。
溫暖扭過頭,看到房門口站着那麼多人,她的手一下子沒控制好力道。
蘇靳言倒抽一口氣,他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劃到了他的臉。
至於門外引起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易瞳,他可是實力欠揍啊!
溫暖“啊”的一聲,就拽了被子,縮在了蘇靳言懷裡,像只兔子一樣,只留下一個後腦勺對着外人。
溫父尷尬的往後退了一步,可是眼裡,卻閃過一道精光。
“全都滾出去!”蘇靳言怒吼,低沉的嗓音霸道而冰冷,根本不容他們拒絕,聽起來就覺得膽戰心驚,它媽的,這是過來破壞他好事的嗎?就不能玩一些時間再回來
懷裡的笨蛋,就跟個兔子一樣,死死的鑽進他的懷裡,任憑蘇靳言怎麼勸,她都不肯探出來腦袋。
蘇靳言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輕輕在她耳邊低聲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繼續剛纔未完成的事情,恩?”一雙大手不安分的鑽進了她的衣內,冰冷的觸感,頓時讓溫暖一個瑟縮。
瞪大了一雙水眸,霧氣朦朧的看着他。
“你欺負我……”哀怨的控訴,讓蘇靳言再一次產生無力感,似乎每次碰到這樣的溫暖,他都毫無抵抗之力,這樣的溫暖,纔像一個活生生的人,才能讓他感覺到是真實存在的。
面對溫暖的控訴,蘇靳言一改常態,眼眸微眯,直直的看着溫暖。
溫暖被他看得,心虛,不敢跟他對視。
“你確定是我欺負你?”蘇靳言一說話,就扯到了傷口,剛纔還真沒注意,現在說句話,他都覺得會牽扯到臉上的傷口。
溫暖一本正經抗議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看到蘇靳言英俊的臉上,多了一條血痕。
很明顯,是被抓傷的。
她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兩隻爪子,果然……右手的指甲上還沾染了一絲鮮血。
種種跡象表明,她是抓傷他的罪魁禍首。
隱隱約約之間,溫暖記得,好像是剛纔溫柔的那一聲尖叫,讓她一下子失了分寸,不小心抓傷了他。
溫暖表示,她實在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竟然抓傷了蘇靳言……估摸着她下半輩子要完了。
蘇靳言的臉上絲毫沒有難過一類的表情,眉間還帶了一絲喜悅,他覺得,他這次可以好好的想一下,怎麼把他家的笨蛋吃了。
“我……”某女明顯底氣不足,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說她不是故意的,還是說她真的只是沒把握好力道。
蘇靳言擡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傷口。
溫暖撇撇嘴委屈的開口,“流血了……”
蘇靳言似乎是爲了和她達成一致,伸手用手背擦了一下,果然手背上,多了一條血痕。
他蹙着眉頭,似乎是在考慮怎麼對待溫暖。
溫暖慌忙從他身上離開,在病牀的角落裡,拽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露出一個小腦袋。這是她一貫的作風,躲在被子裡面。
蘇靳言做起來,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爲他對她做了什麼呢!
“你過來。”他無奈的望着溫暖。
溫暖急忙搖了搖頭,表示她拒絕,她纔不要過去呢!
“犯了錯誤就要接受懲罰!”蘇靳言伸出手,一把連人帶被子,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溫暖就差哭出來了,雖說蘇靳言這張臉,確實是風華絕代,英俊無比,可是多了一條血痕,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信,再看看蘇靳言,確實是一條血痕,影響了他整個人的美感。
“也……也不嚴重……”溫暖瑟縮着回答,心虛的不敢擡頭。
“那是不是要等我毀容了,纔算是嚴重?”蘇靳言提出疑問,這笨蛋真的是腦袋不怎麼開竅,要是她過來,說幾句好話,他也就不會再去追究了。
溫暖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打算怎麼辦?”蘇靳言是真的沒了脾氣,只好親自提醒她一下,心底重重的嘆息,有時候太笨了,看起來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溫暖掀開了被子,走下牀,在病房裡找到了藥水,還有一卷繃帶。
待她拿着這些,走到蘇靳言面前的時候。
蘇靳言一臉黑線,繃帶?他那麼英俊的臉,怎麼纏繃帶!
溫暖好像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但還是有點不死心的拿着繃帶,在他臉上比劃了幾下。
似乎這個方法確實是不行唉。
她歪着腦袋,看着他的臉,最終,拿過她牀頭的包包,從裡面掏出來了一個創可貼。
手法凌厲的,打開,然後對準蘇靳言臉上的傷口,貼了上去,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溫暖討好的揉了揉他的臉頰,“嘿嘿,你看,這樣子,多麼完美!”蘇皇集團的總裁,臉上頂了一個創可貼,還是卡哇伊樣式的……
確實,他要是這樣出去了,估計,明天他的威嚴就要全部掃地了。
偏偏,看到她這副樣子,他又不忍心拿下來。
溫暖仰着臉,討好的看着他笑,似乎這個樣子也不錯。
蘇靳言起身下牀,彎腰抱起溫暖,把她平放在病牀上,這個笨蛋,到底記不記得,自己是個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