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肆言翻了個白眼,毫不在意剛纔的尷尬,他又不是那種在乎面子的人,無所謂。
“晚上的宴會,你是不是要帶溫暖一起去?”易瞳忽然開口,不確定的問道,他剛纔碰到了司機小張,說是去給溫暖送禮服。
那麼,只有晚上的宴會纔會需要禮服吧!
三個人在一起聊了半天的時間,蘇靳言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可以去接溫暖了。
“行了,你們繼續聊,我去接溫暖參加宴會……”蘇靳言說完話,也不看他們的臉色,是怎樣的一種表情,直接離開,因爲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溫暖穿着禮服的樣子。
等到蘇靳言出現在溫家的時候,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溫暖,嚇得嘴巴張成了O型,手裡還拿着薯片,他送來的晚禮服則在沙發上,孤零零的躺着。
男人走到她的身前,看了一眼她手裡的薯片,“好吃嗎?”
“好吃……”某女傻傻地回答着,腦子早就處於單機狀態。
“那就拿上一起吃……”蘇靳言一手拿上沙發上的晚禮服,一手拽着溫暖走向門口。
溫母恰好在這時出現,看到蘇靳言在溫家,她剛想開口,觸及到蘇靳言陰冷的目光,她往後退了一步,任由他們兩人從她面前走過。
蘇靳言帶着她來了一間造型屋,“給你們二十分鐘的時間,給她設計好造型。”
溫暖對於這些並不陌生,她以前也經常參加宴會,但是她現在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宴會,能讓蘇靳言親自帶她來做造型。
造型師認得溫暖,很有禮貌的道:“溫小姐,這邊請……”
溫暖聽從造型師的安排,整個人坐在凳子上,任由造型師擺弄。
等到溫暖出現在蘇靳言面前的時候,他則是震驚了,他有多久沒有看到盛裝打扮的溫暖了。
一襲白色抹胸裙,精緻的花邊,鑲嵌着鑽石,襯出白皙的長腿,玲瓏的曲線完美的被勾勒出來,高貴的宛如公主,她的美,似是不食人間煙火,可觸而不可及,讓人不敢去褻瀆,這樣的美好,在她身上似是渾然天成,沒有一絲雜質。她的頭髮被高高綰起,大氣的水晶鑽石髮夾卡在頭髮上,清秀典雅,額前自然垂落下的髮絲,劃過耳際。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葉眉,長長地睫毛微微顫動着,白皙無暇的臉蛋透出淡淡粉紅色,薄薄的雙脣嬌豔欲滴,他忽然發現,他這個決定是錯誤的,怎麼能讓那麼多的人看到她的美好呢,這樣的她只有他自己能擁有。
“頭髮這樣不好看,全部散下來……”蘇靳言突然開口,不顧及溫暖一臉的愉悅。
聽了這話,她的一張小臉立馬垮了下來,“這樣挺好的啊!”
wωw● t tkan● ¢O
抗議無效這四個字,永遠都是蘇靳言的標誌,他向來會直接做出來這四個字的行動。
蘇靳言直接上手,放下了她的頭髮,一襲長髮散落在她的腦後,然後,他又發現了一個問題,低低的咒罵了一聲,溫暖也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
溫暖發覺蘇靳言也換了一套衣服,一套純黑的手工定製西裝,裡面依舊是一件白色襯衣,領口微微敞開着,臉上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息,與生俱來的貴氣,完美的無可挑剔,讓人只需一眼,足以沉淪在他的身上。
就在她怔愣之間,男人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項鍊盒,她詫異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蘇靳言取出了那條項鍊,碩大的粉鑽閃耀出現在衆人的眼前,幾個造型師,全都倒抽了一口氣,就連溫暖也震驚了一把。
這顆粉鑽,如果她沒有猜錯!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唯一”,它還有一個美麗的傳說,只要得到它的男人,把它親手戴在心愛的女人身上,這對戀人就能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粉鑽被雕刻成了雪花的形狀,這樣精緻的刀工,怕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呆呆地望着蘇靳言,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此刻她的眼神裡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希冀。
就像傳說中的一樣,蘇靳言親手爲她帶上了那條項鍊,然後摟着她的腰,回到車上,往宴會上趕去。
當蘇靳言摟着溫暖出現在宴會上時,現場引起了一陣波動,一向低調不在公衆場合出現的蘇靳言,出現在了他們眼前,並且還帶着一個美女,那麼親密的動作,做起來是那樣自然。
溫暖有些小緊張,這些人的目光,讓她覺得不安,但是溫家良好的教養,她還是表現的大方,臉上帶着恰到好處的笑容,深一分顯得嫵媚,少一分顯得做作。
在場的大半男人都被溫暖的美貌所吸引,眼光不自覺的追隨着她,而一些女性,則是嫉妒的目光打量着溫暖,那目光落到蘇靳言身上時,皆化爲愛慕。
蘇靳言看着那些男人都如狼似虎的盯着溫暖,冰冷的目光向四周掃去,他果然低估了她的魅力,這些人,他真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珠子全部挖下來。
溫暖被這些目光看的也不太舒服,扭過頭,看了一眼蘇靳言,兩人的目光對上,那一刻,他們清楚的感覺到對方在想什麼。男人帶着她往人少的地方走去,她的美好只能他一個人欣賞。
兩人的對視,落到了宴會中的某幾個人眼裡,那幾雙眼睛裡,同樣的是閃過一絲惡毒。
來到了人少的地方,蘇靳言和溫暖恰好看到易瞳,他的身邊還站着南月,溫暖的心抽了一下,不過,思及這兩人早已是夫妻,她倒是也釋然了,命中註定的事情,有誰能改變呢!
喧譁熱鬧的宴會現場,在高檔奢華的水晶燈下,照耀的明亮如白晝,而他們這裡,竟是宴會上唯一一個僻靜的地方。
易瞳的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而南月,似乎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高興,很多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就像溫暖看不出南月是不是真的快樂一樣。
時過境遷,南月早已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南月,她也不是以前的溫暖,對錯這個東西,誰能說的清呢!